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閻君喊您投胎啦 195司徒歸來

    <=""></>    西疆聊城,芙蓉鎮

    不同於京城的繁華熱鬧,這裡除了茫茫的戈壁,就是一望無際的沙漠。雖說是個鎮子,也不過方圓十里的綠洲,不到五十戶人家。

    「白姑娘,您來啦!」見到由遠及近的一抹白色身影,店小二忙興高采烈的迎了上去,簡直比見到自己親生爹娘還要開心。

    這白姑娘要是再不來,他怕是要被東家給念叨死了。

    白瑾瑜依舊是那張清冷的模樣,明明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卻整日滿面冰霜,叫人不敢親近。

    她朝著店小二微微頷首,冷冷問道:「他還是不肯吃藥?」

    「東家別的什麼都不怕,就是受不了那草藥的苦味。」店小二跟在白瑾瑜的身後,老實的回答。

    聽到樓梯上傳來的聲響,司徒燕秋忙將手裡的一隻雞腿給藏進被窩裡,然後擦了擦還殘留著油脂的嘴角,飛快的躺了下去。

    「你還來做什麼,不是讓我自生自滅麼?」見到那抹俏麗的身影出現在眼帘之中,司徒燕秋決定演戲眼到底,同樣橫眉冷對,不再像往日那般諂媚討好。

    對於司徒燕秋,白瑾瑜心裡不是沒有感激的。若不是他來得及時,提前做好防範,整個芙蓉鎮上的人都要淪為西戎人的刀下亡魂。而且,他還為了救她,替她擋了一箭,雖然沒傷在要害,卻也是欠下了一分恩情,不得不耐著性子跟他打交道。

    「你的傷還沒好,吃藥。」白瑾瑜一進屋就看到了那碗擱在床頭矮几上的瓷碗,走上前去試了試溫度,覺得尚可,於是徑直端到了司徒燕秋的面前。

    司徒燕秋嫌惡的撇開頭去,卻不敢向先前那般直接拒絕。「藥汁太苦了,能不吃嗎?」

    「良藥苦口,你連命都能豁的出去,難道還怕這點兒苦?」白瑾瑜見到他那孩子般傻氣的撅著的嘴,不由搖了搖頭。

    司徒燕秋的傷勢如何,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了。本就沒擊中要害,不過是流的血多了點兒,看著嚇人而已<="r">。不過,為了能夠博得白瑾瑜的芳心,他才裝作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好叫她心裡存幾分內疚,不再抗拒他的靠近。

    白瑾瑜見他耷拉著腦袋,不由皺了皺眉。莫非,他是真的很怕吃藥?於是,想了想,說道:「你若是肯乖乖的喝藥,我就給你做你最愛吃的鳳梨酥。」

    一聽到鳳梨酥三個字,司徒燕秋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當真?」

    白瑾瑜很是無語,這人的態度轉變也太快了一些吧。好在她對他已經足夠的熟悉,這才沒露出多餘的表情來。「嗯,只要你每日按時喝藥,我便每日做給你吃。」

    司徒燕秋見她應下,忙歡歡喜喜的接過藥碗,一捏鼻子,仰頭將那苦澀的藥汁倒進了嘴裡。逞英雄過後,那漫無邊際的酸苦蔓延開來,險些讓司徒燕秋失態的從床上蹦躂起來。「好苦,好苦…快拿蜜餞來…」

    「東家,這窮鄉僻壤的,哪兒來的蜜餞…」小二一邊高興東家終於肯喝藥了,一邊又撓頭抓耳。

    白瑾瑜卻是從衣袖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帕子,然後熟練的將四邊的角掀開,露出幾個白色的塊狀物。「吃吧,剛熬製出來的麥芽糖。」

