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次還不夠,哪天高興了,會再批一次。
還有另一個愛好,就是蓋印子!
本來意境很高的畫作,留白是一種美,被乾隆帝珍藏過的,都被蓋了一朵朵小紅花,並且,以這小紅花來表示他的喜歡程度……
所以,看著牆上的那麼多紅印子的字畫,意笙便想到了那個說笑的段子。
有沒有被乾隆帝收藏過,看小紅花啊、。
乾隆帝喜不喜歡?看小紅花啊。
噗。
一個沒有忍住,她輕笑出聲。
即便是這樣,但是帝王擁有過的東西,還是受很多人追隨的。
有時,人家在乎的就是,這東西是不是帝王碰過的,至於藝術境界?那重要嗎?
就跟人一樣,有時身份就是標籤,蓋過了其他的一切。
「你笑什麼?」白宇霆被她突然的笑聲弄得有些不自在。
「沒什麼,只是想到之前看網上的一些段子,對乾隆帝的一些評語。」她收回了視線,「爸,你今天叫我回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反正,沒事是不會叫她的了。
「你從封氏離職了,是真的嗎?」白宇霆放下手中的茶杯,「為什麼?是因為封老爺子的插手嗎?」
意笙挑了挑眼,她離職了有兩天了,他應該不是現在才聽說的吧?
「也許吧。」她模稜兩可的說道。
白宇霆皺眉,「封老爺子真的是反對你們?」
「沒有。」意笙搖頭,「老爺子挺喜歡我的。」
「既然這樣……那就不能將你們的婚事早早辦了嗎?」如果與封家確切的成了親家……
意笙低下頭,「爸,我說了,如果是關於白氏企業的事,我也愛莫能助。封少最近也很忙。」
「意誓,你有沒有看這兩天的新聞?」
「有看一些。」
「那你應該知道白家在白氏企業的地位越來越尷尬了……」
「爸,是你在白氏企業越來越尷尬了吧?」不留情面的話,忽地就從她的嘴裡吐了出來。
白宇霆臉色有些難看的白,瞪向她,「意誓!」
「我理解錯了嗎?」意笙一點也沒有被嚇到,「挪用公款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很容易失信於股東吧?」
這次還了,下次呢?下下次呢?
而且金額還那麼大,股東們竟然都不知道,可想而知白家這會其他股東心裡的地位了,絕對是恨不得拿手中的股份賣掉啊。
別說提高價了,按最近白氏企業被曝出的帳目有問題,估計他們都要降價賣掉了。
偏偏白家此時沒有這麼個財力購買。
因為很多錢,之前白宇霆都拿出去做別的投資了。
哪怕拿上所有的家產去抵押前提得所有的財產都有證在手,也都湊不出那麼多的錢。而且背後的人也的確厲害,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讓白氏企業一下子曝出這麼多的醜聞。
雖然是白家自己沒有將首尾弄乾淨,給了別人的機會,但是,接二連三的爆出負面的新聞,真的一看就是有人針對啊。
更好笑的是,白家都只將對手看作是張軍沿。
張軍沿,意笙對他的印象都沒有。
她唯一能確定的是,封謹是介入這事了。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封家,哪怕是現在這樣他們內部都有不少事情發生,要空出一隻手出來攪和別人的事情,也是輕而易舉。
白宇霆臉色很難看,「意誓,你現在是站哪邊呢?!」他叫她回來不是叫她來批判他的對錯的,而是想著怎麼能幫白家度過這一難關。
意笙無辜的眨了眨,「抱歉,是我說的太直接了麼?爸,我當然是站你這邊的。畢竟只有我們白家還掌控著白氏企業,我才算是白氏千金,不是麼?如果沒有了這個頭銜,我跟封少的懸殊就更大了。」
見她有這麼個體會,白宇霆臉色才好看一些,「你知道就好,所以,我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當然,爸爸也是希望你早日能與封謹結婚,這樣……哪怕我們白家倒了,起碼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
真是感動啊,可是真的是這個樣子嗎?
意笙陪著他繼續扯這個彼此都不相信的話題,苦惱的說,「那現在怎麼辦?封少真的很忙,而且,封老爺子醒了,他做事也不能那麼的隨心所欲,免得氣到了老爺子。」
她看著他,「爸,真的不是我不想幫,我也很著急。但是,哪怕我們是未婚夫妻,我也沒有理由讓封少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幫忙啊,而且這一次跟之前兩次不一樣,這次一旦插手就需要超級龐大的資金。」
「不,不需要資金。」白宇霆打斷她的話,「只要封少願意幫白家造個勢,發布幾個消息……讓白氏企業的市值不至於再往下掉,對方就算財力再雄厚,收購的資金也是有預算的。」
「爸,不認識封少之前,白家是怎麼掌控白氏企業的?」她忽地問道。真的是很嚴重懷疑白氏企業這麼多年竟然打拼上了豪門系列。
「什麼話!!」白宇霆當然聽出了意笙的諷刺。
「好吧,我看看。」意笙低著頭說道。
「意誓,你之前不是想說在白氏上班麼?既然你已經從封氏離職,那就來白氏上班吧。」白宇霆將這個決定通知於她。
意笙抬起眼,「嗯?」這個時候這麼主動的說出來叫她入職白氏,做什麼呢?
「其他職位也沒有多的空閒,你先來做我的助理吧,等年後再給你安排合適你的位置。」白宇霆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意笙感同身受白家在白氏現在的危機,她要想著繼續奢侈的生活,想與封謹成功結婚,那麼,就應該明白,白氏千金這個頭銜是不能丟的!
而這一點正符合意笙的想法,她似乎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不是麼?
「好。」連假裝拒絕都懶得說,意笙直接就答應了。
她,也很想近距離的看看白家是怎麼從白氏企業離開的!!
而至於范詩紅是怎麼嫁給他,她仿佛一點也沒有剛剛他們之間的爭執,談完這事,她直接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