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微微勾唇,「前段時間遇到一個不錯的醫,這段時間才開始復健的,效果還不錯。」
詹尼斯點頭,好似由衷的開口說道:「好事,恭喜楚總,前段時間的事情真的對不起。」
水安絡不管他們再說什麼,拉著楚濘翼站在兩人之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小時候的朋友,顧銘皓。這位是我在美國遇到的朋友,叫詹尼斯。」水安絡做著介紹,觀察著倆人。
或許是剛剛看到之後就震驚過,可是隨著詹尼斯轉移了話題,反而讓他們之間的震驚減少了不少,所以這會兒水安絡也沒有看出來什麼,只是看到兩人在握。
水安絡微微咬著唇,然後開口說道:「走吧,就在前面不遠處,這也算是a市一處獨特的風景了。」水安絡說著,羽絨服上的帽子被楚濘翼緊了一下。
「你少張口說話,風都喝到肚子裡去了。」楚濘翼開口訓斥道。
水安絡咯咯笑著摟著楚濘翼的臂,對著顧銘皓與詹尼斯開口說道:「走吧,我們在前面,前面那段路不太好走。」
「還是我走前面吧。」詹尼斯自告奮勇的開口說道,「既然危險,又怎麼能讓你走在前面。」
水安絡想,外國人表達感情就是直接。
可惜,不是她的菜。
顧銘皓就是低頭,也掩蓋不住他嘴角的冷笑意味。
「不用了,有濘翼在呢,他會保護我。」水安絡緊緊摟著楚濘翼的臂,再次秀了恩愛。
詹尼斯保持微笑,卻依舊覺得,水安絡的笑容有些刺眼。
「詹尼斯,顧銘皓是人,戶外活動少,你在後面幫我照顧一下他行嗎?」水安絡開口請求道,好似真的是在為顧銘皓著想。
詹尼斯聳肩,「當然可以。」
顧銘皓抬頭,水安絡對著他勾了勾唇,然後和楚濘翼走在前面。
楚濘翼握著她的,忍不住在她的掌心捏了捏,水安絡抬頭,對著他傻傻一笑,她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在告訴詹尼斯,看,我更加關心的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呢。
詹尼斯與顧銘皓走在後面,與他們的距離不遠,所以他們沒有說話,只是目光之帶著對對方的不喜悅。
上面積雪過多,楚濘翼幾乎是全程抱著水安絡上去的,水安絡套著帽子都攔不住她時不時回頭讓詹尼斯照顧一下顧銘皓。
詹尼斯每次都回應她一個微笑,可是內心的感覺,身邊的人卻明白的很。
所以,這一路走來,顧銘皓心情很好,而詹尼斯的心情,很不爽,巨不爽。
到了觀景閣,這會兒沒人,凳子上有覆蓋物,揭下來便能坐下,走的時候在蓋上就好了。
水安絡深呼了一口氣,站在亭子邊緣看著遠處的皚皚白雪,「好漂亮。」
顧銘皓站在水安絡身邊,優雅的聲音響起:「是啊,在a市很難看到這麼純粹的雪了。」
楚濘翼好似是累了,這會兒正坐著擊打自己的腿,水安絡回頭跑到他身邊,擔心開口:「是不是剛剛走太多路了?」
顧銘皓再次與詹尼斯對視,只是眼神的含義怕是只有他們兩人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