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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倉惶將眸子移開,低頭裝作專心吃魚丸的樣子,豈知因為太急又嗆到了:「咳…咳…咳……」
厲承晞只得一邊給她遞上水,一邊幫她順著背,道:「慢點。讀書都 www.dushudu.com」
隨意點頭,卻始終沒敢面對他,心裡莫名有些慌慌的。
厲承晞看在眼裡也是無奈,只待她轉移話題。兩人說著話,不知不知覺她就將魚丸全部吞進肚子裡,車子也恰好開進別墅。
她穿著這身禮服終是不方便,便上樓換衣服去了,順便洗了個澡。待一切收拾妥了,重新回到樓下時齊嫂並不在,倒是見厲承晞在廚房。
他身上的衣服也只脫了件外套,襯衫袖子挽在手肘處,那忙碌的的側影讓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怎麼也想不起,不由微微蹙起秀眉。
厲承晞將兩塊牛排煎好,還配了水果和蔬菜,端出來時便見她站在那裡楞神,不由問:「怎麼了?」
隨意搖頭,便拉開餐椅坐下來。
厲承晞將刀叉擺好後,燈也關掉了,桌上點了幾根蠟燭。
「要喝點酒嗎?」他問。
隨意點頭,看著他將手邊紅酒的木塞開了,給自己與她各自倒了一點。
人說燈下美人,意思是形象這樣光色看女人最美。此時她托腮瞧著眼前的男人,卻也是覺得很迷人。
本來嘛,厲承晞這種長相比她從前合作過的男演員都還要出色,幾乎見過他的女人都會痴迷。除卻兩人之間種種,單欣賞這副皮囊的話,也是極好的。
也不知是不是在宴會上喝的酒後勁上來了,她竟開始胡思亂想。
厲承晞卻喜歡極了她這種將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心情也顯得很好。兩人碰了一杯,邊吃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最後甚至還跳了支舞,只是沒多久她就趴在他肩上睡著了。
厲承晞感覺到她的腳步再也不動,低頭瞧著她睡的安詳踏實的模樣,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額,這才將她抱到臥室里去……
第二天隨意醒來的有點晚,已經臨近中午,顯然是錯過了早飯,所以午飯開的很早,之後厲承晞便帶她去了醫院。
因為提前打過招呼,所以已經有醫生特意在等著他們。問過具體情況後,先給隨意身體做了一系列檢查,結果出來後卻顯示一切正常。
失憶和身體創傷不同,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明顯的危害,可也同樣讓從醫者無從下手。再加上這樣的病例本來就少,所以醫院方面一時之間也拿不出具體治療方案,最後還是建議先進行心理干預治療。於是,厲承晞又帶她去見了一位具說在豐臺市很有名的心理醫生。
診療室的位置有些偏僻,可環境很好,感覺與世隔絕一樣。進了小別墅似的診療室,發現裡面的裝潢、擺設也令人感到舒適。
「厲少。」她正四處打量著,一道聲音便傳過來。
隨意側目,便見一個極年輕的男人走過來,聽口吻倒是與厲承晞熟識似的。
「蕭小姐在嗎?我來之前打過電話。」厲承晞問。
「在的,只是老師還有個患者,麻煩厲少稍等一下。」男人道,對他也是極為客氣。
「不急。」或許是今天也並沒有什麼事,他顯的耐心許多,說著牽起隨意的手,道:「咱們去會客室等吧。」
男人看著他的身影,也覺得新奇的很,不過還是趕緊準備茶水去了。
「你跟這個心理醫生很熟?」隨意問。
「不算,見過幾次。」厲承晞回答著,兩人坐下來。
助理男人小宋很快將咖啡送上來,厲承晞就讓他自己去忙了。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那位蕭小姐工作室的門才被打開。兩人遠遠看到一個男人身影,在助理的引領下離開。來這裡的也非富即貴,其實沒有幾個是願意被人察覺自己是有病的,哪怕有許多人過來,可能僅是為了緩解壓力。
接著那位蕭小姐才從裡面出來,隨意聽那助理喊她老師,本來以為是個上了歲數的中年女人,卻意外發現她很年輕,大概也就與他們一般的年紀。
蕭彤身上穿著白色的大褂,頭髮輕挽,臉上化著淡妝,五官精緻婉約,一雙穿著絲襪的美腿從白色大褂下延伸出來。隨著高跟鞋踩踏在地板的聲響,倒有一種別樣的美。
「厲少,讓你久等了。」她走至兩人面前,臉上的笑也禮貌得體,並主動伸出手。
