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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你若是敢對我閨女有一絲不敬,小心老子的拳頭!」
黃河說著站起身,凶神惡煞地對著她揮了揮他的大拳頭。
蕭十七暗自翻了個白眼。
就他這樣,她閨女要是能嫁出去才怪!
真是個坑女兒的爹。
黃河帶著蕭十七直接從這正院的一面牆上開著的小門進入到另一個院子。
一進入,蕭十七便感覺像是到了花的海洋中,她似被芬香包圍著,好像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的春天裡。
整個院子裡,到處都是花卉,就連不應該在這個季節里開放的花,也競相開放著
「這裡真美!」
蕭十七忍不住由衷地誇讚道!
「哼,那是,也不看是誰種植的!」
黃河好像不是第一次被人誇了,並沒有因為蕭十七的誇讚而高興,反而是傲嬌地揚起頭,鼻孔朝天的不以為然。
一般熱愛花草的人,心地都是善良,與世無爭,恬靜淡然的人。
想來,這些與黃河無關!
在蕭十七思索間,便見一名穿著淡紫色裙衫的女子,手裡提著水壺,聽到動靜轉過身看向兩人。
「爹爹,你又要嚇人了!」
涓涓如流水的聲音緩緩地躍入蕭十七的耳里。
像是聽一曲樂曲那樣美妙!
「咳,這次可是這小子自己硬要來!
黃河估計曾經帶過很多人來見黃美茹,被女兒這麼一說,有點不自在起來。
黃美茹聞言看向蕭十七,見她雙目灼灼地看向她,面色不變地說道:「我爹爹一定沒告訴你,我的容貌到底有多醜吧!公子若是做好了準備,我便揭了面紗讓你看!」
黃美茹看起來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還好心地提醒蕭十七做好準備。
黃河在一邊長吁短嘆。
蕭十七倒是對黃美茹的這種心態很是欣賞。
她最厭煩的就是與那些矯揉造作的女人打交道。
「你便揭開吧!」
蕭十七說著上前了幾步,在距離黃美茹半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黃美茹不知道蕭十七這是何意,但還是依言揭開了面紗。
黃河一見,趕緊別過頭去!
他已經受夠了那些人見過自家女兒後的各種嘴臉。
更讓他難受的是,有些心態差,膽子小的人,會被自家女兒嚇暈!
然,等了半許也未聽到任何動靜。
他奇怪地扭過頭,便見到蕭十七正在對著她家美茹的臉一陣端詳。
她眼裡平靜無波,沒有露出任何的厭惡和害怕。
不僅是他,就連自家女兒都呆住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沒有被她嚇到!
黃河一陣狂喜,難道這小子看上他家美茹了嗎?
剛想說話,蕭十七便搶先說道:「她的容貌因為兒時的病症才會改變,若要用藥物恢復很難,但若是我出手的話,兩個月內,便能將她打造成傾城美女!到那時,還愁嫁嗎?」
冷不防的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黃家父女倆都呆怔了一下。
黃美茹的五官因病而扭曲,但底子卻很好,只要將她的病根祛除,再動一個小小的手術,不保證讓她傾國,只傾城就已經很美了。
「你小子什麼意思?」
黃河率先開口道。
黃美茹再次系上面紗,和黃河一起,看向蕭十七。
她也想知道,蕭十七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蕭十七挑眉。
「你的病大夫是不是說叫羊癲瘋?直到現在還在發作?卻沒有一個大夫能給治好?」
黃河臉色一變,雙目赤紅地大吼道:「你個臭小子,說什麼呢!滾,給老子滾出去!」
說著連忙拉住黃美茹的胳膊,急急地道:「茹兒啊!別聽這臭小子瞎說,你的病爹爹會請最好的神醫幫你醫治,會好的,會好的。」
黃美茹看著黃河,眼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
「爹爹,我們就面對現實吧!這位公子說的沒錯,小女確實從小就有間歇性的羊癲瘋,隨著年齡的增長,雖然發作起來間隔時間越來越長,但容貌卻也越來越醜陋,如今更是連大門都不敢出了!」
黃茹雲淡風清地說著,似是在說著別人似的,一點沒有病患的自卑感。
黃河雙眼噴火地看向蕭十七,若不是女兒攔著,他會將這小子給打出門去。
蕭十七對這種病並不陌生,現代的醫院裡,這種病很常見,並不是不可以治癒。
來到這古代,她從外祖父的病例中也見到過這種病的記錄,雖然外祖父靠著金針術可以幫患者抑制,減少復發,但卻無法徹底根治。
但蕭十七結合現代和古代的醫治手法,自己開創了一種全新的治療方法,在泗水縣的時候,就治好了一位年老的癲癇病患者。
也不能說全是她的功勞,若不是外祖父這位醫術精湛的老人家在一旁指導,她也不可能那麼快地找到重心,一舉找到了癲癇病的神經元素里用金針術徹底醫治的方法。
「你們若是願意信我,我先替她將羊癲瘋的病治好,再給她面部做一個小手術,還她一張美麗的面容!她就……」
蕭十七話未說完,就引來了黃河的一聲咆哮:「哪來的騙子?我看你這臭小子是瘋了不成,羊癲瘋是那麼好治的嗎?你幾歲啊?斷奶了嗎?別在這裡丟人現眼,惹得我家茹兒傷心,走走走!老子真後悔帶你進來!」
他邊說著,邊快步走過來,伸手就要拍向蕭十七的肩頭!
蕭十七之前可是見識過這人的大力,這要是再拍上去,她的肩膀肯定是會被拍骨折!
骨折她倒是不怕,她怕的是疼!
情急之下,蕭十七從袖子裡捏起一根金針,直接扎在了黃河的身上。
那離她的肩膀只有零點零一厘米距離的大掌,頓時僵住。
蕭十七忙後退了幾步,離黃河遠遠的。
「你個臭小子,你做了什麼,老子怎麼不能動了?」
黃河驚恐地兩隻眼珠子亂轉!
黃美茹吃了一驚,上前來碰了碰黃河的胳膊,見他沒有任何反映,急得眼淚都落了下來。
「這位公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爹爹不是有意冒犯你,請你放過他吧!」
黃美茹見黃河身上明晃晃地插著一根長長的金針,而剛剛蕭十七是什麼時候出手的,她也沒看到。
但她知道,這罪魁禍首一定是蕭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