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帶著人以最快的速度研究,那邊傳來消息,已經有人因為瘟疫過世了,所以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而楚洛一幾次檢查結果顯示沒有問題,安馨悅的檢查報告卻出了問題。
在玟馨和安風揚被嚇到的時候,安馨悅卻異常的開心。
安馨悅被安排到楚洛濘的病房之後,進去就撲進了他的懷。
楚洛濘緊緊地抱著她,卻不知道這會兒應該開心還是難過。
「棉棉,這是瘟疫。」楚洛濘說的無奈。
「我知道啊,可是只要能陪著你,瘟疫我也不怕。」安馨悅用力的抱著楚洛濘,好像下一秒就會失去他。
她愛的就是這麼簡單,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死亡,分離,任何的災難,她都不怕。
愛,就是想要和他在一起,無關任何的外在因素。
楚洛濘在她側臉上落下一個吻,再次將人抱緊,「傻丫頭。」
玟馨站在外面,靠在丈夫的懷,這樣的女兒,她不知道是應該慶幸她的純粹,還是應該懊惱她的天真。
所幸,她愛的那個人是值得她去愛的。
「棉棉連個飯都不會做,我真的害怕這樣的她怎麼去當好一個軍嫂?」玟馨低聲開口說道,即使躲過去這一關,那麼幾年之後呢?
她的女兒還會愛的這麼純粹嗎?生活,會把她打醒的。
「她還有我們。」安風揚摟著妻子開口說道,看著裡面笑的開心的女兒,或許此刻的她,是被他們保護的太好的她。
楚洛濘抬頭看向了外面的人,帶著歉意。
可是安風揚給他的,卻是鼓勵的眼神。
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楚洛濘,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值得自己把女兒交出去。
玟馨和安風揚離開之後,楚洛濘帶著安馨悅在床邊坐下,認真的開口:「你知不知道,這次的瘟疫已經有人死了,你這樣——」
「我知道啊,可是沒了你,我也會死掉的。」安馨悅理所當然的開口說道,「而且我是之前感染的啊,那時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楚洛濘看著天真到傻的女孩,他還能說什麼呢?
楚洛濘伸將人摟入懷,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之前她多次觸碰了自己腿上的傷口,應該是那個時候被感染的。
「洛濘,我是不是很笨,如果我是學醫的,或許我早就發現你的不對勁兒了,今天也不用小不點兒他們去採取食人花,害的小不點兒受傷了。」安馨悅低聲開口說道。
「傻瓜,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之前我們誰也不知道瘟疫的事情,就算是你是醫生,也不會考慮到這一點的,不用責備到自己的身上,媽媽能做到的。」
「嗯。」安馨悅用力點頭,低頭看著他的腿,「你腿上的傷怎麼樣了?」
楚洛濘抱緊要去看自己傷口的安馨悅,「沒事了,不用緊張。」
然而,這樣天真的安馨悅卻讓他不安,過些年他們結婚,她能一個人活在部隊嗎?
這一點,他已經開始擔憂了。
而且,他們能躲過這次的劫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