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的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一樣的喊著說道:「你們都給我滾蛋!全部滾蛋!」
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訴祈天寶石到底在哪兒。將士的命他想要,但是整個靈國的國土他更想要。原本想將燕明國慢慢的攻打下來讓人民生活的更好。現在卻失敗了結果自己的子民現在就連現在的國土都要保不住了。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將士們一個又一個的因為寶石而死去,更不能將寶石給燕明國讓靈國就此從沙漠中消失。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怎麼了,他開始後悔當初其實根本就不應該聽信那個叫白皙的男子的話。
如果沒有聽他的話不跟燕明國作對,他們現在肯定會在自己的國家之中好好的生活著。每天∮萬∮書∮吧,≌.≦nsb.≥m為了尋找水源而奔走於沙漠之中,那樣的生活雖然苦但是將士們在寶石也在。
安歌看著他崩潰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那我就滾了,你好好想吧,我會給你時間慢慢想。」
說完安歌走了出去。走到監獄的門口的時候他對將士說道:「你們好好的把守,不准任何人探視跟用刑。」
「遵命!」
安歌跟李勛兩個人便走了出來。
看著李勛悶悶不樂的樣子安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將海城那些已經死去的靈國將士的屍體給我弄過來,相隔半個時辰你就講一個人頭給我扔進去,就告訴他這是將士們自願為他去死的。我答應這些將士他們挨個兒死的話就不對他用刑。」
李勛嘴角微微上揚出來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弧度。他沒有想到安將軍的手段如此高明。他接著補充說道:「我會一直給他用軟骨散,讓他沒有力氣自殺。」
安歌點了點頭說道:「還不錯。有點腦子。你好好守著有什麼意外的情況立即跟我報告。我可提前告訴你現在還不是給姜惜善報仇的時候。他現在是絕對不能死明白麼?」
李勛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其中的厲害。您放心便是。」
以沫回到皇宮之後聽到跟在她身後的捷報心中大喜。她沒有想到安歌會這麼快的將海城收復並且傷亡很小。
為此她特地在今夜安排了宴席,宴請朝中重臣。她看到她不在的這幾日瀉米將這一切都搭理的井井有條,並且三個孩子也都學會了很多的新知識。看著依偎在她身邊的孩子她的心裡就滿是對瀉米的感激。
上官燕吞吞吐吐的好像是有話要說,這麼多天沒有見肯定奏章已經堆成了山。
以沫嘆了口氣說道:「是不是奏章已經堆成山了?」
上官燕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殿下,很多的奏章。不過還有一件事兒我覺得有必要跟您講一下。」
以沫微笑著說道:「有話直說,看你扭扭捏捏的樣子倒是不像你了。」
上官燕深深地 吸了一口氣說道:「姜惜美一直都是跟在王子公主的身邊,但是從前天開始我就已經沒有見過她了。並且我覺得這個姜惜美最近看起來行為十分的怪異。」
以沫眉頭緊鎖,她立即說道:「姜總管那邊有沒有派人去問過?」
上官燕立即說道:「問過,但是姜總管說她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姜惜美了。這些天孩子都是由姜總管跟著幾個婆子帶著。」
以沫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這個姜惜美一向都是一個十分乖巧的人。怎麼突然還消失在皇宮之中了?…
她對身邊的上官燕說道:「你去找過他們沒有?說不定她現在在其他地方做工。」
上官燕說道:「在這皇宮之中除了姜總管根本就不會有其他人去命令她去幹什麼的。但是姜總管都是沒有見過她的。」
以沫眉頭緊鎖。她明白這次這個姜惜美肯定是已經去了其他的地方。難不成偷偷出宮去了。
「好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現在給我準備筆墨,我先把這些奏章先批閱一部分之後再說這件事情。」
上官燕微微笑笑之後便開始給以沫準備文房四寶筆墨紙硯。
以沫批完那些比較緊急的奏章之後便往青花苑走去。今晚宴請的朝中大臣也全部都已經到齊了。飯菜準備的十分豐盛。看著這些美味佳肴她心裡十分的開心。
去了熱里一段時間,每日裡都是簡單的粗茶淡飯,看到宮中這麼多的美食她倒是覺得食慾大增。
