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畢竟是年輕,雖然是年少多金,但是不管是怎麼樣來講,畢竟是經驗少的很,人生閱歷怎麼樣能夠和洛天這修練了幾千年的心如磐石一般的心境比較啊。
此刻他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一種死亡的威脅油然而生。楊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洛天整個人蘊含的那種殺意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襲擊了她的整個靈魂。
似乎這個時候只要是洛天稍微的伸出來手指就能夠把他給壓死一般。宋會長看了一眼,也是很難琢磨洛天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看上去很是年輕,但是整個人顯露出來的卻是那種滄桑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在上三代的古董上面才能夠看到。
因此,宋會長無意爭鋒,而是哼了一聲說:「小楊你和這種人爭辯做什麼,到時候憑真本事來,孰是孰非自然是一清二楚。」
宋會長很顯然也是被挑起來了怒火,發誓要給洛天一個好看。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蔣偉斌組上前台說:「諸位,接下來就是尋寶的遊戲,規則呢,大部分人是知道的,但是畢竟是有新來的朋友,因此,在這一個時候我還是簡單的介紹一下這個遊戲。十件古董,有真有假,五件贗品,四件添頭,一件真正的古董。
每一件的價格都是一萬元。這是一場零和的遊戲,如果誰挑選到了真正的古董,他的錢,由剩下的九位出,自己可以免費得到所有的十件物品。」
零和遊戲,贏家通吃一切,輸家一無所有,這個是和商人本性是非常的相似的,因此這個零和尋寶遊戲也是非常的受到歡迎。
而此刻,劉一菲也是明白了為什麼藤靜香請來的是顧大師,而楊樂這個傢伙,居然是請過來的宋會長,感情,這個事情大家都是有備而來,就是她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劉一菲看了一眼洛天說:「班長,這個事情你有把握嗎?如果是說你沒有把握的話,我們可以馬上離開,這個事情本來就是他們在算計我,記者想要寫什麼,就讓他們寫算了。」
劉一覅額可是也算是豁出去了,這個時候如果是說中途退場的話,那一定是會被記者亂寫一通,對劉一菲的名聲是會有很大的影像的。洛天若有所思的看著楊樂和藤靜香,還有居心不良的蔣偉斌,反正這幫人,都是在一旁虎視眈眈,等著看自己,或者是說等著看劉一菲的笑話呢。
因此,洛天笑呵呵的說:「茜茜你既然是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你自己進來了,想出去不是那麼的容易的,零和遊戲,勝者通吃一切,我很喜歡這個遊戲,放心,你要對我有信心,準備錢參加尋寶就是了。」
看到洛天信心滿滿的樣子,這個時候劉一菲也是沒有說什麼,而是靜靜的沉默下來,等著尋寶遊戲的開始。蔣偉斌介紹說:「現在遊戲開始,請大家來靜距離的觀賞這十件古董。老規矩,每個人選擇一件,如果大家有人選擇同樣的一件遊戲,按照先後的順序,第一個選擇的人擁有這件古董。」
這個其實就是考驗的眼力,十件古董,只有一件是真的,就看誰能夠用最快的速度能夠辨別出來其中的那唯一的一件古董了。速度,準確度,這個就是這次尋寶遊戲的關鍵。
只要是你足夠快,足夠的辨認出那件古董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你就能夠得到最後的勝利。十件古董,三件瓷器,三件玉器,兩件字畫,兩件青銅器,看上去,每件古董都像是真的,但是仔細的一看,似乎每件古董又不像是真的,這樣子的一個事情是相當的讓人糾結的。
而此刻,藤靜香馬上看了一眼顧大師說:「顧大師,接下來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我的要求不高,就算是不能夠得到那件古董的話,那只要是能夠比洛天那邊更好一些的話,那就算是我們取得勝利了。這點事情,對顧大師來講,不算是很難
的事情吧?」得罪了女人是很麻煩的事情,比得罪女人更麻煩的是得罪了一個小氣又記仇的女人。藤靜香的意思就是說,我不好過的話,你也別想舒服了。
甚至是說,藤靜香不要自己勝利,也是一定要把洛天拖下水。她可是代表胡天倫來的,輸了的話,那胡天倫的臉上也是沒有什麼光彩的,但是藤靜香居然是真的就這麼做了。寧願不要勝利,也不讓洛天好過。
其實,這個事情難不難,也是因人而異的,顧大師倒是很有信心的說:「這個藤小姐放心,如果說和宋會長爭奪那件古董的話,那這個時候我也許把握不大,但是如果是說對付一個年輕人的話,那我還是相當的有把握的。」
在顧大師看起來,洛天根本就不算什麼對手,年輕人,根本不懂得古董。但是此刻,洛天卻是第一個站出來,直接的走到前台十件古董的面前,那種表情,似乎是在挑選大白菜一般,隨便的看了看,順手就把一件明朝萬曆五彩大盤給拿下來了。
洛天催靈氣,眼中閃過一道靈光,天眼術發動,任何的贗品在天眼術的面前,沒有任何的逃脫的可能。
字畫,贗品,瓷器,民窯的玩意,在行裡面和搭頭差不多,青銅器,更是高仿的贗品,反正這些東西在洛天的仙家法術面前沒有任何的隱藏的可能,全部露出來了廬山真面目。
甚至是說,如果洛天能多消耗一些靈氣的話,那就有可能推算到這些古董做舊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
但是至少,現在在這樣子的尋寶階段的話,那是沒有什麼可能如此的浪費靈氣的。辨認出來哪件古董是真的就一切OK了。
這個動作,讓所有人都是很吃驚,因為洛天上台,一共是不到一分鐘,十件古董,每件也就是看了兩眼,真的就像是在菜市場,看蘿蔔白菜的一樣。
劉一菲瞪大了眼睛看著洛天說:「班長,你如果不懂得古董的話,咱不玩了好不好,至於砸人家場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