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警戒1總裁追妻,太任性!
傅越承拿起一旁的報紙,抖了兩抖,斜掃了一眼時九:「問我做什麼?」
時九憨憨的一笑,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一雙眼睛好幾次瞟向正兒八經的看著報紙的男人,心底忍不住嘀咕:公司又不是他的,這嫂子要來公司上班這麼大的事兒,讓他拿主意算怎麼回事?
&哥,五年前你把公司隨手拋給我也就算了,現在你回來了,還跑去幹什麼醫生,這點,我可真的被你整糊塗了。」
&哥,做人不能這麼不地道吧,珩元那你要是不管了,我可拍拍屁/股走人,隨它去了!」
時九湊到傅越承的耳邊念叨著,看著慢條斯理的翻閱著報紙的男人,有些嫌棄的,伸手一把將他手中的報紙給扯掉,放在了一旁,繼而又用胳膊捅了捅他:「二哥,你怎麼著,也給個明白話不是>
&棄我給你工資少?」傅越承手中陡然一空,索性抬起頭瞧向時九,言辭平淡,「聽說小姑下個月要回來,我正好得空……」
&千萬別>
時九一聽到傅越承口中那一聲的「小姑」,心就跟著抖了兩抖。
傅越承口中的小姑,也是陸時九他親媽——傅東玉。
因為傅東玉極為疼愛傅越承這個侄子,對於侄子傅越承所說的話,也大半是深信不疑,對於自家兒子在侄子身邊也十分的放心,而這放心,如果哪一天傅越承說上一句類似於差強人意的話來,那麼時九的耳朵就得遭殃。
傅越承沒再做聲,而是隨手從床頭櫃的煙盒中抽出一根煙。
擱在嘴邊,點燃。
時九撇了撇嘴,拿著手中的資料再次在傅越承的面前晃了晃,笑吟吟的咧開嘴:「二爺,您真不要看看?」
看著男人面色不改,時九頓時覺得無趣。
將手中的資料給收了回來,正兒八經的開口:
&說,二哥,我要是錄用了,你可到時候,千萬別怪我啊!」
時九隨手翻看著手中的應聘資料,挪了挪嘴皮子,珩元旗下的行業鏈很多,其中也包括酒店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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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尚私人會所。
葉景朔坐在煙味繚繞的沙發一角,仰頭將手中晃蕩的酒杯一口飲盡。
莊演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紙醉金迷的葉景朔,挑了挑眉:「兄弟,你該不會還在為顧盼生的事兒傷神吧。」
葉景朔只顧著喝酒,沒有吭聲。
&說你也別較真了,要我說,你當初就不該去她,顧盼生什麼人?她就是一個biao/子,當初在靖陽,跟她有過一腿的男人多的去了,我是真不明白,你怎麼就看上她了!」
莊演絮絮叨叨的說著,看著蒙頭灌酒的葉景朔,索性蹙眉將他手中的酒杯給奪了下來。
&別喝了,我說你裝什麼憂鬱呢你!」莊演「砰」的一聲,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砸在茶几上,蹙眉,「這要離婚的是你吧,現在也是要結婚的人了,搞的半死不活給誰看?」
葉景朔一聲不吭的抬頭,心底集聚著一團火。
喧鬧的包間內,不知道是誰吆喝了一聲:「阿景,一個人喝多沒意思,讓美女陪你!」
聲音落下的瞬間,葉景朔的懷中被突然推入了一個女人。
袒/胸露臀的打扮,卻不過二十歲左右的模樣。
甚至看上去更年輕。
美女蛇一般的身段不斷的往葉景朔的懷中貼,隨手端起一個酒杯,倒滿送到他的面前:「帥哥,我陪你喝怎麼樣?我們一人一半。」
柔/軟的聲音,像是鳥啼似得。
葉景朔覺得煩躁的厲害,伸手一把將懷中的女人給拽離了自己的懷抱,推了出去。
無視女人撞倒在地的狼狽,伸手一把拽住了莊演的衣領:「別再讓我聽到你說這些話!」
&說阿景,你發什麼瘋呢?」莊演有些氣不過,「我知道你當年喜歡的是顧盼生她姐,你別告訴我愛屋及烏的鬼話……」
「……」
&景,我一直挺納悶的,你當年怎麼就沒把顧寧笙給包/養了?」
葉景朔臉一直都不好:「什麼意思?」
