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吧?讓你懲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渡邊麻友沒有心情去疑惑為什麼車上會有專門用來處理傷口的道具,全身心都放在林安然的那隻受傷的手上,這是為她受的傷,她很在乎。
林安然笑道:「還不是為了救某個傻瓜,我……疼疼疼!」
「哼!」渡邊麻友氣呼呼地瞪了林安然一眼,又低頭忙乎了起來。
市川美織、小嶋陽菜、平嶋夏海、高橋南、大島優子、前田敦子這六個女孩很安靜地看著兩人旁若無人地秀恩愛——雖然這恩愛的代價有些大,並沒有出聲打擾,就連下定了決心的小嶋陽菜、大島優子和前田敦子此刻也沒有出聲,她們算是看出來了,林安然現在心裡最重要的是渡邊麻友,就算她們上去獻殷勤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還不如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同樣還有高橋南,她的雙眼在渡邊麻友和林安然之間來來回回好幾次,滿是羨慕。
崔昌燦把黑衣人安排好後上了車來當司機,很自然地無視了這一幕,做起了一個稱職的司機,只是偶然間從後視鏡中看到林安然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讓他差點把車開到路邊電線杆上去。
「好了。」渡邊麻友滿意地看了看這隻大型的扎了個蝴蝶結的粽子,低著頭說道:「不要沾水,再敷些藥……嗯,你車裡的傷藥很多呀,不過我不認識,要不還是去醫……」
「麻友!」
「什麼?」渡邊麻友疑惑地抬起頭,碰到林安然深邃的目光後下意識地想要低下頭,卻怎麼也無法做了這個簡單的動作,只能在他的視線下越來越臉紅,就好像快要熟了一般。
林安然好笑地看著這個女孩,笑道:「可以叫我一聲哥哥嗎。就當作今晚我的獎勵?」
渡邊麻友抿著嘴,好半晌才輕聲叫道:「歐尼醬。」
……
分別將市川美織、小嶋陽菜、平嶋夏海、高橋南、大島優子、前田敦子送回她們的家,最後只剩下渡邊麻友還坐在車上。並沒有立刻下車,而是猶豫地問道:「你……歐尼醬。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如果你有什麼要求,我一定會答應的。」
「真的嗎?」林安然突然傾向渡邊麻友,直到兩人的臉都快貼到一起了才停下來,看著雙眼緊閉、睫毛顫的女孩,輕輕吹了一口氣:「真的嗎?我的什麼要求,我的麻友都會答應是嗎?」
渡邊麻友雙手緊緊地貼在大腿上,顫聲道:「當然是真的。不管歐尼醬提什麼要求,我都、都會答應的。」
話音落下,渡邊麻友突然來了勇氣,睜開雙眼和近在咫尺的林安然對視,和另外的六個女孩一樣,她雖然沒有看到林安然帥氣地打倒一群惡人畫面,但被他抱在懷裡的她卻更能夠體會當時的情景,也把當時的畫面在腦海里無限美化,再加上林安然本身的魅力,她也淪陷了。
林安然想起大島優子在ageha里說過的話。突然吻住了渡邊麻友,渡邊麻友在初時的驚訝過後也青澀地回應起了林安然。
半晌過來,渡邊麻友氣喘吁吁地倒在林安然的懷裡。整個腦海里全是林安然的影子,「歐尼醬,你還沒有向我提出要求呢。」
要求?
林安然玩味地看著懷中的女孩,雖然知道渡邊麻友的心思,但此時他卻不打算回應她,至少在《秒速五厘米》結束拍攝之前不行,因為這是給tiffany的禮物,不能讓他人來破壞這份完美,就像他的女人們之間的默契一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也把這次拍攝當作了tiffany的領域,不論以後他和渡邊麻友會發展到什麼程度。都不能讓渡邊麻友成為tiffany心中的一根刺,那樣會後宅不寧的。
所以。林安然雙手捧起渡邊麻友的俏臉,在女孩期待的羞澀表情中溫柔地說道:「麻友,暗戀我吧!」
渡邊麻友意外地看著林安然,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沉浸到了林安然再度襲來的吻之中。
半個小時後,渡邊麻友一臉幸福模樣地回了宿舍,而林安然也直接調頭回他在日本的住所。
「哥,你的魅力完全是無國界的呀!」崔昌燦一邊開著車,一邊生澀地恭維著林安然。
林安然輕哼一聲,看了一眼被包成粽子、還打了個蝴蝶結的手,說道:「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小混混如果沒有人撐腰也不敢到川島家的地盤鬧事吧?而且川島家的人還來得那麼慢,不要跟我說是他們的能力就這樣,ageha號稱全亞洲最大的夜店可能有些名不符實,但至少最基本的安保工作不會出現這樣大的紕漏!」
崔昌燦訕訕地笑道:「哥,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事情很簡單,崔昌燦以為林安然想泡渡邊麻友,所以就想了一個主意,讓人裝成小混混去給林安然當配角,畢竟英雄救美可是最好的讓美女感激的方法,雖然老套,但卻很有效。為了不讓渡邊麻友一行人看出破綻,他並沒有讓跟著自己過來的韓國小弟們去辦這事,正巧碰上想要和ne集團、林家合作的川島家的六子中川島幸,一下子就想到了辦法,就是讓川島幸去找合格的『小混混』。川島幸也不笨,沒有拿自己家裡的人,而是用一個借著自己名號狐假虎威的真正小混混——大黃牙一行人,在知道林安然的真實實力情況下也沒有把真實情況告訴大黃牙,只是讓他們去調戲一下渡邊麻友一行人,只是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本以為大黃牙會顧忌ageha是川島家的地盤而不敢動刀子,結果對方還真的動了刀子,還把林安然給傷了。
聽完崔昌燦的解釋,林安然無奈地嘆了口氣,崔昌燦緊張地道歉:「少爺,是我不對,我不該擅做主張。」
「我的手受傷了,明天一天估計是沒辦法拍攝了,我也不打算出門,你回去向承權叔說一下事情經過吧,領罰過後再過來。」
「謝謝少爺。」崔昌燦總鬆了口氣,林安然這樣說就是沒有太責怪他,最多怪他多事、擅自作主而已,看來以後要悠著點了,他之前沒有多想,只是為林安然創造便利,卻沒想到是犯了忌。
這下倒是多了一個教訓。
其實林安然並不責怪崔昌燦多事,他對手下人並不嚴厲,應該信任的也都很信任,就像林承權能夠單獨掌控ne這家逐漸擁有國際性實力的綜合民生集團、林子濤能夠單獨處理他在天朝的分部勢力一樣,崔昌燦能夠為他著想,他並不責怪,他不滿的只是崔昌燦沒有認清自己的能力,沒有掌控全局就貿然出手。
打量著由渡邊麻友包的粽子手,林安然又是嘆了口氣:要是當時他遲疑一下,渡邊麻友估計就危險了,到那時毀容都不算什麼,要是刀子插得深一點就直接出人命了。什麼能力辦什麼樣的事,崔昌燦很明顯還沒有明確地意識到這一點,也沒有獨當一面的能力,好在夠忠心,這也是林安然一直把他留在身邊的原因。
「對了,哥。」崔昌燦小聲說道:「川島幸說是為哥準備了一件禮物賠罪,不是危險物品,我已經讓人送到哥你的臥室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