    司徒燕秋一聽說有糖吃,恨不得撲上去搶。直到嘴裡的苦味一點一點的被麥芽糖的清甜所替代,整個人才安靜下來,一臉享受的躺了下來。

    白瑾瑜從來沒見過哪個男子這麼愛吃糖的,不由蹙了蹙眉。美人就是美人,不管怎樣都是美得驚心動魄。

    司徒燕秋看著白瑾瑜近在咫尺的絕世容顏,一時看的呆了,嘴角還不小心的溢出一條白色的糖漿。

    白瑾瑜似乎察覺到了他過於炙熱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撇開頭去。「儘快調養好身子。皇后娘娘臨盆在即,上回就已經錯過了她的大婚,難道還要錯過小皇子的洗三禮?」

    被白瑾瑜這麼一說,司徒燕秋微微有些愕然。

    可不是嘛…要不是楚旻寧給他支招,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一步步的實施娶妻計劃呢。若是小皇子降生他又沒有前去恭賀,惹惱了他,他從中動點兒什麼手腳,那他這輩子都甭想抱得美人歸了。

    想到楚旻寧的報復手段,司徒燕秋頓時戚戚焉。等後知後覺的聽出白瑾瑜話裡頭隱含的深意,他臉上不由綻放出驚喜的笑容。「這麼說來,你也要一道上京?」

    白瑾瑜給了他一個白眼,這人平日裡不是挺聰明的麼,怎麼這時候才想起來追問。於是,沒好氣的說道:「承蒙皇后娘娘錯愛,一直對我關照有加。小皇子的洗三禮,我自然是要去捧場的。」

    「算算日子,再有半個月皇后娘娘就該臨盆了。不如,咱們這就啟程回京?」司徒燕秋斟酌了一番,打算提前動身。

    白瑾瑜瞥了他胸口一眼,道:「你的傷口尚未癒合,不宜長途跋涉。」

    「瑾瑜…你這是在關心我?」司徒燕秋聽她說出這番話來,不由高興的忘了形,伸手抓住了她的纖纖皓腕。

    白瑾瑜武藝精湛,反應更是靈敏異常。可不知怎麼的,在司徒燕秋面前愣是慢了半拍。而這一慢,她就再也無法將手收回來。

    「你也說了,我傷口尚未癒合,可不能這般拉拉扯扯。」司徒燕秋正好尋了這個而理由來阻止她用力,順理成章的就握著她的手,一臉滿足的閉上了眼睛<="r">。

    白瑾瑜一時之間陷入兩難。收回吧,怕扯到他的傷口;不收回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大大的不妥。

    可是看到他緊閉的雙眼,清淺且有規律的呼吸聲,她最終還是放棄了掙扎,在他的床榻邊坐著沒動。

    有了白瑾瑜的天天陪伴,司徒燕秋這病養的還真是不錯。不但有美人可以欣賞,還有各種美食可以一飽口福,當真是快活似神仙。

    「大夫,他的傷怎麼樣了?」為了能夠儘快趕回京城,白瑾瑜不得不先確認司徒燕秋的身子恢復的情況。

    老大夫替司徒燕秋把了脈,臉上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

    司徒燕秋有些心虛的低垂著眼眸,偶爾偷偷的瞥一眼一臉關切的白瑾瑜。老大夫也是過來人,見到這一對金童玉女般的男女,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待收拾好藥箱子之後,才答道:「這位公子身體底子好,休養了大半個月,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司徒燕秋見這老頭兒沒拆穿他,心中不禁感激,從懷裡掏出一個木牌遞到老大夫的手裡。「這是本公子的診金。老人家日後若是遇到什麼難處,大可去任何司徒家的產業支取白銀萬兩。」

    一聽司徒這個名號,老大夫不由驚訝的張了張嘴。「莫非,是那個皇商司徒家?」

    司徒燕秋得意的笑了笑,算是默認了。

    「那老朽就先謝過了。」老大夫毫不客氣的將木牌收入懷中,然後拎著藥箱就大踏步的離開。

    「瑾瑜,這下你可放心了吧?」司徒燕秋笑嘻嘻的上前,捉住白瑾瑜的手不放。這種親昵的姿態,他已經練就得爐火純青。而白瑾瑜被這個無賴纏得習慣了,也不再為了這種小事而與他怒目相視。

