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沫對於傳說的中的武功感覺電視劇拍的有點太假了,都不敢相信還有真正的武功。但是自從三年前認識了一個老頭,這個老頭那麼老了竟然能一躍跳到一顆很高的樹上,並且還能將五個壯年的男人一下打到。她才相信如果用心練習真的可以達到一定的境界。最起碼對付幾個小嘍嘍那是小菜一碟。
現在以沫跟著他練習了差不多有三年了,肌肉都練了出來。還好古代穿衣服都很保守,真要是穿比基尼還不得嚇死幾個人?
小蝦米一路的小跑跟著以沫,兩個人很快的就回到了家。到家的時候許阿爹正站在院子裡來回的踱步,看他的樣子倒是有幾分的焦急。
「以沫,你們怎麼才回來?趕緊過來我有事跟你倆商量。」以沫跟小蝦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看著許阿爹的表情倒是挺嚇人的。
以沫拍了拍身上雪說:「阿爹,到底怎麼了把你急成這樣!」自從以沫認了許子強為阿爹,很少見阿爹如此的慌張,並且他看起來很焦躁。
看著亭亭玉立的以沫許子強心有不甘,好不容易養了這麼大的女兒現在竟然有人要把她要走!許子強就感覺心裡像是突然被堵著一樣,並且對於這個要要走以沫的人他也無可奈何。
許阿爹嘆了口氣說:「以沫,你阿哥你還記得麼?」
聽到「阿哥」兩個字以沫的身體不由的一顫,自從娘親走後阿哥就是自己在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自從他被那個千金選走之後就一直住在「世錦園」里,說不想他那是假的。以前的以沫早就習慣了有阿哥陪在身邊,前兩年特別想他的時候有幾次以沫偷偷的混進去見過阿哥,但是阿哥並沒有發現她。
她知道這個千金小姐一直在治病,所以阿哥過的很平靜。聽院子裡的下人說阿哥一直在習文練武,每日過的倒是也充實,她原本打算進去幫阿哥,後來發現其實沒必要。這個千金小姐確實有病,不是身體有問題就是腦子有問題。五個剛選的男寵一個比一個帥,並且各有特色。上次混進去的時候以沫都流口水了,她竟然一個都沒有碰,倒是一直在訓練他們幾個,什麼琴棋書畫,各種兵器。每日都有安排老師上課。
想起阿哥以沫就覺得好笑,她真想跑過去跟阿哥說:喂,阿哥,你這輩選來不是做什麼男寵的,簡直就是考上大學了正在修煉呢,上的還沒有選修課,全部都是必修課。現在的阿哥叫居然。以沫覺得他的名字也很有喜感。
居然是居然這個名字!阿哥現在不僅很注重穿著並且文武兼備,看起來頗有君子風範。剛開始一見他的時候她差點沒有認出來,已經帥到一定程度了。
以沫看許掌柜焦急的表情有點擔心的問「阿爹,你怎麼突然提起我阿哥?怎麼了他出什麼事情了麼?」
許阿爹平復了一下心情說:「沒出事兒,是好事兒!但是也有一件壞事兒。」
以沫白了他一眼然後斜著眼睛說:「別賣關子了說吧到底什麼事兒!」
許阿爹嘆了口氣說:「以沫世錦園那邊派人過來說可以探親了,讓你這兩天準備一下可能會接你去看你阿哥。並且你看完你阿哥之後可能就要離開千里香酒坊了。」
聽他這麼說以沫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了,探親可以理解畢竟那麼長時間了。但是讓以沫不解的是離開千里香酒坊是什麼原因?
這幾年以沫再千里香酒坊從最基本的店小二做起。不說功勞,就算是苦勞她對千里香酒坊可算是盡心盡力了。剛開始運用現在的營銷模式把好幾家酒鋪子搞垮,並且打開了銷路。許阿爹不知道多賺了多少錢,現在突然要自己離開?
以前還說他駕鶴西去之後千里香酒坊她許以沫就是當家的。難道都是哄孩子的?可是看他平常的做派也不像那麼回事兒,到底怎麼了?
「許大掌柜的,說說吧到底什麼意思?」以沫站在那裡縱使心裡萬般委屈但是面不改色。鎮定的就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許掌柜的看著面無表情的以沫頓時不知道說什麼了,在他剛開始收留以沫的時候就被一個叫唐夏荷的小女娃欺負,她讓自己趕走以沫。由於這個唐夏荷是唐貴庚的養女也就沒有跟她一般見識。但是後來那個神童也對這個以沫感興趣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神童每個月都會給自己很多錢讓他轉給以沫。
所以許掌柜的覺得這個以沫肯定不簡單就收留了她們母女三個人,給他們開最高的工資。但是事情越往後發展他越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那個神童越來越有錢越來越厲害。並且許子強發現這個以沫確實有很多的過人之處。
她腦子裡裝了很多不可思議的點子,這幾年自己的酒鋪從一個小酒鋪發展了好幾家分店,已經算是鎮子上數一數二的酒鋪子了。昨天晚上神童派人過來給他要人,說是要帶以沫走並且小蝦米也要帶走。
這讓許子強糾結了很長時間,雖然自己現在已經稍微富點了,但是絕對不能跟這個神童搶東西。這個神童已經長大成人,小時候就那麼的神通廣大現在已經長大成人了他想整一個人的話肯定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聽說以前街上的小混混有的不聽他的話,被他整的離開了鎮子。也不知道是真的離開還是已經不在人世了。早上的時候許子強已經叫人把以沫的賣身契給神童送了過去。現在也不能叫神童了畢竟他已經成年了,應該說是神人。那邊捎信兒過來說讓以沫下午的時候過去,並且捎信兒的那個人給了許掌柜一筆很可觀的銀票。
正巧事兒都趕一塊了,世錦園那邊也派人過來讓以沫過去探親,許子強看在這麼多年在一起的份兒上前來通知她誰知道她一大早就出去了。
許子強嘆了口氣說:「其實我也不想,這些年給你的錢都是神人給的。他從來沒有露過面,但是現在他把你的賣身契要了過去,並且要你也過去。」說這話的時候許掌柜的聲音很低。做了這麼幾年父女,他知道以沫這個孩子多麼的善良、美麗、聰明。縱使心中有萬般不舍都是浮雲,他壓根兒就不是那個神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