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麒肆的話,司翊和郁寒漓都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他。
司翊原本低頭用他自己帶過來的電腦處理HY集團的事務,看了墨麒肆一眼後,他也不急著處理事情了。
畢竟,事關他的小徒弟的家人,他還是很關心的。
郁寒漓有了片刻的怔愣,後低頭笑笑。
「看來該調查的,墨總已經都調查清楚了。」
墨麒肆雙手交叉,搭在腿上。
「事關我妻子,自然是要調查清楚些的。」
底細都被摸清了,郁寒漓也不再隱瞞。
「的確,我今日來,是為含舞妹妹而來。墨總既是她的丈夫,也查到我郁氏家族的事情,想來,對含舞妹妹的身份,也是知情的。」
墨麒肆點點頭:「是知情。」
「我妻子是妖,我是魔。」
他指了下司翊,又說:「他是神,我妻子的師父。」
「若我沒猜錯,郁氏家族,也是妖吧?」
郁寒漓又笑了笑。
「墨總既然都知道了,我也不隱瞞了。」
「我們郁氏一族,的確屬於妖族。我來找含舞妹妹,也是為了確定她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如何確定?」墨麒肆問。
「你已經見過她,那時並沒有確定,不是嗎?那麼現在,你又打算怎麼確定?」
郁寒漓取出一塊玉牌。
「這是我郁氏一族的玉牌,我的妹妹也有一塊。」
「她的玉牌一直存放在族裡,由我父母用靈力滋養著。」
「郁氏一族的玉牌會認主,可通過玉牌確認。」
「前段時間我與含舞妹妹相遇,不算偶然。是我感應到東街有一股熟悉的靈力波動,趕了過去,才和她見了面。」
「含舞妹妹給我一種很想親近的感覺,我想,這或許就是血脈親緣使然。」
「當晚我趕回族裡,就是為了詢問我父親母親,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確定妹妹的身份。」
「本是打算過些時日再回南城,但二十八號那天早上,妹妹的玉牌光芒突然淡了下去。」
「感應到她出了事,我才匆匆趕回南城,想著看看含舞妹妹是否也出了什麼事。」
「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再見到她……」
墨麒肆回想了一下。
二十八號,正是陸夫人生日宴會的第二天,也是顧含舞把精血給他的那一天。
應該不是巧合。
看來,他家乖乖十有八九是郁氏家族大小姐沒錯了。
只是……
不知道這郁氏家族的族長和夫人,是不是他那素未謀面的岳父岳母轉世……
……
沉思了一會,墨麒肆問:「方便問問,你妹妹是如何丟失的嗎?」
郁寒漓想了想,開口說道:「是被當年族裡奸人所害。」
他嘆了一口氣,說:「我母親並非純正妖族血統,而是人類與妖族的孩子。」
「當時族中長老都不是很認可母親。她懷著妹妹時,被設計提前生產。妹妹出生之時,我與父親不在族裡。」
「族中長老因探得妹妹生性痴傻,便趁母親生產後昏睡,我與父親不在族裡,自作主張,謊稱妹妹是個死嬰,把妹妹丟於族中溪流。」
「我與父親趕到時,已經遲了。妹妹順著溪流被流至外界,我們找了幾年,也沒找到她。」
聞言,墨麒肆皺了皺眉頭。
「這麼說,你的妹妹之所以會丟失,是你們族裡人所造成的。也是你和你父母沒有保護好她所致。」
郁寒漓點頭。
墨麒肆冷哼一聲:「你懷疑我妻子是你的妹妹,若是確定了,是想把她接回族中吧?」
「可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同意讓我妻子回一個充滿危險,且父母兄長都護不住她的家族。」
聽到墨麒肆的話,郁寒漓連忙解釋:「那幾位長老已經都被我父親處死了,包括族裡其他有異心之人,也都在當年被一併處死。」
「我可以保證,現在我們家族裡面都是期待找到妹妹,期待妹妹回家的族人,絕對不會有任何不懷好意之人。」
「而且,若是找到了妹妹,我們也不會強迫她和我們回族裡。一切都由她自己決定,我們會尊重她的選擇。」
墨麒肆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郁寒漓停頓了一會,看向墨麒肆,再次開口,詢問道:「墨總,方便讓我見見含舞妹妹嗎?」
墨麒肆思考片刻,回答:「還不太方便。」
郁寒漓臉色一僵,有些緊張。
「是……她真的出什麼事,受了什麼重傷嗎?」
墨麒肆沒有回答,只說:「你要見她,還得多等幾天。」
在還不能確定郁寒漓就是他家乖乖的哥哥之前,他不打算帶郁寒漓去司翊的別院見他家乖乖。
聞言,郁寒漓有些失落。
「含舞妹妹她……沒什麼事吧?」他不免擔心問道。
「無大礙。再過幾日,她若想見你,我會帶她和你相見。」
郁寒漓點點頭:「好,那就麻煩墨總了。」
見不到顧含舞,郁寒漓也沒想多留。
他看向墨麒肆,說:「我們郁氏一族準備出世,過些日子打算辦一個慈善拍賣會,地點就在南城。含舞妹妹若是方便見我,你到時候可以帶她過來。」
「時間定了嗎?」墨麒肆問。
「還沒定下來。含舞妹妹若是想來,我這邊可以配合她安排時間。」
墨麒肆思量片刻,點頭收下。
「我回去會問問她,至於她願不願意去,便由她自己做主。」
郁寒漓頷首:「麻煩了。」
他站起身,說:「無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含舞妹妹若是願意來拍賣會,讓她微信和我說一聲就行,我好安排時間。」
「嗯。」
墨麒肆喊來宋岑。
「替我送送郁少主。」
「是,爺。」
宋岑走到郁寒漓身旁。
「郁少主,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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