厲承晞與她淺握了下道:「又要麻煩你了。」
「厲少客氣。」蕭彤說著收回手,這才轉向隨意,道:「想必這位肯定是厲太太。」
雖然這般問著,但眼神中還是透出了一絲好奇。
「蕭小姐。」隨意也禮貌地回了一聲。
之後兩人便隨蕭彤進她的辦公室詳談,隨意複述了一些自己的情況,其它的蕭彤也沒有多問,似乎很了解兩人的過往一般。
這天他們很快初步制訂初步了治療計劃,對隨意的心理輔導每周一次,且先從嘗試催眠開始。並叮囑厲承晞,平時可以多帶她去熟悉下曾經生活的環境,包括但僅不限於家裡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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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波兒那邊,邵東走後整個白天都沒有出現,倒是讓月嫂鬆開了邵毅平時用慣的幾樣東西。畢竟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昨天盡心照顧了一天,也基本摸到竅門,所以也便不再那麼手忙腳亂。
雖然昨晚沒有休息好,中午抱著兒子補了個眠,整個人又精力充沛起來。只是暫時脫不開身,也不想脫,便打電話遙控了自己的工作進度。
她與邵東離婚後,也離開了原來的經紀公司,自己創辦了工作室,註冊的法人代表卻是自己與隨意兩個人。
因為公司還在起步階段,她想長期這樣每天在家照顧邵毅也是不可能的,這不籌拍的第一個電視劇就又遇到了新問題。
說起來也不算是多大的事,只不過得力的員工沒有培養起來,許多她必須親力親為。本來正在發愁,恰好劉明成打電話過來,說是自己到了豐臺市,約她一起吃飯。
鄧波兒聞言眼前一亮,馬上答應下來。
餐廳就訂在劉明成下榻的飯店,因為只有兩個人,所以她便將邵毅也帶上了。
前台的服務生問清預訂的包廂後,便有人帶她過去,一直引領到包間門口。
鄧波兒敲了敲打開,彼時劉明成正要起身迎接,看到她懷裡的孩子時倒是楞了一下。
「怎麼,不認識了?」鄧波兒問著坐下來。
劉明成目光一直盯在邵毅身上,卻並沒有她的玩笑,而是問:「你這是?」
「我兒子啊,帥吧?」鄧波兒問,還挺自豪的。
邵毅雖然還小,不過五官已經初具邵東的神韻,劉明成還有什麼不明白?只不過據他所知,從她將這個孩子生下來,她就狠心地沒有見過,怎麼突然就抱在懷裡如珠如寶了?
其實如珠如寶也沒什麼可厚非的,畢竟是她的親生骨肉,他關心的只是……難道她已經原諒邵家?
「別這樣一副表情,他是他,我兒子是我兒子好不好?」鄧波兒一邊低頭逗著邵毅一邊道,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所以頭也沒抬。
真的可以分這麼清嗎?
劉明成在心裡嘆了口氣,雖然有顧慮卻也沒有再多問,只是執起手邊的茶壺給她添了杯茶。
鄧波兒則按了桌鈴,讓服務生給她拿個兒童座椅過來,然後她將包裡帶的玩具拿出來讓他自己玩著,這才轉向劉明成問:「這次過來又是出差嗎?」
「算是吧。」劉明成回答。
抬眼間,就看到她身邊的邵毅。
那嫩嫩的小臉像極了邵東,可是神情間猶可以找到鄧波兒的痕跡。小傢伙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咧嘴沖他笑著,完全沒有怕生的意思,劉明成便也不由沖他笑了笑。
「我有件事又要請你幫忙。」合作那麼多年了,鄧波兒也就沒有囉嗦,直言道。
「說。」她的事,他向來義不容辭。
「我籌拍的那部新劇用的都是新人,投資方提出要求,想讓我找個大腕來撐撐人氣,你能不能去客串兩場?」她問。
她知道他現在從商了,而且已經接手家裡的公司,其實再辛苦演戲已經是紆尊降貴。不過她在他眼裡,仍是那個可以為自己兩肋插刀的朋友。
其實他們之間說是朋友,交情也是淺了,經歷過那樣的風風雨雨更似親人,不然她也不會這麼輕易就開口。
劉明成聞言故意揚起唇角笑,揶揄道:「鄧小姐,我現在的身價可是很貴的。」
他息影后多少電視劇、電影想要請他,可他如今的身家誰又請的動?放眼整個娛樂圈,也唯有鄧波兒敢開這個口了。
投資方那裡得知她與劉明成從前的關係,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突然附加了這個條件。她也並非擺平不了,只是不若劉明成這裡好說話,需要費些周折,所以有這個機會才要先問一問。
「多少?」她問。
口吻聽似豪氣,可眼裡迸射的光顯然也並未當真。
你的一輩子如何?