    「我回去跟爹娘說一聲。」白瑾瑜這麼說,便是準備啟程回京了。

    司徒燕秋立刻打蛇隨棍上,附和道:「我也許久沒見白伯伯了,我陪你一道回去。」

    「你跟去幹嘛?」白瑾瑜一臉戒備的望著他,隱隱約約的察覺出了些什麼。

    司徒燕秋輕咳兩聲,掩飾道:「來到白家的地界兒,卻不去拜見主人,這實在是太失禮了,說不過去啊…」

    白瑾瑜卻不以為意,道:「江湖兒女,哪裡來的那些規矩。你在客棧好好兒的呆著,明兒個啟程我再過來叫你。」

    司徒燕秋哪裡肯放過這麼大好的機會,憑著死纏爛打的功夫,愣是跟著白瑾瑜回了白家。

    白氏夫婦聽聞女兒帶了個男子回來,不由喜出望外。

    「我就說嘛,瑾瑜那樣的人才,怎麼會嫁不出嘛!」白夫人大大地鬆了口氣,心中的自責稍稍散去了一些。

    想當年,她也是武林中公認的美女俠客。只不過嘛,性子潑辣了一些。年輕氣盛的時候,也偶爾會跟白大俠吵架,離家出走更是家常便飯。於是,可憐的白大俠為了哄回妻子,便天南海北的追著她跑。他們唯一的女兒,就被扔在山上不聞不問。等到他們回過神來,記起這個女兒的時候,女兒的性子已經變得異常冷漠。甚至對身為爹娘的他們,也是不冷不熱的<="l">。

    想到這一茬兒,夫婦倆臉上皆露出了慚愧的神色。

    「不管瑾瑜看上了什麼人,咱們都別急著棒打鴛鴦,知不知道?」白夫人知道白大俠仍舊中意司徒家的那小子,不想把女兒許給別人。可司徒家那小子偏偏不爭氣,一再的想要逃婚,這才逼得白大俠不再插手,讓白夫人做主。

    「知道了,知道了。」不過,白大俠是個疼妻如命的男人,自然是白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片刻之後,白瑾瑜便帶著司徒燕秋踏進了家門。

    「爹,娘,我回來了。」白瑾瑜面上雖然依舊冷若冰霜,可嘴上還是恭敬地喚了一聲。

    跟隨在她身後的司徒燕秋,手裡拎著大包小包,腦袋都幾乎淹沒在這些盒子當中,也跟著喊了一聲。「白伯伯,伯母,司徒這廂有禮了。」

    「司徒?你是司徒燕秋那混小子?」白大俠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不由驚訝的從椅子裡跳了起來。

    司徒燕秋好不容易將手裡的禮物扔給了丫鬟,這才上前打恭作揖。「正是小侄。」

    白夫人一見是司徒燕秋,臉色頓時就垮了下來。在她拔出手裡的寶劍之前,白大俠率先攔下了她,好生勸慰道:「剛才不是說好了要心平氣和的嗎,怎麼你倒先急了?」

    白夫人咬牙切齒,恨恨的道:「那是不知道來的是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欺負了我閨女,還敢上門來,看我不打死他!」

    白大俠見攔不住白夫人,忙給一旁的寶貝閨女使了個眼色。「瑾瑜,來者是客,還不幫忙勸著些你母親?」

    白瑾瑜起初還沒鬧明白是怎麼回事,後來見母親要打要殺的,嘴角幾不可見的向上彎了彎。

    不過,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司徒燕秋一直腆著臉賠著笑,若是挨了打,他們倒成了失禮的一方了。於是,上前扶住了白夫人。「娘,別生氣,身子要緊。」

    白夫人拍了拍白瑾瑜的手,道:「你放心,今日娘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替你討回一個公道。」

