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知道你是來唱歌的,先把舞跳完,小單,這是從哪裡來的歌手,這麼不懂事,趕緊讓他跳舞。」一個看上去有點富態的中年人說道。
小單是酒吧的領班,聽見那人的話,走到台邊對蘇凡說道:「跳吧,這次給錢。」
「我。。。。。。」蘇凡蛋疼,我是差錢的人嗎,我在燕京有三層樓那,比你們九霄雲外可大多了。
「你不跳的話,歌也不讓你唱了。」單領班說道。
沒見過這樣操人的領班,還有這樣的騷操作,這樣的領班下班了估計回家沒事天天操蛋。
我是那種害怕威脅的人嗎,勞資又不差錢。
「好,我跳。」蘇凡說道,看在這次給錢的份上,看在台下有這麼多漂亮的妹子。
dj音樂響起來了,蘇凡也跳起來了,跳的比剛才更加的酷。
「臥草,人才啊,我就喜歡這樣的男子,不用太帥,關鍵是屁股扭得好。」
「靠,這跨聳的,靠,這手捂的,靠,我竟一時想不起牛比的詞來表達我此時的震撼。」
台下驚呼一片,這舞神了,等蘇凡跳完,台下的觀眾就像欲求未滿一樣,起鬨蘇凡再跳一遍。
「蛋蛋娛樂的苟總監送皇冠兩個。」
「狗狗娛樂的蛋總監送皇冠三個。」
「貓貓娛樂城的基老闆送皇冠四個。」
這還差不多,一個皇冠可是一千元那,這一下子就送上來九個,這場沒白跳啊。
「我是來唱歌的。」蘇凡望著四周火熱的目光說道。
「唱吧,唱的好的話我簽你到我們公司。」有人說道。
「我這麼看好你,你千萬別打臉,希望你的歌和舞一樣驚艷。」有人說道。
蘇凡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讓張魚看到他這樣的嗓音也是一樣能唱火的,問題是唱什麼歌。
蘇凡從舞台邊上接過張魚遞過來的吉他,剛才跳的太瘋狂了,這次他要安靜的做個唱歌的美男子。
「我們不要聽民謠。」台下有人見蘇凡要自彈自唱,以為他要唱民謠了。
「能打動我的話,我送你十個皇冠。」台下不缺大款,任性的有錢人有的是,希望他說的不是屁話。
蘇凡試撥了幾下弦,台下頓時變得一片安靜,剛才蘇凡的舞蹈動作太驚艷了,讓觀眾對他這次的演唱充滿了期待,酒吧里這麼靜的場面很久都沒有了。
還好他彈出來的聲音還算很符合酒吧的氣氛,這時蘇凡開口唱歌了。
他的聲音很沙啞,帶著絲絲的顫音,他唱的時候聲音里還帶著一絲絲的苦情,像是經歷了無盡的情傷一樣的傷感。
張魚在台下聽著,他唱的又是一首新歌,唱出來卻依然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傷感錯覺,還是一樣的味道,一樣的憂傷。
他的歌聲配合著歌詞,聽起來就像是一個淒涼的故事,在眾人的眼前一個畫面一個畫面的播放著。
就像是一個失戀後的女孩子,在大雨剛停的夜晚四處流浪,這個城市沒有熟悉的人,沒有熟悉的家,只有風和這剛下的雨,她經過一個個燈光明亮的樓房,她的臉上是無助的彷徨,隻影的孤單。
她不知道要走到哪裡,她不知道前方是何方。
蘇凡的聲音沙啞,唱著這孤獨的歌,很合意境,也只有這樣的聲音,才能把這整個畫面呈現到觀眾的眼前。
多麼憂傷的聲音,多麼傷感的歌曲,這台上的男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變得如此的心傷。
酒吧里很安靜,只有這沙啞憂傷的聲音高低起伏的唱著。
張魚在廣場上聽過蘇凡唱歌,同樣的嗓音由他唱出來,和自己唱完全是兩種味道,現在放在燈光絢麗的舞台上,兩人之間的差別被放大了很多。
張魚剛才在舞台上唱歌的時候,台下是該幹嘛的幹嘛,現在蘇凡在舞台上唱,台下的人都在靜靜的聽著。
同樣的聲音,有如此大的差距,到底是什麼原因那?
