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可是我有一件事必須明白,楚濘翼出事,我也會死。杭州19樓濃情 .19luu.你知道,我要死,有千萬種方式。」水安絡微笑,淡定的看著自己外婆。
龍若初微微眯眼。
水安絡心中著急,卻不敢表現出來。
龍若初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開口對著身邊的人道:「帶他去我隔壁的房間。」
水安絡看著龍若初轉身離開,忍不住吐了一口氣,急忙回頭去扶著楚濘翼起身。
楚濘翼握住了水安絡的手腕,沒有自己做後盾的時候,她一直都做得很好。 19樓濃情
房子也不算好,不過也好過那破屋。
至少裡面溫度很高,而且還算是乾淨。
龍若初給她準備了熱水和要用到的藥物,道具,不過沒有給她準備人。
「反正我準備了你也不會用不是嗎?」龍若初站在門口,淡淡開口。
水安絡回頭,憤憤然的看了她一眼,她還做不到楚總那麼淡定。
水安絡過去,直接將門關上,大聲開口:「不放心大可讓你的人在外面守著。」
水安絡完之後回來,道具看得出是新的,可是水安絡也不敢直接用,而是用火和熱水雙重處理了一下。 19樓濃情
龍若初沒給麻醉藥,水安絡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現在他們是弱者,沒有提過多要求的權利。
水安絡低頭看著楚濘翼,「沒麻藥,可能會很疼。」
楚濘翼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啞聲開口:「別怕,動手。」
水安絡欲哭無淚,她怎麼不怕,她怕他疼啊。
龍若初站在院子裡看著天上的月亮,明明是滿月,可是在她看來,卻帶著缺憾。
她時日不多,可是一定要找到一個接班人才可以,水安絡的女兒,是她唯一的希望,有了那個孩子,她或許還能撐一段時間。
「宗主,白先生電話。」保鏢過來將手機遞給了龍若初。
白先生?
水安絡微微一愣,白夜寒嗎?
楚濘翼伸手握住了水安絡的手臂,水安絡猛然回神,繼續為他將子彈取出。
楚濘翼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那是疼的。
水安絡滿頭大汗的坐在床邊,那也是疼的,心疼的。
水安絡手腳麻利的為他上了藥,心的為他包紮好,「是不是疼的厲害?」
楚濘翼聽著她顫抖著的聲音,就連伸手為她擦去淚珠的力氣都沒有了。
「別哭。」太多的疼壓在嗓子裡,他聲音嘶啞的幾乎聽不出任何的音節。
「消炎藥也不多了。」水安絡低聲開口著,拉過被子避過他的腿為他蓋上,「你先睡一覺,我想辦法。」
楚濘翼閉著眼睛,頭疼的厲害,「留最後一包創傷藥。」楚濘翼輕聲開口著,他確實需要睡一覺,這樣才能更好的照顧她。
水安絡低頭看著那滿盆的血水,又看緩緩入睡卻不安穩的楚濘翼,腦海中還是剛剛那句白先生,指的是白夜寒嗎?
白夜寒居然是外婆的人?
而且白夜寒怎麼會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外婆?
難道他要為蘭馨打官司?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自己就真的要代替楚濘翼和安風揚心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