莊演扯了扯領子上的手,扯不動,索性放棄:「我說兄弟,你別逗了,當年顧寧笙被他爸給賣了還債,這事你該不會一直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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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踩著夜色剛走進公寓樓的台階,手腕便突然被一股遒勁的力道給扯住。
十來厘米的高跟鞋因為對方突然的動作,而差點沒踩穩。
&草/你大爺,你他媽誰啊!」
她甚至無暇去看對方是何方神聖,直接破口大罵了過去。
遠處,昏黃的路燈隱約的照射出男人的體型,一道黑影差點沒把簡單嚇飛了半條命。
葉景朔的手拽住簡單的手腕,一雙黑而沉的眼睛盯著
簡單,像是一把刀子似得:「告訴我,當年顧寧笙為什麼休學?」
&去,葉景朔,你腦子沒發燒吧!」簡單對著葉景朔翻了一個白眼。
想要掙開他的手,卻發現只是徒勞。
&答我!」
簡單伸手掏了掏被刺激的耳朵,看著面前咄咄逼人的男人,唇角咧開一絲笑:「呦嘿,姓葉的,別以為你嗓門大,我就會告訴你,你不是不稀罕阿笙嗎?現在跑來問這麼多有的沒的做什麼?」
&不想和你吵,我只想要答案,告訴我!」
&答案?我憑什麼告訴你啊?」簡單嗤笑了一聲。
葉景朔濃眉緊蹙,手掌的力道加大,他咬著牙,心底那股情緒無從宣洩。
簡單疼的嘶了一聲,瞪著面前舉止暴躁的男人:
&他媽有力氣沒地方使是吧,姓葉的,你給我撒手!」
葉景朔一臉陰霾的看著簡單,目光陰沉,卻還是在她的注視下鬆開了手掌。
簡單雙手抱胸交叉,上下的打量著整個人被吞噬在黑暗中的男人,撇了撇嘴角:「我說吧,葉景朔,你也就那麼點出息,你既然來問我,恐怕早已經有人告訴你答案了,你這麼不相信?我給不給你答案,對你而言,有用?」
她的話幾乎直接扎進了葉景朔的心坎。
他冷峻的臉上覆蓋上了一層冰霜,那恨不得將人生吞入腹的眼神牢牢的定格在簡單的身上。
簡單冷笑的撇開臉,直接忽視他的存在。
撣了撣手腕被他抓過的地方,拎著包就往公寓內走,也不管身後的葉景朔是何種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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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我回來了。」
簡單隨手將鑰匙丟到鞋柜上,直接穿著拖鞋進了廚房。
給顧澤睿蓋上被子,顧盼生這才關了燈,從房裡出來。
小傢伙睡覺很準時,一向都是九點入眠。
簡單吃著剛切好的木瓜,用鐵勺一插一個的往嘴裡送,走到客廳的時候,一屁/股坐在了盤腿而坐的顧盼生身邊,拿著插著一塊木瓜的勺子往顧盼生的嘴邊遞了過去。
顧盼生正想著事情,張口,吃進了嘴。
簡單一邊吃著木瓜,一邊打量著顧盼生蹙眉的動作,挪了挪身子,更加的靠近她,嬉笑著開口:
&妹,木瓜豐/胸,你得多吃點兒才行!」
&不覺得味道很奇怪?」顧盼生皺眉,將口中的木瓜吞了下去。
簡單瞄了她一眼,甩了甩那一頭火辣辣的紅髮,扭了扭腰肢,風情且嫵媚的對著顧盼生眨了眨眼:「你覺得我身材怎麼樣?」
顧盼生聳了聳肩,輕咳了一聲:「又來了……」
簡單咀嚼著口中的木瓜,瞪了一眼顧盼生,出聲:「姐妹,我跟你說,女人得儘可能得去提升自身的資本,俗話說,男人大多時候都是一種視覺動物,不過你要知道,你多一份資本,才有可能多一次機會去挑選更好的不是!」
簡單有著極為完美的標準火辣身材,翹/臀,細腰,還有豐/滿的酥>
作為女人,無論是樣貌還是身材,簡單都是那種讓人恨不得長針眼的女人,就像是人們最愛罵和貶斥的那句「狐狸精」。
&了,姐妹,你知道我聽說了什麼事情嗎?」簡單想到自許沁欣的事兒,忍不住開口,「那姓許的妖/精,前幾天肚子裡的孩子沒了,嘖嘖,這就叫做惡有惡報!」
顧盼生抬頭看她,下意識的選擇了沉默。
&實要我說,葉渣渣根本不可能那麼容易愛上一個女人,要是真那麼容易就愛上了,當初學校那一票子的妹子,也沒瞧見一個能把她打動的。」
簡單嘴邊忍不住嘀咕著,其實她沒告訴阿笙,剛才在單元樓下,她碰見了葉景朔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