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什麼大舅哥,你竟然對月月做出這種事情。」皓陽奈齊幾人氣得渾身直哆嗦。這個禽獸,配做什麼始皇帝。
「我們可是兩情相願,月月可是同意了的。」雖然他使用了些小手段,嬴政在心裡暗想,但是有必要說出來麼?只要結果就好了。
「我不相信」
「不相信有用麼?算算時間,她應該懷孕了呢,也許不久你就可以見到你的侄兒,我的皇子了。」
在嬴政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後面的兩個女子的身形明顯的一顫,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嬴政也不例外,只是冷漠的雙眼,漂了身後兩人一眼。
皓陽幾人感覺很奇怪,那兩名女子怎麼回事,細看之下,竟然都給他們一種熟悉的感覺。難道是錯覺嗎?
皓陽幾人在主墓室僵持,外面的世界卻瘋狂了。
趙明月的突然回歸,墓穴裡面進去一批又一批的人,結果都消失無蹤,悄無聲息。瘟疫霧霾,一夜之間全部消失,連痕跡都沒留下,就覺得像是做了個夢。
但是墓穴里的詭異,卻真真實實的存在。
醫院
冷凝坐在輪椅上,看著躺在床上的明月,膚色蒼白,毫無血絲,像是久不見眼光般,渾身散發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森之氣。
心裡想著醫生剛才的話語「你是趙明月親屬吧,她懷孕了,現在已經三個多月了。目前嚴重營養不良,回去後要多補充一些,平時多多運動,她的體質很不好。」
月月的孩子哪裡來的?她孩子的爸爸是誰?南宮逸?不可能,難道是?冷凝不敢再想下去,她覺得自己瘋了,怎麼可能呢,一個本應該死去千年的人,和一個現代人?狠狠的搖了搖腦袋,把這個想法搖出腦外。
同時心想,只要月月還活著就好,只是皓陽他們哪裡去了?怎麼還不回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躺在床上的明月,緩緩的睜開眼睛,有些迷茫的看著天花板,虛弱的聲音響起,如蚊蠅般細小「這是哪裡?
」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冷凝回神,關切的看著明月,同時溫柔的遞上了一杯水,輕輕的用棉簽在月月的嘴唇上點了幾下。
明月舔了舔乾裂的唇,」凝姐姐,這裡是哪裡?我怎麼了?「
「你不知道?」冷凝疑惑了。
「我只記得我在家裡睡覺,逸還要做我男朋友,我同意了。姐姐我有男朋友了呢。」明月細細的想,只想到了這麼多,其實她還做了一個夢,夢到他們結婚,洞房了,感覺無比的真實呢,不過這些話她怎麼開的了口?
冷凝神情嚴肅,月月這三個多月的記憶竟然是空白的,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急忙叫來醫生,再次的給月月做檢查,在做檢查的途中,月月再次睡著了。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最後得出結論,月月一切正常,至於記憶的丟失,他們真的沒辦法,因為並沒有看出一點點的,記憶丟失的狀況,這樣冷凝只好作罷。
叫來了外賣,是兩碗清粥,放到了月月床邊一碗,自己吃一碗,剛吃完月月又醒了過來。
「姐姐。」說完,給了冷凝一個甜甜的微笑。冷凝覺得心裡堵得慌,為什麼那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月月的身上?她已經夠不幸了。同時心裡也下了決定,決不能說孩子的父親不知道是誰,看來有必要去找南宮逸了,看他怎麼想了。
「恩。我給你買了粥,吃完再睡一會。你太虛弱了。」冷凝用她有史以來最溫柔的聲音和月月說著。
「恩知道了。」月月點頭,她很聰明的沒有問為什麼她會在這裡,這裡應該是醫院吧。但是她總感覺姐姐哪裡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低頭一看,這才知道,姐姐竟然一直坐在輪椅上,這是怎麼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你的腿」月月欲言又止。同時放下了手中的粥。
冷凝微微一笑,沒事的,出了一點意外,會好的,你別擔心。趕緊把粥喝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月月不宜有她,安安靜靜的把粥吃完,在冷凝的幫助下解決了生理需求,臉紅紅的再次睡著了。
冷凝給月月蓋上了輩子,轉身出去了。
到了醫院樓下,給南宮逸打了一個電話「咱們聊聊,關於月月的,你來世紀酒吧。」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直接去了酒吧。
不一會,南宮逸就來了,兩人坐在一間包間裡,聊了很久,出來之後,兩人對視一眼,相互的點了點頭。冷凝回了醫院。
第二天,南宮逸手捧鮮花,單膝跪地,就像月月求婚。並說了她懷上了他的孩子,說月月是身體不好的原因,摔了一跤,碰到了頭,這才記不起來他們發生的事情。
月月沒有任何疑惑的就同意了,他說的和她做的夢好像啊。
月月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南宮逸接了月月出院,然後直接去領了證,三天之後結了婚,雖然有些急,但月月很幸福。
在結婚的禮堂上,南宮逸鄭重的說道,「月月,你就是我的唯一,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請你先想想我,因為我是愛你的,我將成為你的丈夫,更是你孩子的父親。」
月月雖然聽不懂,但是還是微笑的點了點頭。「你也是我的唯一,我只愛你。
結婚之後,兩人很快的,都退了學,去了另一個城市。做起了小買賣。
冷凝見月月過得幸福,就知道自己沒有做錯,其實那天她並沒有和南宮逸說什麼,結果南宮逸自己就說了出來。
說他知道月月身上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卻沒想到莫名的懷了身孕。不過他還是愛她的,會把孩子當作親生兒子對待的。
冷凝知道這種事情,最忌諱有心結,然後就把發生在月月身上的事情,都和南宮逸說了,同時也說明了自己的雙腿因何而斷。
聽了冷凝的話,南宮逸立馬發誓,他絕對會對月月好一輩子,他愛的是月月的人。
想著南宮逸的痴情,月月的幸運,又想起了自己。低頭看向自己沒有隻覺得雙腿,自嘲一笑,自己以沒有幸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