我心裡多少覺得有點詭異。筆神閣 bishenge.com
至少是毫無心理準備,沒想到回家就看到這麼一幕。
我很想問一句怎麼穿成這樣,不冷嗎?
但又擔心煞風景,乾脆就什麼都沒有說。
總感覺像是覺得我要出事了,所以讓我抓緊享受夫妻間的忄青趣似的······
一頓飯我吃得心不在焉,注意力全都放在陳安琪身上了。
柔和的燭光,為妻子的肌體鍍上了一層溫暖的明黃顏色,感覺特別能讓人放鬆下來,有種想要沉迷在這種氛圍的感覺。
吃著吃著,我突然就放下了筷子。
「老公,這就吃飽了嗎?」陳安琪一手托著下顎,將筆直修長的玉月退搭在了一起。
那包裹在黑色吊帶襪之下的景色,看得我無比衝動。
「沒有。」我扯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聲音有點莫名的乾澀。
「那你就不吃了?」妻子就想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幅度。
「相比較這頓飯,」我一把將她拉了過來,順勢依偎在我懷中,「我更想吃你。」
陳安琪並沒有反抗,相反還相當配合。
「老公,去臥室,沙發空間太小了放不開。」妻子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聲呢喃道。
呀兒喲,是個男人聽到這種話能忍嗎?
我直接抱起陳安琪,將她輕輕放在了榻上,緩緩壓在她身上,吻上了她的嘴唇。
像以往無數次一樣,我們一番雲雨,極盡痴纏。
而她這樣的裝束看起來分外忄生感,無異也讓我得到了更大的快意。
陳安琪那漂亮的臉蛋上,還畫了精緻的妝容,顯然是上了心的。
那種熱情和主動,也讓我倍感酣暢淋漓。
我覺得一次不夠,還想來第二次。
但妻子卻制止了我的舉動,讓我覺得有點意外。
這不像她的作風。
隨後,陳安琪便讓我穿上衣服,坐在床邊,只給我留下一個好看的背影。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輕聲說道:「老公,我們很久沒有兩個人去唱歌了吧?」
我愣了一下,隨後也「嗯」了一聲,穿上衣服。
我暗自猜測,難不成她要帶我去唱歌?
隱隱約約的,我聽到了一聲啜泣,看到陳安琪用手擦了一把臉頰的背影,莫名感到一陣心酸。
「聽安寧哥說,警方那邊坐不住了,明天就要調查你是吧?」
聽到陳安琪這番話,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她今天表現得這麼異常。
原來是抓緊時間和我纏綿。
看來是藏不住了。
「是啊。」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苦笑道。
我心裡也沒底,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但這樣的場面,我還真不至於自大天真到認為自己有很大機會跑得掉。
「走,我們去唱歌。」妻子說著,將那條黑色小內內拿在手中,很自然地綁在了頭上。
她穿著一身連衣裙,但黑色吊帶襪還沒除下,裙子之內顯然也是什麼都沒有。
我承認這樣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但還是覺得有點奇怪。
「這樣穿著···要出門嗎?」我摸了摸鼻子,心頭有點怪異。
「嗯啊,」妻子轉過身來,在我額頭吻了一下,「因為還想和你在ktv做點什麼啊。」
「你要是說不喜歡,那我就穿保守點。」
「老公,我今天都聽你的。」
我——
我竟然無言以對。
「就這樣吧,很···」我頓了頓,輕聲說道,「忄生感。」
就這樣,陳安琪穿上綁帶涼鞋,和我出門了。
打車的時候,我看到司機的眼睛都直了,看著妻子連衣短裙下的一截雪白玉月退,以及吊帶襪,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實話實說,這樣打扮其實有點風塵氣息。
為什麼呢?
因為有最直接的忄生感,這種感覺往往能將男人那方面的衝動無比放大。而從事這行的「技師」,很多時候就需要這樣的感覺,吸引男性消費。
尤其是姿色不夠的,更要靠妝容和穿著來湊。
而陳安琪這樣的水準,這樣的穿著簡直就是要命了。
我直接拉著妻子上了後座位,讓司機開到最近的ktv去。
陳安琪簡直堪稱風姿搖曳,哪怕是開個包間的路上,也吸引了不少視線。
因為要達到最低消費,服務員讓我們選酒水。
我看向了陳安琪,不知道她想不想喝。
其實這個心情,我猜她肯定是想喝的。
「少喝點吧,一箱是八瓶對嗎?那就一箱吧。」妻子如此說道。
我摸了摸鼻子,不知道這個「少」體現在哪裡了。
不過一想ktv的酒都是迷你型,而且酒精度極低,巴不得人多喝多消費那種,也就釋然了。
別說妻子了,估計我都沒那麼容易醉。
再說了,誰規定一定得喝完的?
我們去到包間後,點了幾首歌先唱著。
沒多一會,服務員就抱著一箱啤酒和小吃果盤過來了。就和我想的一樣,是迷你型的酒瓶,酒精度極低那種。
大概過了小半個小時吧,妻子突然不唱了,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我。
「老公,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都變了?」
陳安琪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很懵逼。
我只能說稍微有一點點酒意,腦子還是很清醒的:「怎麼突然這麼問?」
「以前你不聽民謠的,你說民謠太苦了,都是些疲倦人的疲倦生活,你看你點了多少民謠的歌。」妻子輕輕嘆了口氣。
「大學的事,」我苦笑一聲,有點感慨,「你還記得。」
好幾年了啊,沒想到她還記得,竟然感到難以言喻的小溫暖。
那是被喜歡的人關心和在意的感覺,填滿了整個胸腔。
「是啊,我怎麼能忘?」
「我不管,」陳安琪就像個任性的小女生一樣,「我們唱大學聽的歌!」
於是,整個ktv謎離的光線中,響徹著我們的合唱。
「直到結局後才會明白
你是我的依賴
總是能讓空白的我充滿期待
又為何天亮後要離開
濃重的一筆傷害
我們自己的愛卻不能主宰」
我看到陳安琪唱著唱著,就哭了。
《結束後才明白》。
大學那會覺得有點非主流的歌,沒想過會給我們這麼大的觸動。
聽歌最怕的一件事,就是初聽不識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