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惜善看著樂天,那原本帥氣的臉頓時拉得很長跟驢有點接近。他斜著眼睛看著遠方已經落下去的太陽嘆了口氣說道:
「我說阿哥,這天都黑了我們是繼續找呢?還是趕緊快馬加鞭的回狩獵鎮?」
樂天有回頭看了看茶館裡那正在喝茶的兩個女人,心裡感慨。沒有人知道是不是居然闖了皇城,但是如果不是他早就應該找到他了,現在沒找到肯定是有原因的,居然在陽城可以說很陌生,能去的地方少的可憐。按照推測來說他去闖皇城了之後又被什麼人救走了。
所以現在才找不到。並且根據剛才那兩位女子話來講,居然也算是一個稍微有點好模樣的男人,所以現在不知道他的去向倒是也很正常。狩獵鎮不久將會舉行狩獵大賽,對很多年輕的男人來說都是極大的機會,沒有誰想放棄這次機會。
「我們先回狩獵鎮,帶著這裡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還不如早點回去為狩獵大賽做準備。不定居然為了狩獵大賽也會會狩獵鎮,真是這樣的話最好不過了,並且狩獵鎮距離皇城很遠相對來說也很安全。」
姜惜善立馬跟小雞吃米似的狂點頭。狩獵鎮的狩獵大賽每年都會舉行。如果真的有誰那麼幸運打到老虎的話不僅可以威震狩獵鎮,並且還可以得到推薦去為皇家效力。
可以說是可以一步登天的捷徑。所以這是很多年輕人要參加的主要目的。為了參加狩獵大賽很多年輕的男人還故意把自己的籍貫從其他的地方轉移過來就只是為了有一個參賽的資格。
為此狩獵鎮雖然在深山之中但是人口集中並且跟平原地帶的日常往來也是很頻繁的。「阿哥,我們是現在走還是明天早上?」
姜惜善看著樂天問道。樂天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說呢?難不成我們還要一會去泡泡澡?」「那感情好,我身子確實很疲憊,真是可以泡泡澡的話最好了。」姜惜善一臉的陶醉樣兒。
這幾天在這裡等著他們的到來閒來無事的時候他就喜歡扔點花瓣坐在浴盆之中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從他們來之後,跟著一個神經兮兮的居然,還有一個辦事兒一絲不苟的樂天,他很久沒有好好洗洗澡了。
「洗你的大頭鬼!還不趕緊收拾東西出發?姚姐兒要是知道你這樣肯定揍你!」「走就走嘛,幹嘛又要說我阿姐。真是!"姜惜善對著樂天吐了吐舌頭。
路旁的商鋪門口都已經掛起了紅紅的燈籠。兩個人低著頭就往客棧走去。姚憶香站在門口處狠狠的打了兩下噴嚏。
看著已經慢慢黑下來的天,她心中無限的惆悵。樂天跟居然已經走了有兩天了,也沒有什麼信息,也不知道他們在陽城是不是順利。
她知道居然一直是一個比較倔強的男人並且再加上他對以沫的那種感情想不出事兒都難。並且現在樂天也沒有用信鴿給她來封信,也不知道姜惜善有沒有找到他們。
在姚憶香心裡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擔心樂天,還是擔心居然。相對來說她還是擔心樂天。樂天不僅是一個醫學天才,並且他還是姚憶香的第一個男人,所以姚憶香一直在跟他同房,其他的男寵她全部都沒碰。一直住了五年了慢慢的姚憶香也已經習慣了樂天行房的手段。
並且開始依戀他猛然的他走了幾天姚憶香都有點寂寞難耐了。今天月色皎潔,星星顯得暗淡了很多。看著花滿園的飛塵跟天澤都在姚憶香看著他們結實的身體還有那俊美的臉有點想入非非。
飛塵看到她走過來的時候立馬迎了過去,然後一臉微笑的說道:「夫人什麼時候來的?也找人通知一下為夫,快來我這裡剛讓小廣燉的紅棗蓮子湯,晚上喝了美容養顏並且還睡得安穩。」
姚憶香剛想推辭就被他拽進了屋裡。姚憶香看著眼前的還在冒著煙兒的湯心裡暖暖的不由得端了起來。湯很濃也很好喝,姚憶香覺得也可能是自己真的渴了,一碗湯她一口氣兒給喝完了。
她看著眼前的飛塵,飛塵他越看越好看,並且那明亮的眼睛還有那性、感的嘴唇。飛塵一邊嘴角微微翹起,然後他擺了擺手小廣很知趣的拉著姚憶香的貼身丫頭桃子就離開了。
剛一出來小廣立馬用嘴唇蓋住了她將要叫出聲的嘴。拉著桃子來到了偏房,他脫下桃子的鞋子輕輕的吻著她的敏感之處。
慢慢的上移,不一會桃子變想沒有骨頭的水一樣了。這邊的飛塵看著急切的姚憶香心底的欲望騰升了很多。他抓著姚憶香的身體開始了漫漫長夜的渴求。大院之內,沒有人會注意到這邊的激情燃燒。
夜色都多了幾分的曖、昧。以沫跟居然還有安歌三個人圍著火爐子聊天,剛才報餐了一頓,她不知道阿哥竟然會做如此多的鄉間美味。旁邊的安歌吃的直打嗝兒。
以沫往火堆里扔了幾根兒乾柴然後說道:
「明天我們去哪兒?皇宮裡的人會繼續追查麼?」
安歌微微笑笑說道:「繼續追查倒是不會,但是告示肯定會貼的,你們以後出去的時候恐怕要稍微的裝扮一下。」居然看著安歌微微笑笑說道:
「這件事兒要過去的話恐怕要有個一兩年的時候才能慢慢的淡化。看來這次狩獵鎮的狩獵大賽我今年是沒有機會參加了。」
以沫帶著好奇的眼神問道:「什麼狩獵大賽?狩獵鎮還有這麼一號的大賽哦?」安歌接過話說道:
「那是當然,你以為狩獵鎮,為什麼叫狩獵鎮。真鎮子所在的地方並沒有肥沃的土地,之所以那麼多人居住跟狩獵大賽是分不開的,陽城的賽點就在狩獵鎮,月城的狩獵鎮也會舉行,都是同事舉行的。」
「很盛大麼?」「對於年輕的男子來說很盛大,就跟世界盃差不多!」當安歌把世界盃三個字說出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真是該死!他嘆了口氣,無視了以沫驚訝的表情。
當著居然的面兒以沫也不能說什麼,她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的樣子繼續聽安歌說。這時候的安歌腦子已經短路了,乾脆改那句話毫無疑問的出賣了他自己,他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向以沫解釋。
難道說自己指的是陽城跟月城?他自己都覺得扯淡,要不然直接告訴她好了?他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的時候以沫已經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歌嘆了口氣,他知道有些事情看來真的就瞞不住了,已經這樣了真是沒辦法在往下解釋了,再扯淡的話他自己都無法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