如果她肯跟自己結婚,他可以不要現在的一切,她就是榨乾了他,他也心甘情願。
可是他知道,她之所以現在還能坦然地像朋友一般向自己提出要求,是因為他藏匿起了所有的感情,而她也覺得他們之間再無可能。
若他一旦將說話來,他們之間好不容易恢復到從前的關係,也會變得尷尬起來,直至她再次遠離自己。
藏下心口的苦澀,劉明成垂下眼眸,罵道:「你就欺負我吧。」欺負他不會真的開口向她要錢。
鄧波兒也笑,便知道他是同意了,便趁熱打鐵道:「劇本我稍後會電郵給你,檔期隨你挑。」仿佛深恐他會反悔似的。
他畢竟不在這個圈子混了,管理著那樣一個偌大的企業,也算得上是日理萬機。
雖說是欺負,欠他的自己心裡還是有數的。
「恩。」劉明成應,他從來也未計較過她欠自己什麼。
菜上齊邱,兩人吃著飯又聊了些別的。
邵毅雖聽話,鄧波兒還是不時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已經完全有了身為人母的模樣。
「對了,付閣你還記得吧?」劉明成問。
「恩。」鄧波兒點頭,然後道:「他最近出了很多負面新聞,怕是要毀了。」
他唱歌很錯,演技在出演了兩部電視劇後,也可以看得出提升。其實還是很有潛力的,算是可惜了。
「我不久前去雲都出差,曾看到他的女朋友與經紀人廝混在一起。」劉明成道。
鄧波兒聞言原本夾菜的手頓了一下,付閣曾經毆打自己經紀人,然後鬧到警局的事她也耳聞過,卻原來是因為這個嗎?
鄧波兒抬頭看著他,卻覺得劉明成這話背後好像不止這點意思。
「說起來他正式入這個圈子還跟你我沾了點關係,你有沒有想拉他一把?」劉明成問。
鄧波兒的工作室目前雖然簽了幾個有潛力的新人,但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培養。
劉明成息影,隨意也暫時用不上,房威因為與從前經紀公司的合約沒到期,已經更換了經紀人。
付閣從躥紅到現在因為沒有遇到好的伯樂,短短時日便已經劣跡斑斑,現在幾乎是被娛樂公司拋棄的狀態,他合約就算沒到期,怕是對方也恨不能快點扔掉這塊燙手山芋。
多年的默契令鄧波兒知道他心中所想,劉明成是在點化她,如今將付閣的合約拿過來,應該不會太費事。而憑她的能力只要好好培養,很快就可以為自己撐起門面。
這樣既幫了自己也幫了付閣一舉兩得,倒也覺得可行。
她一邊琢磨著一邊咽下嘴裡的菜,放下筷子,道:「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好。」劉明成應。
他了解她的習慣,知道她不是單真的只是要去洗手間。而是需要認真思考一下,而且也不會太久,五到十分鐘就夠了。
門關上後,房間裡就只剩下他和邵毅。
劉明成無聊,便挪了位置過來逗他玩。本來還好好的,誰知他一靠近邵毅就哭起來。
「哎哎哎,你別哭啊,你媽媽回來以為我欺負你怎麼辦?」劉明成也是不知所措。
邵毅寶寶才不管,仿佛知道他根本沒有辦法幫自己解決問題一樣,只扯著嗓子放聲大哭,仿佛是企圖引起離開的鄧波兒的注意。
劉明成無奈,只得將他從兒童座椅上抱起來,說:「你別害怕,叔叔現在帶你去找媽媽好不好?」
從來沒有抱過孩子的他笨手笨腳也就算了,可是怎麼哄也哄不好,最後只能離開包廂,準備帶他去洗手間找鄧波兒。想著她也差不多該回來了,說不準路上就能碰見。
豈知走了沒幾步,就迎面撞上了邵東。
他原本今晚也是在這裡應酬,覺得包廂里悶,便想出來透透氣。一邊抽著煙一邊盤算著待會局散了之後就去鄧波兒那兒看兒子,順便帶點她從前喜歡吃的。
心裡正高興,就聽到孩子的哭聲,側目,便見劉明成抱著自己的兒子。
「邵總?」劉明成也沒想到會碰到他,冷不丁的竟有些心虛。
相比起來邵東的臉色更難看,不過還是掐了煙,趕緊上前將自己兒子抱過來。
邵毅在他懷裡依舊哭著,小模樣越看越委屈。
「波兒去洗手間了,他突然哭起來,我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劉明成解釋,仿佛唯恐他以為自己虐待了他的孩子。
邵東摸了摸兒子的紙尿褲,便知道他又尿了,這小子矯情的很,有一點點濕都受不了。
當然,他並沒有因為這樣會對劉明成有好臉色,相反的,因為知道鄧波兒抱著自己兒子與他見面,心裡更是怒火熊熊燃燒,所以沉著臉抱著邵毅便走。
「邵總。」劉明成卻攔在他面前。
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畢竟他現在也不知道兩人目前是個什麼情況,就怕鄧波兒回來自己不好交待。
「讓開!」邵東沉聲道。
四目相接,劉明成卻並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邵東見狀唇色抿的愈緊,抬步間肩膀狠狠撞了他一下,劉明成不備便向後趔趄了兩步。
這時走廊上又響起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聲音,接著鄧波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