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歌的心裡一軟,小白和小翠雖然一個是她的寵物一個是她的丫環,可是實際在卿歌的心目中,她們都是自己親人,於是道:「下次不要亂偷別人的東西,萬一被別人抓到將你殺死我會很難過的。」
小白看卿歌已不不罵他了,於是語氣又得意的起來:「我讓他們抓得到才怪。」
卿歌看它得意忘形忍不住的白了它一眼。
小白沒有察覺卿歌的白眼,而是繼續的說道:「主人你不用擔心,他們也不知道是我偷的,反正不偷都偷了,難不成還給他們送回去啊。」
卿歌想想也是,象這種大仙派都是極其要面子的,若是知道是小白偷的,就算將珠子還回去他們也不一定會放過小白,而且卿歌也從不覺得自己是個有多高尚的人,那珠子若是神界之物多少都會起些心思,自然是不會還的。
「這段時間你被禁足了,那也不准去。」卿歌說道。
小白哀怨的看著卿歌又看看小翠。
小翠看小白那般模樣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你別看我,我也幫不了你,再說了小姐也是為了你好,萬一人家要是知道是你偷的被逮到就死定了,你還是乖乖在家吧。」
小白只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卿歌也收下了小白偷來的天珠。
這一個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卿歌買靈草來煉丹,一些有用的丹藥就留下來,沒用的則拿去變賣銀兩來換取靈石給小翠修煉,因為她氣海內的真元早就蓄滿可以突破了,可是她卻沒有突破的口訣。所以目前靈石對於她來說是沒用的。
閒來無事時她則時常研究陣法和神府里得到的神識玉簡。
瞬眼間,卿歌三人已到東山市七個月了,她的煉丹術卻到了七級,而陣法的研究也弄明白了一些。
那神識卿歌也慢慢的弄懂了,最後神識可以外放幾米,只要勤加修煉就可。
對於這樣的進步卿歌是很興奮的。
而小翠在卿歌靈石丹藥的幫助下,修為也突飛猛進,她的修為現在是凝氣九層了,這要是換了以前,小翠是想也不敢想的。
南瞻部州。
自卿歌離開後,南瞻部州便不太平起來。
汪洋自上次吃了虧後就勾結起其它門派對東方家族進行打壓,東方家和王家又聯合起沒和和汪洋勾結的門派進行反抗,從暗鬥到明爭已經歷時了七個月,雙方都損失了不少,不過最終以東方離這方勝出。
東方本有好幾次機會殺汪洋都沒有殺,因為他得留著卿歌親自報仇。
汪洋戰敗後便消失了,現在蒼雲派已換了人做掌門。
「表哥,你說卿歌現在西牛賀州過得怎麼樣了?」王安道。
東方離看向西邊的方向,緩緩道:「或許快樂起來了吧。」
「表哥,你就不想去找她麼?」王安問道。
東方離嘆了一口氣:「我何嘗不想,可是我卻擔了家主的名頭,若是我離開,萬一汪洋那老賊捲土重來怎麼辦?」
王安很是理解的看了東方離一眼,道:「我知道你的難處,不過若是我肯定會去找她的,你四個大哥那個能力都不差,在修為上雖然弱了你一點,但在人際關係上卻比你好,這次若不是你幾位哥哥的人情,其它仙派肯定會被那汪洋說服而和我們做對了。」
東方離抬頭看向王安:「你的意思是讓我放棄家主之位給我四位哥哥中的任何一位,然後去尋找卿歌?」
王安笑了笑,道:「這是一件很嚴謹的事情,我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你不必當真,畢競東方家的家主之位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是一種無上的榮耀,是個男人都無法抵檔的權力榮耀的。」
聞言,東方離陷入了沉思。
半響,東方離開了口:「我決定去找她,算起來我的命都是她救的,這和命比起來這家主之位算什麼。」
王安欣慰的看著東方離:「表哥你真是個有情人。」
「你少給我拍馬屁。」
「那你打算什麼進候去?」
「三個月後吧,把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安排好就離開。」
「那表哥我祝你早日抱得佳人歸。」
「表弟你恨我嗎,若不是我或許她會喜歡上你呢。」
「你想多了,她從頭到尾對我都是朋友之情而已,她能叫我一聲大哥就很滿足了,對了你小子你要是和她一起你也得叫我一聲大哥。」
「去你的!」
西牛賀州的東山市。
小白偷天珠之事,那金華派到處打聽有沒有人見過一個四條尾巴的白色動物,雖然七個月過去可是他們卻沒有放棄。
關於這一點,卿歌早就想到了,所以上次才禁足小白,這七個月內小白就未曾離開過夏府。。
這一天,卿歌照舊將煉好的丹藥拿去同儀藥堂銷售。
這大半年卿歌都是和他們打的交道,也算是比較熟絡了,掌柜是一個年約六十的老頭,卿歌叫他全叔。
財叔眼尖,卿歌剛站在櫃檯前他就看到了,馬上將手頭上的事交給其它人迎了上來:「夏姑娘,今天又有什麼好貨。」
卿歌笑了笑,從儲物袋裡拿出幾個瓶瓶罐罐擺到櫃檯上,道:「財叔早啊,這次六級的氣血丹和七級的金創藥,品質上面都標註了。」
財叔拿起看了一下,道:「你等我一下,我給你拿錢去!」
卿歌說了聲好。
不一定財叔手上拿著一沓爭票出來了,他把銀票交給卿歌,道:「這是三十萬兩你數數。」
「我有個表親,他的兒子是可是碧江派的執事,和你年齡相仿,修為到了元嬰境,人長得那是一表人材……」財叔口若懸河的說道。
碧江派?
卿歌總覺得很熟悉,好象在那裡聽過似的。
她突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大頭的大伯孫千奇的仙派麼。
以前她就曾答應過大頭來到西牛賀州就來看望他的,可是她來到這已給半年有多也沒有去想過要去看他,主要就是夏家的慘事對她的打擊太大,她需要時間來復原,現在一經想起她頓時有些愧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