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時候不覺得,坐在馬車上她就開始昏昏沉沉的,等到了戰王府門口,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還是接到蕭十七回來的消息的楚夙親自出來將她抱了回去。
聞著一身酒味,看著一臉酡紅,小嘴嬌艷欲滴的蕭十七,楚夙不禁眸子微閃。
他朝著落雨吩咐道:「去將浴池的水重新換一次,你們跟著王妃眼見她喝了這麼多酒,也不攔著一些?」
落雨不自地地支吾道:「是王妃今天太高興了,所以就喝多了一些,走的時候還好好的,這酒就是後勁兒老大了。」
她可不敢將姬如風敬酒的事說出來,以王爺對王妃的在乎,要是知道了,那醋勁兒可不得將她們這些炮灰給淹沒?
「行了,下次一定要勸著些,快去收拾浴池!」
楚夙眼眸深沉地瞥了落雨一眼,抱著蕭十七先回了他們的房間。
等落雨來報說是浴池收拾妥當了,楚夙這才將蕭十七抱了過去。
他將蕭十七沾染了一身酒氣的衣服脫了扔掉,直到她被剝了個j光,他這才扯落自己身上的障礙物,抱著蕭十七一起下了浴池。
「娘子,這都是你自找的,夫君我只是幫你洗洗酒氣而已,嗯,洗完後再做深一步的動作,誰讓你就算不醒著也在勾引我。」
……
蕭十七醒來,已經是大半夜了,頭微微有些疼,最要命的是腰好像要斷了一樣,她才剛動了一下,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她體內。
她這稍微的一動,楚夙便驚醒了。
他低頭看著睡在他懷裡,睜著迷濛的雙眼,難掩疼痛的一張糾結著的小臉,他忙裝睡了過去。
遭了,他竟然忘記了一件事,他的那東西還停留在蕭十七身體裡,這是要被她抓現行了的節奏。
「楚夙,你個王八蛋,金蟲上腦了吧!趁老娘喝醉,做那種事,對你,我真的是心服口服,太不要臉了,哎喲,我的腰啊,這才好了兩天就又要斷掉了!」
蕭十七氣惱地罵著楚夙伸手直接推開他,慢慢從他身上挪開坐了起來,她揉著自己的腰,痛苦地哀嚎了一聲。
開了葷的男人真是比餓狼還要兇猛,她算是見識到了。
「楚夙,不要再裝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分床睡,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進這屋的門。」
蕭十七使勁兒地拍打著楚夙的肩膀,試圖將他給拍醒。
別以為她不知道,有功夫在身的人,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警醒,她這麼大動作,聲音也不少,她就不信楚夙沒聽到。
楚夙見她疼成這樣,一副發飆前的節奏,理虧地再也裝不下去,他有些後悔那麼對她。
實在是娘子喝醉了酒的模樣兒太誘人,讓他忍不住犯罪,能怪他嗎?
「娘子,你醒了啊?你不知道,你走後,我又多想你,順便也喝了酒,然後……」
蕭十七伸出鼻子在楚夙身上嗅了嗅,杏眼一瞪:「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漸漲啊?你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還想騙我?」
楚夙眸光一閃:「那娘子你聞聞你身上有酒味嗎?沒有吧!那是因為我怕你睡的不舒服,帶著你一起洗過了。」
蕭十七果真沒在自己身上聞到一絲酒味,但她卻立刻就回過神來,羞惱地道:「不要轉移話題,我剛剛說的事是,你為什麼趁我醉酒的時候還不放過我?簡直比禽獸還不如,一點都不知道愛護我的身體,我明天還怎麼見人?我可是約好明日午時要宴請燕叔叔他們的。」
「分房睡的事,刻不容緩,你現在就去隔壁睡吧!」
蕭十七指著房門口,一臉的惱意。
「娘子,如果是這樣,你就更不能將為夫趕走了,來來娘子你先躺下,夫君幫你按按,保證明天能行動自如,腰好腿好。」
楚夙嬉皮笑臉地掰過蕭十七的肩頭,讓她面對著自己,手早就不老實地按在了蕭十七的腰上。
蕭十七懷疑地看著他,總感覺他說的話太過誇大事實了點兒,不過如果真能如他所說,明天就能好,她自然是樂意至極,只是:「哎呦!疼死了。」
被他大手輕輕一按,蕭十七痛的叫了一聲。
「娘子不疼不疼,馬上就不疼了。」
楚夙忙運轉內力,一隻手牢牢握在蕭十七的腰上,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大腿根處。
蕭十七不自在地動了一下,便又疼的「嘶」的一聲,便不敢再動。
半個時辰後,蕭十七活崩亂跳的自己跑去廚房找東西吃,楚夙卻累的虛脫了過去。
不過因為他今天出了力,蕭十七便允許他今晚繼續留在這間屋子睡覺,只是老老實實的睡覺而已,若是再有其他想法,那就被直接掃地出門。
當然,以他現在裝模作樣,騙騙蕭十七的樣子,就算是他再找蕭*戰個三百回合,也不在話下,關鍵是他現在有賊心沒那個賊膽了。
他只能老實地趴在床上,等著蕭十七回來心疼心疼他。
沒辦法,誰讓蕭十七心軟,他現在就愛裝可憐。
還越裝越上癮了。
十月初七,戰王府正式向外宣布戰王重傷已好的消息,並將蕭十七在戰王重傷時日夜不停地照顧他的事跡宣揚的整個京都都驚動了,一下子就打了之前破壞蕭十七名聲的那股故意放出謠言的人的臉。
京都的風向再次朝著蕭十七這邊反轉了過來。
謠言不攻自破,幕後黑手自知計劃失敗,為了不讓人查出來,便也銷聲匿跡起來。
午時許,楚夙帶著蕭十七準時出現在了墨七酒樓,兩人穿著藍紫色的情侶裝,在外人看起來,是多麼天造地設的一對,與之前的流言相比,大相庭徑。
兩人一出現在酒樓外,便被無數雙眼睛注視著,
盈袖跟著兩人身邊抱著穿著一身黑色小勁裝的小恆兒,小傢伙好奇地一路打量著遇到的各人各物,那個興奮勁兒,眼睛都要看不過來了。
四人上了二樓預留的包廂,楚夙讓人將掌柜的叫了過來。
知道中午自家主子要在酒樓宴請朋友,本在後廚忙的不可開交的掌柜,一聽說主子找他,忙正了正衣冠,丟下手中的活計,交待了人來接替他,嚴肅地緊繃著臉,快速的往蕭十七他們所在的包廂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