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有些擔憂的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還真是需要多加防範。能不能確定他身邊到底有多少這樣的高手?」
對於這個事情安歌也只是猜測,他看著以沫無奈的說道:「我們現在能確定的便是這個白衣的男子,其他人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本事我們還真是不能確定。不過我想今晚過去探探白皙的底兒。」
如果那個白衣男子真的是非常厲害的角色的話他前去探底兒肯定是危險重重。就算是冒險的話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現在不要去了,這個沒有必要去,我們不去他們自然會來。」
安歌笑著點了點頭。他明白現在白皙可能要比她還要緊張,畢竟自己是一路贏著過來的。就看他能不能沉得住氣了。樂天也會在兩天之後達到這裡現在拖著反而對他們是有利的。
夜色慢慢的降臨,今晚安歌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帳篷。以沫看著安歌那張原本俊美的臉龐上多了幾分的滄桑,心中不免有些傷感。
「這些天累的你都老了。」說完以沫便給安歌倒了一杯水。在他接過水的時候也握住了以沫的手。
以沫一直以來把身心全部放在了孩子跟燕明國的事情上,對於自己確實想的很少。基本上丫鬟給她拿過來什麼樣的粉她就用什麼樣的粉。丫鬟給她做什麼樣的髮型就是什麼樣的髮型,她都快忘記了自己的長相。
看著安歌有些炙熱的眼光,她不好意思的說道「看什麼呀,我是不是也老了?」
安歌輕輕的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拉過以沫的手輕輕的將她攬入懷中。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讓他覺得安心。
「我們的三個孩子都那麼大了,我們還能年輕到哪裡去?不過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美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安歌就有點後悔了,因為他看到以沫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孩子現在就像是她的一塊心病一樣根本就不能提及。
「對不起,以沫你放心孩子們一定會沒事的。我們一定可以一家人再次的團聚在一起。你不要太難過,乖好不好?」
安歌好像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以沫的表情看上去更加的悲傷。嚴重亮晶晶的好像閃著淚光一樣。他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笨拙的抱著她。
片刻之後以沫的淚便滴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哽咽著說道:「雖然我是燕明國的女皇,但是我也是三個孩子的娘親。我好害怕我們再也沒有機會重聚了。每當想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就好難過。我是女皇我不能哭,可是我有時候真的想大哭一場。」
安歌聽到以沫這麼說有一種很強烈的無助感。所有的事情都壓在了她的身上,不管是國家的還是孩子的。
「乖,沒事的這一切都會過去。我們的孩子肯定沒有事情,白皙肯定沒有那麼傻他不會傷害我們的孩子那是他最後的砝碼。你不要壓力太大了,還有我再你身邊對不對?一切有我。」
聽到安歌這麼說她的心裡滿是暖暖的,有一個人不管什麼時候都站在自己的身邊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她緊緊的抱著安歌,很久很久她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更沒有做噩夢。等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安歌早就已經不在身邊了,看著身邊空空的位置她笑了笑。
丫鬟們伺候她梳洗的時候安歌邁著急匆匆的步子就趕了過來。看到以沫臉上的氣色好了很多他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參見女皇殿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以沫眉頭微蹙說道:「不必多禮,現在我們的 情況怎麼樣?白皙那邊是不是頭動靜?」
「姚憶香跟小蝦米我們一起商量了很多的對策,現在正需要您給一些建議的。這些問題一會你就會知道答案。現在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好好的用膳。我已經給您端過來了。」
丫鬟們給以沫洗漱完畢之後很知趣的離開了。
「以沫,你趕緊吃還熱著呢。等一會我們要好好的討論打仗的事情我想肯定一討論便到中午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吃飯,我專門讓人給你熬得稀湯。」
以沫笑著點了點頭,現在白皙就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他知道孩子們的下落,並且他還讓燕明國的百姓民不聊生,所有的一切都要結束了。
「好。我們一定要讓這個白皙有來無回。」
這個地方叫華業山。距離陽城差不多有六個時辰的車程。如果要徒步前進在不休息的狀態下要走上一天。安歌跟以沫已經將華業山以西的燕明國國土收復了。如果再次的攻下這個華業山的話他們便可以長驅直入陽城。
這是保護陽城最好的一個天然的屏障。這也是為什麼白皙會派重兵守在這裡的原因。這個華業山不僅是天然的屏障而且山上有很多珍貴的草藥。
白皙對於燕明國的江山並不是特別的在乎,但是華業山的草藥卻是他最看重的東西。所以他不管是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會保住這個華業山的。
華業山上灌木叢生非常有利於隱藏,並且另一邊的山體十分的陡峭也只有一個通道,所以如果要進攻這個地方是非常困難的。這樣的地形更有利於守而不是攻。
以沫看著這個地圖心中十分的糾結。不管是她的士兵多麼的強壯只要是白皙在山上設置好機關的話還沒有輪到他們動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我們也許可以從陡峭的地方攻過去,這樣可以攻其不備,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想到我們會冒這也的險。」安歌說的時候底兒明顯有些不足。
