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怡早就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嘴道:「莊筱妍,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堂嫂給我堂哥戴綠帽子了,不要血口噴人,臭嘴巴,早就不帶你上來了。」
她真是後悔將莊筱妍帶過來,但是,後悔有什麼用,現在已經將莊筱妍的嫉妒心給全部激發出來了。
娃娃拉住雷君銘,「老公,別管她,她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不要和她一般見識,直接去投訴她詆毀你的名譽就可以了,讓法院來判決!我得去問問我高中同學,她現在是學法律的,得好好的問問她,詆毀高級將領的名譽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莊筱妍一直都以為皇甫娃娃好欺負,但是,卻沒想到皇甫娃娃竟然說出這般話,登時驚得她瞪大了眼睛。
雷君銘若有所思了一會兒,然後點頭,「安泉,給我的律師打電話,讓他來處理這樁事!」
莊筱妍一聽不得了,她也只是耍耍嘴皮上的功夫,想要離間雷君銘和皇甫娃娃,沒有真的想要詆毀雷君銘,當即說道:「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娃娃指了指自己的手機,很無辜的道:「可是我剛剛都錄下來了。」
「你!」莊筱妍瞪著娃娃手裡的手機,衝過去就想搶,但是整個人卻被傅心怡給抓到一邊,傅心怡湊到莊筱妍耳邊陰狠的說道:「莊筱妍,你就等著吧,真以為我家堂嫂是個糯米糰子好欺負嗎?嗯?」
莊筱妍憤怒異常,最後只能咬咬牙,不再亂說,真是氣死她了,說兩句都不行了,md,什麼人啊!果然小門小戶的女人就是么蛾子多,心計夠沉!真不知道雷君銘怎麼就喜歡這樣的裝嫩的心機女!
安泉也對娃娃的話刮目相看,沒想到解釋不清楚的話,到了娃娃這裡,一下子就搞定了,對於那些流言蜚語,真是很恐怖,他也不希望捲入娃娃和雷長官的夫妻生活中。
雷君銘送給娃娃一個讚賞的笑,走過她身邊的時候,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沒想到我老婆還是挺聰明的嘛。』
娃娃聽了之後,抬了抬下巴,傲嬌的回了句『那是』!
莊筱妍也以為得到了娃娃的警告,在路上也不敢再亂說話了,直到到了辦公室,雷君銘開始處理這場群架事件,莊筱妍才得以開口。
雷君銘坐在辦公椅上,嚴肅的問道:「莊筱妍,你說,你為什麼要去打皇甫娃娃?」
莊筱妍反駁道:「我沒打她,我要是打了她,她早就受傷了,現在她不是好好的麼!」
雷君銘看向安泉,「安泉,你來說。」
安泉將自己看到的如實說了一遍,中途莊筱妍插嘴,被雷君銘呵斥,也不敢插嘴了,直到安泉說完,雷君銘的臉色也沒多少變化,雷君銘看向娃娃,「皇甫娃娃,現在你來說。」
皇甫娃娃如實的將事情說了一遍,也不敢添油加醋。
雷君銘聽完之後,擺起臉嚴肅的道:「你們三人說的話都已經錄了下來,我會交由執法部來核定,這裡是部隊,是紀律嚴明的部隊,誰說謊,誰就得接受軍法處置!好了,都散下去吧!」
莊筱妍心裡不安的走了,安泉也走了,傅心怡安慰了皇甫娃娃幾句,也離開了,辦公室里只剩下雷君銘和皇甫娃娃,皇甫娃娃聽了雷君銘的話,也要離開,雷君銘卻開口道:「老婆,你先去裡面休息下,快中午了,待會一起回去。」
「額,啊……哦……」娃娃應了聲,然後進了休息間沒多久,就又跑了出來,帶笑的跑到雷君銘身邊,抱著雷君銘的胳膊,道:「老公,你會怎麼處置安泉?不要處罰他好不好?我知道在部隊裡打群架不對,但是,他也是為了幫我,當時要不是他趕過來,我還就真的被莊筱妍給扇巴掌了,他手下的兵也是為了幫我才會和莊筱妍的女兵打起來的,不要懲罰他們好不好?或者懲罰輕點?跑幾圈就行了啦,好不好哇?」
雷君銘一聽到娃娃為安泉求情,臉就變了,在娃娃說完之後,直接回了句,「部隊裡有部隊裡的規矩,我要秉公處理。」
娃娃小心的瞅了眼雷君銘的神色,「你吃醋了?」
說完這句,娃娃見雷君銘沒反應,又抹眼淚委屈的說道:「還是說你不相信我,真的相信了莊筱妍的話,以為我和安泉之間……」
