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白兩側的手掌狠狠握攏,驅車回到公司,結果沒多久,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他還以為是秘書,剛要抬頭問車禍的事情,結果卻看見了鍾小柔。
「你來做什麼?」許飛白的眉眼絲毫未舒展,口氣也頗為冷淡。
以前的鐘小柔是不會這麼沒有分寸的,這段時間她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鍾小柔也自知剛才的行為實在是太魯莽了,可是她一看到尤心潼跟許飛白在一起吃飯,她就忍不住想要阻止,結果卻弄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飛白,我也不是有意要打斷你的,只是你也知道,你原本就應該跟尤心潼離婚了,現在你們兩個卻在一起吃飯,你讓我如何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從剛才鍾小柔看尤心潼的眼神里,就知道尤心潼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願意忍辱偷生的她了,她已經開始慢慢變化了,自己必須要有防備了,可不能讓她壞了自己的好事。
許飛白一向是吃軟不吃硬,他知道鍾小柔為了自己,當了那麼多年的小三兒,心中也確實是有點對不住她,只是她有時候性格實在是任性。
他劃開抹嘴角,臉上的神色很冷,朝著鍾小柔靠近了幾分,「小柔,你知道尤心潼母親車禍的事情嗎?」
鍾小柔面色僵硬了一下,人不住的往後退了兩步,只因許飛白身上的氣息太過於冷冽,無法讓人靠近,「飛白,你怎麼忽然關心起尤心潼母親出車禍的事情了?」
許飛白站直身子,他嘴角瀲灩,面上的肅然冷冽被暖意笑容拂開,「沒什麼,我只是隨口問問,你上次不是去醫院看過她母親嗎?傷勢如何了?」
鍾小柔的心裡還是提防著的的,她一派輕鬆自在的說道,「沒什麼啊?就是腳下有幾處骨折,臉被劃傷了而已。」
許飛白皺著眉,那雙眼就猶如猝了清晰的黑,「你不覺得尤心潼母親出車禍的事情很蹊蹺嗎?」
鍾小柔嘴角扯起勉強的笑,疑惑的問道,「這有什麼蹊蹺的?」
許飛白收回目光,不在意的說道,「沒什麼,大概是我想多了,好了,我還要工作,你先出去吧。」
鍾小柔也不敢在這裡待下去了,今天的許飛白似乎太反常了,難道是尤心潼跟察覺到了什麼?跟許飛白說了什麼嗎?不可能,她做的天衣無縫,肯定不會有人看出來的。
隨著林淑嫻出院,尤心潼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肚子慢慢的大了起來,她決定趁著肚子還看不出來的時候務必要跟許飛白離婚,否則的話,後續的事情肯定會很麻煩。
下午,她給許飛白打了個電話,約他在民政局門口見面,林淑嫻車禍的事情還沒有什麼進展,可是許飛白一直都在叫秘書去查。
那天他看鐘小柔的表情,總覺得跟以往有什麼不同,可是卻說不上來。
尤心潼出門的時候檢查了一下所有的證件,確定沒落下才放心出門打車,許飛白到了幾分鐘,尤心潼也隨即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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