三個孩子跟眾位大臣看到以沫坐好之後立即說道:「殿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以沫揮了一下衣袖說道:「眾愛卿平身。」
三個孩子立即起身對以沫說道:「母皇。恭喜安將軍順利將海城奪下。」
看著孩子們滿臉看上去都是驕傲。以沫的心裡也是美美的。安歌是她的夫婿更是這些孩子的父親。他們這麼高興也是理所應當的。
「你們倒是越來越乖了,快來娘親這裡我看看你們是不是長高了?」
三個孩子立即便跑到了以沫的身邊,最小的公主直接便坐在了以沫的腿上。看起來他們倒是很和諧。
不遠處的小蝦米看到這些猴孩子們正在沒完沒了的跟以沫親近,現在是用餐的時間以沫肯定是早就想好好的吃飯了。
小蝦米看了有他們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三個人便灰溜溜的以沫的懷中溜了下來。
他們很恭敬的彎腰行禮之後說道:「殿下,您該用膳了。」說完之後便灰溜溜的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因為姜叔曾經告訴他們一定要體貼自己的娘親。
以沫微微的笑了笑對著小蝦米。她明白孩子都這麼的聽話肯定都是小蝦米教育有方。就算是好多天沒有見孩子幾面孩子們也不會顯得跟她很生疏。這種感覺讓以沫的心裡十分的舒服。
以沫微笑著說道:「這次邊關大捷,也是圖個高興宴請各位燕明國的大臣共聚一堂。來請!」
當以沫起身的時候所有人立即刷的一下全部都起身,端起了身邊的酒杯大家一飲而盡。
當他們坐下的時候,一排整整齊齊的美麗女子穿著艷麗的舞蹈服飾便走了過來圍著酒桌翩翩起舞。大家載歌載舞好不痛快。
宴會結束的時候以沫喝的有些微微的多。上官燕扶著她才走到了臥室。她看著自己熟悉的臥室心中便是多了幾分的苦澀,很久沒有這麼痛快的吃一頓飯了。
她擺了擺手讓上官燕走了出去。她搖搖晃晃的來到了鏡子面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衣著華麗,首飾精美。整個人看起來珠光寶氣微微有些紅潤的臉上寫滿了憂鬱。
只要她每一次喝酒就會想起以前,很久以前。久的她的印象都好像有些模糊了。但是她知道自己懷裡的銀盤是不會錯的。這便是自己的孩子,現在恐怕早就該上大學了。孩子很多的第一次是跟誰一起過的?
自己的老公又娶的老婆是不是一個好的後媽,他們有沒有再生孩子,自己的孩子在委屈的時候有沒有想起自己這個不知所蹤的親娘。…
他會不會恨自己生下他又不管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被拋棄的?這樣會不會影響他的一生。
每當想起這些問題的時候她的心就像是針扎一樣。她喜歡沒事的時候喝點酒,這樣她至少還會記得自己以前孩子。她將懷中的銀盤掏出來之後在手掌之間來回的摩挲,淚水便一滴一滴的滴在了那銀盤之上。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這個社會已經有了自己的三個孩子,卻一直都忘不了自己在現代社會那一個只有八個多月大的孩子。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便會想起這個孩子。想他是不是過的很好。好像她這輩子有一個永遠無法償還的債一樣。
她在迷迷糊糊之中慢慢的睡著了。
清晨起來的時候便看到上官燕站在那裡看著自己。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你怎麼在這裡姜惜美呢?」
上官燕嘆了口氣說道:「早上的時候姜總管已經來過了,他說姜惜美在前兩天已經偷偷的出宮了,在她的房間之內找到了一封信說是去了邊關找她的阿哥了。」
侍女私自出宮這是要處以斷髮懲罰的。對於女人來說頭髮便是女人的命一般的重要,她這麼冒險的一定要出去到底是為了什麼。
以沫眉頭緊鎖說道:「讓姜總管不要繼續追究了。她走了就走了。讓她以後不要再回來了以免受到斷髮的懲罰。」
上官燕欣慰的笑了笑說道:「殿下仁慈,我剛還想怎麼樣跟您求情。」
以沫嘆了口氣說道:「我並不是冷血的動物,我也有自己的阿哥,想見一面也是正常的。也不知道我現在的阿哥現在在幹什麼。」
上官燕微微笑笑說道:「在您去邊關這段時間內居然大爺是來過,看您不在便去看了看孩子就離開了。」
以沫立即問道:「怎麼樣,他有沒有有什麼事情?」
上官燕搖了搖頭說道:「他說沒事只是來看看您。」
說話間以沫的髮型跟妝容已經被弄好了。收拾完之後便以沫便去上早朝。
看著鏡中的自己衣著華麗的龍袍,精緻的妝容就像是一個從畫中走出來的女子,她好像一瞬間便忘了以前的長相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