「說什麼呢!」雷君銘直接打斷了娃娃的話,「我肯定相信你,但是,我跟你說了,這裡是部隊,不是別的地方,部隊裡要是紀律不嚴明了,怎麼管理龐大軍隊?怎麼保護國家的安危!」
被雷君銘訓斥一頓,娃娃吸了吸鼻子,想想雷君銘說的話也對,是自己太過兒戲了,認錯道:「好啦,我知道我錯了,我不為安泉求情了,現在十二點了,你也下班了,我們去吃中飯啦。」
雷君銘揉了揉娃娃的小腦袋,笑道:「真懂事。」
娃娃將雷君銘的手拍掉,撅了撅小嘴巴,「我不是小孩子啦,我肯定懂事嘛。」
「好,我老婆終於長大了,呵呵。」
「雷君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說我以前沒長大,難道說我以前是個小孩子啊,雷君銘,今晚你去睡沙發!」
「沙發太窄,不好運動,還是睡床比較舒服。」
話剛說完,雷君銘將娃娃打橫抱起,就進了休息間。
沒多久,就從休息間裡傳來娃娃的哼叫聲,「雷君銘,你個壞蛋。」
晚上,娃娃躺在床上,扳著手指算了算自己來雷君銘部隊裡的時間,不長不短,竟然過去十天了。
她總不能總是待在他部隊裡,她還得上班呢。
她可不想當家庭主婦,整天圍繞著雷君銘轉,那樣的話,她會很容易失去自我,對,她是該回去了,可是,莊筱妍還在這裡呢,她要是回去了,莊筱妍豈不是會很高興。
不過,她是相信雷君銘的,這麼多年來,雷君銘身邊都沒有過別的女人,和她結婚後,肯定也會潔身自好,莊筱妍那樣的炮灰女不值得她考慮。
雷君銘從浴室里走出來,看到陷入沉思中的娃娃,笑問道:「老婆,在想什麼?」
娃娃抬起頭看向雷君銘,看到他只在下半身裹了一條浴巾,羞得她趕緊將視線轉移開,紅著臉道:「雷君銘,我來這裡已經十天了,我該回去了。」
雷君銘擦頭髮的手一頓,沒回娃娃的話,走到一邊拿吹風機吹頭髮。
吹風機發出的嗡嗡聲,讓安靜的房間有了響聲,娃娃瞅著雷君銘的背影,下了床,走到他身後,從後面圈住他的身子,感覺到他的身子明顯的顫動,她將小臉蛋貼在他的後背上,軟聲說道:「人家回去又不是不來了,而且,人家還有工作要做啦,總不能一直待在你這裡吧,而且你也很忙,我在這裡也很無聊啦。」
雷君銘將吹風機關了,才轉過身來,抱住娃娃,挑起她的下顎,讓兩人互視著對方,聲音低沉了幾分,「什麼時候回去?」
娃娃本想說『明天就回去』,但是看到雷君銘的眼神,她又有些不舍,最後咬咬牙才道:「後天回去。」
雷君銘想了一會,才點頭,拍了拍娃娃的肩膀,「去洗澡吧。」
因為要離別,這晚的雷君銘特別的強悍,要得娃娃哀求連連都不放過她,最後娃娃暈了過去,他才放過她,給兩人洗了澡,換了床單,雷君銘抱著娃娃,卻睡不著。
窗外的月光流淌在床上,雷君銘輕撫著娃娃還殘留著歡愛過後的紅暈臉蛋,捨不得,又見她抱緊,幾乎是兩人的身子如兩根皮筋一樣絞在一起,不讓兩人之間有空隙,恨不得就將娃娃嵌入身體裡。
第二天早上,娃娃醒來感覺到渾身不舒服,像散了架一般,正要抱怨雷君銘昨晚的獸性,就發現兩人相抱的姿勢太過緊密,尤其是感覺到男性的早晨特徵,她的臉又紅了起來。
整個人都被雷君銘嵌在了他懷裡,她動都不敢動,怕吵醒他,睜開眼就能看見雷君銘的臉,甚至都能看到他臉上的細微毛孔。
其實要離開了,她也很捨不得他,乾脆現在就瞧個仔細,回去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到他呢。
越看,越發的覺得雷君銘帥氣,立體的五官,兩道劍眉,挺拔的鼻,性感的唇,刀削般的下顎,組合成一張讓人心醉的俊臉,看得她有點痴了,還是聽到雷君銘低沉的笑聲,她才從陶醉中醒過來,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她張嘴一口就咬在雷君銘的下巴上,挑釁的看向雷君銘。
雷君銘身子一動,便將娃娃壓在身下,小君銘順帶也進了溫暖的地方享受。
娃娃輕嗯一聲,雙手撐著雷君銘高大的身子,但是被他侵占之後,雙手卻軟了下來,改為圈住他的脖子。
兩人都沒說話,但是四目卻是一直糾纏在一起,破碎的聲音從娃娃嘴角逸出。
情到濃時,雷君銘捧著娃娃的臉,「老婆,你離開後,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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