姚憶香看到以沫並沒有說話的意思便接著說道:「這樣恐怕有所不妥。那華業山陡峭的地方根本無法攀岩,攀岩的難度非常大我們的軍隊能有幾個人能攀岩過去?如果摔死的人比過去的人還多的話這個方案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對於這個方法安歌也想過塔是不是可行,所以一直都在觀察這個華業山。他慢悠悠的說道:「這個問題我之前的時候也考慮過,但是經過我長時間的觀察我發現其實這個華業山還是有辦法攀岩上去的,只是需要先有一個人過去。過去之後可以將很多個繩索放下來,其餘的人便可以通過繩索過去,這樣的話急可以減少傷亡又可以出其不備。」|
聽安歌這麼說姚憶香還是有些將信將疑。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小蝦米。小蝦米便開口說道:「這個事情我覺得還是要仔仔細細考察好再做打算,我們現在三個人去一趟那個華業山的那個峭壁。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再作打算。殿下您怎麼看?」
說完之後便看了以沫。等待以沫的決定。
以沫明白安歌跟姚憶香都是想讓他們獲得勝利。但是作戰的方法直接就影響到所有將士的生命問題,是一定不能輕率的。
「這樣,你們現在可以去那邊先看看情況。地圖上記載的畢竟都是很多年以前的地形,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變故。安歌你一定要看好這個山適不適合攀爬。你們去的時候喬裝一下注意安全。」
三個人走了之後以沫便看著這地圖發呆。這個地方當初她們就應該在白皙還沒有來到這裡之前先不記代價的攻過去。這樣一來的話總不會出現現在這個問題。
不過真是那樣的話他們也會傷亡非常嚴重。還能有什麼樣的辦法能讓傷亡減少到更低。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白皙同樣也拿著地圖,看著這山上所有的一切,好像有些不屑一顧。這座山他比誰都了解,就算是不看地圖他也能閉著眼睛從山上走下來。
現在以沫竟然選定了這個地方要跟他交戰。一切都好像是上天早就已經註定好的。要讓他贏了這場戰爭一樣。
「飛鳥,還好你上次沒有要了那個女皇的命,今天我們要在這裡吞併她的十萬大軍。哈哈哈,一個小女子還能翻出來什麼大浪不成。」
那白衣男子站在下面依然蒙著面紗,好像很害怕別人會看到他的容貌一樣。他幽幽暗暗的說了一句:「這些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用,你不是說可以讓我恢復我原來的容貌麼?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白皙一般都很討厭別人威脅他,但是這個問題飛鳥不一樣,他就像是一個神一樣的存在,不管他用什麼暗器都傷不了他。他不僅僅輕如羽毛。並且功夫深不可測。有這樣的人在身邊為他所用他已經是萬幸了。
「飛鳥,你放心好了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辦到,不然的話你可以直接殺了我。你功夫那麼高我根本就不敢威脅你的。」
飛鳥看了看窗外說道:「那就好。」說完便消失在了帳篷之中。
兩個奴僕走了過來一邊給白皙捶腿一邊哼了一下說道:「殿下,這個飛鳥越來越不像樣子了,竟然敢那麼跟您說話。」
白皙突然笑了,聲音很大一邊笑著一邊說道:「哈哈哈哈!不再這樣說他小心我要了你的命!我信任他。」
那奴僕立即閉上了嘴巴不敢多言一句。平日裡誰如果對白皙的態度稍稍的有些不好白皙很有可能就直接會要了人家的命,這個飛鳥竟然對著白皙狠狠的說了一頓但是這個白皙竟然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大家都對這個飛鳥刮目相看。
有這樣的人在白皙的身邊,想要要了白皙的命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這些天白皙的臉從原來的微微發白現在變得紅潤。臉上背上燒傷的痕跡也正在慢慢的褪去,看著他的臉他笑的很大聲,不管怎麼樣他都是要保護好這個華業山的。就算只是為了山上極其珍貴的草藥。
「都給我下去吧!」等所有下去之後白皙拿出來了一個圓圓的西洋鏡。這個鏡子是他在陽城的一個富貴人家找到的,用它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臉龐。
他撫摸著那越來越談的疤痕,心中不禁的歡喜。這麼多年了他終於找到了可以讓他恢復原貌的草藥,他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一定會變得非常的俊美。就如同他沒有被火燒過一樣。
謝老伯抱著懷裡的小孫子,看著他咿咿呀呀的正在跟自己說話心裡那叫一個美。旁邊的人看了心裡都有一絲絲的難過,居然生前肯定不會想到自己的爹爹跟兒子竟然會重逢。
「報!夫人前線有急報送過來。」
「給我撕了!以後燕明國的死活跟我們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給我走!」
謝老伯輕輕的將孩子放回了小床便拉著那個人說道:「把信給我就行了。」
看玩信件之後謝老伯的眉頭緊鎖。他是絕對不會扔下小孫子去幫助女皇殿下打仗的。就算是整個燕明國給他都不如給他這個小孫子。
他讓這個侍衛稍等片刻之後去了房間寫了幾行字塞進了一個錦囊之中。
樂天輾轉了兩個馬車。很多驛站都已經沒有人在看守了他不得不不去大戶人家借馬。兵荒馬亂的年代想要找一匹馬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所以在路上耽誤了很長的時間。一路上他快馬加鞭,來到以沫的軍隊所在地的時候已經是接近黃昏了。
看到樂天的時候以沫非常認真的握著樂天的手說道:「你終於來了。來快進來!等候你多時了!」
姚憶香看到樂天的時候原本十分激動的內心好像突然的被冰凍了一樣。樂天從進來的那一刻根本就沒有多看她一眼。樂天的眼中充滿的全是悲傷跟仇恨。
以沫看著樂天很無奈的說道:「首先跟你說一聲抱歉,夏蘊英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如果知道那些人會有危險我就不會讓他們跟著過去找你讓你解毒了。現在害的她也丟了性命。」
樂天面無表情,但是語氣堅定的說道:「女皇殿下。這件事情並不是您的錯,白皙他早就已經盯上月城了,之所以沒有動手就是等一個機會。並且殺害她的人也不是你而是他白皙!我一定會讓他血債血嘗!」
以沫原本希望樂天能幫助她來對付白皙,現在看到一個滿眼都是仇恨的樂天她倒是發了愁。打仗不是只有激情就可以的。是需要非常冷靜的去分析問題才可以。這樣的情緒要怎麼打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