好歌曲,適合自己的好歌曲,張魚的腦海里火花般的閃出這些詞來。
只有非常好的歌曲,還適合這個聲音的歌曲,才能做到自己企望不及的高度。
現在張魚相信了,蘇凡是真的在拿原創出來唱,而且還這麼的好聽,這蘇凡,看來真的是音樂製作人。
一首唱完,台下有不少人都被唱哭了。
蘇凡運用系統給予的多變嗓音技能,不僅讓嗓音變得更加的沙啞憂傷,還成功的把憂傷的情緒傳給了酒吧的所有人。
這麼好的歌,這麼好的聲音,要是不能打動人心的話,那蘇凡要系統有個啥勁。
「好。」台下這才反應過來歌曲唱完了,很多人都鼓起掌來,這唱歌的年輕人絕對是值得簽約的人才。
蘇凡唱完走下舞台,和張魚向著自己的散座走去,不到二十米的距離,卻走了好幾分鐘。
「唱的太好了,這是我的名片,我是狗狗娛樂的總監,請叫我蛋總,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啊。」
「這是我的名片,我是蛋蛋娛樂的總監,你可以叫我苟總,你來我們公司,我保證簽你。」
「我是星娛娛樂的音樂總監,這是我的名片,我們公司今年正要推新人,我看好你。」
「臥草,星娛娛樂也看上這人了,三大音樂製作公司之一啊,一旦簽約了,靠著星娛的資源,成為一線歌星指日可待啊。」
蘇凡一路上收了十幾張名片,有音樂公司的,有娛樂公司的,有演藝公司的,特麼的還有模特公司的,我是來唱歌的好不好,暫時還沒想往模特的路上走。
還有一些藝術皮包公司的星探也過來湊熱鬧。
張魚和蘇凡一路走來,但是這些人都忽視了張魚,同樣的場合同樣的嗓音,這差別也太大了,張魚很受傷。
回到座位上兩人又一人喝了一瓶,這才起身離開,在離開前蘇凡去前台結了皇冠的錢,和酒吧一人一半,也是好幾千元。
兩人又回到了酒吧街上,大街上人來人往,燈光也是閃耀絢麗,這裡的夜晚非常熱鬧。
蘇凡從兜里掏出那十幾張名片,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張魚一看急了說道:「這裡面有好幾個公司挺厲害的,你怎麼把名片扔了。」
「用不了幾年,我們公司才是華國最大的娛樂公司,我還用看他們的臉吃飯,我給你的名片那。」蘇凡說道。
「在這裡。」張魚說道,並從兜里掏出來蘇凡給他的名片。
蘇凡指著名片上的公司和職位說道:「看清楚了沒,我也是總監,我比那幫苟總監蛋總監差嗎?」
肯定不差,你老的這幾首歌要是發行了這是必火的節奏,張魚這時候完全忘記了蘇凡的年齡。
「我覺得其實你的聲音非常有特色,想把你簽約到我們公司,有沒有興趣。」蘇凡又說道。
「額,你們公司現在有多少人?」張魚又問了在廣場上問的問題。
「現在有三個,正在招兵買馬中。」蘇凡默默的把小煙小語算了進來。
張魚沉默不語,三個人的公司,不會是皮包公司吧。
「我覺得你非常適合剛才那幾首歌,你要是簽約我們公司,那幾首歌就由你唱,怎麼樣。」蘇凡說道。
「真的給我唱嗎?」蘇凡的這個誘惑太大了,要知道很多歌星都是憑著一首代表作能火很多年,這幾首歌要是自己唱了,火的幾率肯定大,比在大街上到處賣唱強的太多了。
「我可是認真的,以後簽約到我們公司的歌手都會獲得原創歌曲的資源。」蘇凡說道。
「那我簽。」張魚說道,在江東已經一無所有了,連女友都被收破爛的大款給撬跑了,除了吉他,自己還有什麼。
「好,等你去燕京的話給我打電話,半個月左右去就可以。」蘇凡說道,說完他從兜里掏出在酒吧唱歌皇冠的錢給了張魚。
這傢伙估計現在很窮,別到時候連車票也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