    「娘…」白瑾瑜見白夫人拳打腳踢的模樣,忍不住扶額。「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您若是殺了他,咱們白家的聲譽可就要毀了。」

    「救命恩人?」白夫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白瑾瑜怕她不信,於是將事情的始末完整的講述了一遍。「若不是因為他趕來的及時,芙蓉鎮怕是早就淪為西戎鐵蹄之下的廢墟了。」

    「西戎的皇帝老兒還是不肯死心麼?」白夫人憤憤的拍桌子。「當初我都拒絕過他了,他怎麼還這般興師動眾的…」

    白大俠父女頓時很無語。

    白夫人當年也是美得傾國傾城,不過是在西戎露了次面,就傳到了西戎皇帝的耳朵里,想要將她納入後宮充當妃子。白夫人便連夜逃出了西戎,後來才遇到白大俠,成就了一段神仙眷侶的佳話。

    白夫人這麼多年來,一直將這段往事當做是炫耀的功績,時不時地拿出來說一說。如今,聽聞西戎來犯,又將此事扯了出來,當真是令人哭笑不得<="l">。

    「娘…西戎的老皇帝早就死了,如今三皇子都登基為帝了。」有這樣一位愛慕虛榮的母親,白瑾瑜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司徒燕秋的反應卻是與眾不同,他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原來,當初讓西戎皇帝滿城搜捕的絕世美人,就是伯母您啊?」

    白夫人見司徒燕秋這麼識相,剛才那要打要殺的怒火早已煙消雲散,一副丈母娘的口吻說道:「怎麼,司徒小子你也聽說過?」

    「是啊…當年,我跟著爹去西戎談生意…」司徒燕秋本就有著三寸不爛之舌,又刻意的哄著白夫人,總之添油加醋,都將白夫人捧得天上有地上無的,讓白夫人高興的都忘了自個兒姓什麼了。

    白大俠父女倆面面相覷,決定還是離他們二人遠一些。

    等出了院子門,白大俠才開口問道:「他怎麼跟來了?」

    白瑾瑜支支吾吾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白大俠一見女兒那彆扭的神情,心裡暗暗高興。

    看來,這傻丫頭始終還是放不下司徒燕秋這小子啊!

    「瑾瑜啊,你們倆的是從小指腹為婚。雖說之前有些誤會,可早已成了公開的秘密。其他的武林世家雖好,可到底粗鄙了一些。我看司徒小子也有了悔悟之心,不如咱就大人大量的再給他一次機會?」白大俠說的含蓄,卻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若是幾個月前,白瑾瑜肯定會斷然拒絕。畢竟,雙方的信物都已經歸還了,而她也實在是心累了,與其將來勉強,還不如快刀斬亂麻,斷個乾乾淨淨。

    可經歷了那一場風波,兩人並肩作戰,司徒燕秋又對她呵護有加,甚至還為她當了箭。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不可能對此無動於衷。所以,才會任由司徒燕秋死纏爛打。若是放在別的人身上,她的鞭子早就招呼上身了。

    見閨女不答話,白大俠頓時覺得有戲。「我和司徒小子的爹是莫逆之交,你司徒伯母也很喜歡你。將來若是成了親,他們二老定會好好待你。如此,我跟你娘也就放心了。」

    「爹…」白瑾瑜臉上漸漸地爬上緋紅,欲言又止。

    「爹知道你不好開口。這樣吧,這事兒爹給你做主了。」

    「那娘她…」白瑾瑜有些擔憂的瞥了屋子裡的人一眼。然後,後面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只見司徒燕秋正一臉諂媚的替白夫人揉捏著肩膀,甜言蜜語的哄著。白夫人高高興興的坐在椅子裡,不知道多享受呢。

