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迦律掃了一下全場,此時天氣還很熱,個個穿著清涼,高挑美艷的女孩,踩著高跟鞋,清艷全場。
沈錦笙面前放著一個畫架,顏色擺放在身邊,他坐在一個高腳凳上,正對著一個只穿著比基尼的美女畫著。
「宮少爺。」女孩一個個喊著。
宮迦律眉頭皺了皺,好在沒有帶念念過來,不然還不得誤會他是什麼人了?
他走向沈錦笙,「你見面就不能好好的約個地方?」
一個長相清純的高挑女孩踩著貓步,手裡端著一杯喝的往宮迦律這邊走來,「宮少爺~」
「滾遠點。」宮迦律在她還沒到面前,就露出嫌棄的語氣。
女孩子臉色微僵,很快又撒起嬌來,「宮少爺好兇呢。」
沈錦笙拿著畫筆,指著這個女孩,「來,寶貝,你站好,我畫你。」
「可是……」
「別亂動哦。」沈錦笙對著畫板作畫。
宮迦律睨了一眼他的畫板,「你畫的是什麼鬼?」
「抽象美女啊。」沈錦笙笑著,「像不像?」
宮迦律:「……」
「找我有什麼事快說,我還趕著回家。」宮迦律抬手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
「家中有美人的就是不同啊,工作狂都會收心養性呢。」沈錦笙笑著打趣。
「是嬌妻。」宮迦律糾正他的用詞,「我知道你嫉妒我。」
沈錦笙:「……」好一會他笑了,「我嫉妒你?迦律,我傻啊,我這麼多的美女,我為什麼要嫉妒你?」
「因為我跟我的念念在一起了啊。」
沈錦笙看他一臉得瑟的樣子,差點被氣得吐一臉的血,「你真幼稚!」
「你不幼稚你找這麼一群女人在這裡礙眼?穿成這樣,怎麼不乾脆全脫了?」宮迦律一臉的嫌棄,不知道好友是什麼品味。
沈錦笙嘴角微微上揚,「你要想看,就叫她們脫嘍。」
「丑。」宮迦律嫌棄得徹底。
眾美女:「……」聽著宮迦律這樣的嫌棄,可是卻沒一個敢吭聲。
沈錦笙將畫筆一扔,「寶貝們自己去玩,別打擾我跟宮少爺聊天哦。」
然後一眾美女離得遠遠的。
沈錦笙倒了兩杯酒,一杯自己抿了一口,一邊遞給宮迦律。
宮迦律接過。
「雪茄?」
「不抽。」宮迦律只是喝了一小口的酒,「念念不喜歡我帶煙味回家。」
「念念,念念,宮迦律,你真的夠了!」沈錦笙鄙視地看著他,「你念念不忘的都到手了,怎麼,不覺得膩?」
宮迦律直接的將酒潑向了沈錦笙的身上,臉上再沒了一絲笑容,黑得有些嚇人。
沈錦笙看著胸前的一片濕,手中叼著雪茄怔了一下,「宮迦律,你……」
「別讓我聽見你對她一個不尊重的字,不然朋友都沒得做。」宮迦律嚴肅著臉看著沈錦笙,完全沒一絲的玩笑。
沈錦笙將酒杯和雪茄都放下,解了身上的上衣,光著赤膊坐到了一邊,「你真的對司念念這麼的……」愛著嗎?
他一直以為宮迦律對司念念不忘,只是因為未曾得到而已。
「是。」宮迦律很正經地認真。
「抱歉,我道歉。」
「接受,但下不為例。」宮迦律自己又去倒了一杯酒,低頭輕抿一口
「我聽說你在查一輛黑色卡宴?」沈錦笙說了正事。
宮迦律望向他,「嗯。」
「因為司念念的案子?」怪不得他這麼較真,原來真的不是大家以為的那樣。
宮迦律點頭,「你想說什麼?」
「你說的卡宴我家裡就有一台啊。」沈錦笙點燃雪茄,「黑色的。」
「嗯?」宮迦律看向他,「你的意思是……」
「我家裡的那個寶貝弟弟之前跟他的一幫朋友一起訂購了同款同顏色的卡宴。」
「聽說開山路很有爽感。」沈錦笙挑了挑眼,「而且我問了一下,案發的那段時間,他跟他的朋友們人就在帝都。」
聽到這話,宮迦律算是聽到了好消息,「所有車子都是帝都牌?」
「當然不是,有兩部是周邊城市的。」沈錦笙拿了手機出來,遞給宮迦律,「這上面都有這些車子的車牌號,雖然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幫助,不過應該也算是縮小範圍了吧?」
宮迦律拿著他的手機看了看,的確全都是黑色卡宴,一邊將這些相片發到自己的手機上,一邊問道,「你弟弟他們為什麼要買同色系的車子?」
「他們同樣的妞都玩,你說他們為什麼?」沈錦笙冷嗤一聲,「閒得唄。」
「把這些車子的汽車黑匣子拿到可不可以?」宮迦律問向他。
「有點難度。」沈錦笙實話實說,「你知道我那個弟弟,我要有什麼事求他,他得把下巴揚到天上去了。」
宮迦律看著他不語。
沈錦笙嘖嘖兩聲,「行了行了,我幫你拿到這些。」他憂怨地看了一眼旁邊扔了的上身,「你才潑了我一身酒呢。」
「衣服我賠你。」
「我呸,本少爺缺買衣服的錢嗎?」
「所以,你這么小器幹嘛?就一件衣服而已。」宮迦律順著他的話語說。
沈錦笙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噸的打擊,他就不會說個對不起的是吧?
宮迦律像完全聽不懂他暗示似的,繼續研究手機相片。
「這兩部外地牌子的車是哪家的?」
「s市的葉家,t市的季家。」沈錦笙說道。
這兩座城市都與帝都相鄰,開車也僅是兩小時不到的車程。
聽到季這個字,宮迦律直接的就皺起了眉頭,但是什麼也沒有說。
對於季這個姓,他從骨子裡討厭,討厭到深入骨髓!
「帝都的我幫你拿到,這兩家的要看看時間。」沈錦笙忽地說道。
「為什麼?」
「離得遠啊。」沈錦笙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可以坐我的直升機過去。」宮迦律一本正經地說道。
「早知道我就不這麼多事告訴你了。」沈錦笙聽到最後還是由自己去查,哀怨地看著他,「行,這事我幫你做,但是……我要畫你的念念。」
「不行。」宮迦律想也不想地拒絕了。
「為什麼啊?!」他幫了這麼大的忙,竟然拒絕?!
「你那叫畫?」宮迦律眼神睨了一眼的畫架,然後很鄙視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