    好吧,看來白夫人對這位未來的女婿也是滿意的。

    京城,德勝酒樓

    「大齊國都果真是繁華之地,比起西戎來,不知要強盛多少。」即便是刻意的偽裝,一身算命先生打扮的年邁男子仍舊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尤其是他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色眯眯的盯著店內賣場的小姑娘時,那種猥瑣的模樣,著實讓人反感。

    楚昀歡臉上亦是粘著假鬍子,老態龍鐘的模樣也比這位猥瑣的算命先生要強多了。「道長這就滿足了?」

    「難道,這還不是極致的奢華?」被稱為道長的男子不時貪婪的望向門廊上貼著金箔的廊柱,恨不得將其占為己有<="l">。

    楚昀歡心裡暗暗鄙夷的泛著冷笑,笑他的無知和愚蠢,可臉上卻依舊不顯。「這不過是大齊最為常見的酒樓,別說是無法與皇親貴胄的府邸相提並論,就算是尋常的官宦人家,都不知要比這裡奢華多少。」

    那道長聽得直瞪眼,腦子裡閃過無數的念頭,最終咽了口口水,道:「那大齊的皇宮,豈不是堪比人間天堂?」

    「這個,日後道長進了宮,就知道了。」楚昀歡嘴角向上勾了勾,沒有明說,卻比直接告訴他答案更加的誘人。

    果然,那位道長仔細的品味著他話里的意思之後,眼睛頓時泛起了幽幽的光芒。「那殿下何時安排貧道入宮?」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快了…」楚昀歡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似乎是想故意吊著他的胃口。

    這道長雖說有幾分能耐,可是在西戎的聲望並不如其他得道之人。又因為得罪了權貴,不得不逃離西戎,後來遇上楚昀歡,便與之沆瀣一氣,成了所謂的莫逆之交。跟隨楚昀歡來了大齊之後,就一心想靠著自己的本事弄個國師噹噹。可惜,一直未能如願。不過,就憑著在大街上擺攤兒算命,他就憑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賺了不少的銀兩。想來,來大齊的決定是無比正確的。

    二人自以為談話極為隱秘,卻是不小心被坐在隔壁的兩人聽了個清清楚楚。然後,這兩人不動聲色的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先打探清楚他們的身份再說。

    楚昀歡雖然很是謹慎小心,可武功卻是個半吊子,所以並未察覺自己被人跟蹤了。等回到客棧,清理掉臉上的偽裝,露出本來面目,他才悄悄地鬆了口氣。

    「居然是他?」躲在屋頂上的白瑾瑜見到這人的真實面目,險些驚呼出聲。好在司徒燕秋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櫻唇。「你小聲些,別打草驚蛇。」

    白瑾瑜被困在男子寬廣的懷抱中,顯得很有些不自在。可他說的沒錯,若是驚動了屋子裡的人,日後想要再找到他,怕是難上加難。所以只得僵硬著身子,任由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脖頸之上。

    司徒燕秋享受著美人在懷的真實感,好一會兒才將她放開。「走吧,咱們先進宮去,順便將這個消息透露給那二位。」

    白瑾瑜點了點頭,將屋頂上的瓦片重新蓋好,然後就跟著司徒燕秋一路飛縱,悄無聲息的溜進了皇宮。

    不走尋常路,一直是司徒燕秋的座右銘。可自從他進入京城的那一刻起,就有人將消息送到了年輕的帝王年輕。故而,當司徒燕秋陡然從窗戶里溜進勤政殿,出現在楚旻寧面前的事情,楚旻寧並未感到任何的驚訝。

    「知道回來了?」楚旻寧輕描淡寫的瞥了這個好友一眼,然後繼續埋頭批閱奏摺。

    司徒燕秋摸了摸鼻子,哂笑道:「你消息也太靈通了一些吧…」

    「你故意換了輛招搖的馬車,想不讓人知道也難啊。」楚旻寧知道他財大氣粗,可也用不著這麼炫耀吧。

    居然把馬車上鑲嵌了各種各樣的寶石,是覺得不夠耀眼,不怕賊惦記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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