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邪哪裡想到自己居然會在君凌的手中敗的這麼慘,而且還是當著自己這麼多屬下的面。
鳳邪面上的神色那是一個難看至極。
可奈何這君凌確實是不好對付,而他也沒想到這君凌的實力居然暴漲了這麼多,想要將君凌給擊殺了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越是如此想,鳳邪面上的神色就越是難看了幾分。
正當此刻,他就聽到了那大門之內傳來的驚恐之聲,頓時間,面色一變。
有人偷襲凌霄宮,怎麼可能有人這麼大的膽子膽敢偷襲他的凌霄宮。
就算是真的有人偷襲,那答案也已經明顯了,那個偷襲凌霄宮的人會是誰的人。
除了眼前這個強勢霸道的君凌之外還有誰有那個膽量膽敢來挑釁他的凌霄宮。
「是你的人是不是?」鳳邪邪肆的桃花眼已經冷冷的眯起,面色帶著幾分凌厲的刀光。
「本君說了,不將本君的汐兒交出來,你的凌霄宮便不需要存在了!」就算是交出來了,這凌霄宮也不需要存在於這個大陸之上,因為動了他女人,便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更何況這個醜八怪一而再,再而三的覬覦他的小汐兒,君凌這一次便要和他算算總賬。
「哼,姓君的,你別以為本座真當是怕你,就算你實力比我強,可你的人想要將我凌霄宮滅了,還沒有那個本事!」
鳳邪冷冷的看著半空中的君凌,眸光一凜,冰冷的喝道。
君凌不動聲色,矜貴俊美的容顏之上帶著幾分睥睨之光,涼涼的掃過下面咋呼的鳳邪,一臉輕視。
對,在君凌的眼底,這憤怒中的鳳邪就和一隻跳來跳去的蚱蜢差不了多了。
「是嗎,你會看到的!」
君凌冷冷的說道,周身強悍的威壓氣勢絲毫不減,反倒是越發的強烈。
就連凌霄宮那些屬下看向君凌的目光中也已經帶著深深的恐懼之色。
天吶,這個銀袍男子當真是太危險和強大了。
「哼,所有弟子聽令,一律強闖凌霄宮者,殺無赦!」
冰冷陰鷙的邪肆聲音一點點傳來,頓時間就讓凌霄宮的一眾手下目光一震,紛紛恭敬的應了一聲,朝著四方散去。
與此同時,鳳邪的目光也冷冷的落在了半空之上的君凌身上,邪肆幽冷的桃花眼危險的眯起,冷笑道:「姓君的,就讓本座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
鳳邪周身氣勢一震,下一秒,便再次調轉起全身的靈之力氣息,一點點的匯聚而來,朝著君凌快速的轟擊而去。
鳳邪的眸底勾著森冷詭異的笑容,冷冷的盯著君凌。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君凌怎麼自己送死。
這凌霄宮的地界之內可是能夠壓制人的靈之力的,可這個君凌居然可以完全無視掉這一層禁忌,確實是讓他有些的驚訝。
不過那又如何,在這樣的禁忌之內,君凌又是動手,對身體的損傷只會越來越大,到時候,恐怕就不需要他出手了。
半空之中,君凌眸光微淡,深邃幽暗的墨玉眸底已經醞釀起一股冰冷的風暴。
銀袍一動,那帶著攝人氣勢的高大身影便瞬間朝著鳳邪逼近。
不光如此,面對鳳邪轟出的一擊更是絲毫不放在眼裡。
袖長如白玉般的手指微微一閃,便頓時打出一個結界。
不過瞬間的功夫,隨著空氣中那銀色的光芒微微一閃,鳳邪轟擊而來的強悍力量便頓時間被君凌打出的大招盡數擋在結界之外。
鳳邪一擊不成,整個大紅色的身影再次拔地而起,朝著君凌狂轟而去。
他原本就沒有打算能夠一擊就將君凌給傷了,畢竟這個男人的實力深不可測。
就連他自己都探不到這個君凌的真實實力如何。
可他的目的本就不在於此,看到君凌出手,鳳邪危險邪肆的桃花眼底便快速的划過一抹光亮。
他倒要看看這個君凌能夠接下自己多少招。
鳳邪和君凌兩人一來一往,兩道銀紅色的身影不斷的在半空中閃過。
然而,兩人數招交戰下來,君凌周身的氣息卻絲毫沒有半點的變化。
倒是鳳邪已經有些的支撐不住。
一個大招,鳳邪整個大紅色的身影頓時間一閃,便遠遠的退了開來,面色微沉的朝著君凌冷喝一聲:「你沒事?」
「本君自然沒事,去取禁忌之力對於本君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君凌冷笑一聲,自然明白這鳳邪說的是什麼,冷冷的道。
「你知道這裡有禁忌之力?」
聽到君凌的話,鳳邪一臉震驚之色,因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看到君凌面上的神色,鳳邪的心底突然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麼的強大,居然連這樣的事情都知道,這一刻,鳳邪看著君凌便認真嚴肅了起來。
「螻蟻之力罷了,能奈我何!」
君凌溫涼淡漠的眸光微微一挑,看向那鳳邪,眼底眉梢竟是囂張矜貴之色。
更甚至從他口中蹦出的螻蟻之光這四個字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仿佛那存在於凌霄宮內的禁忌之力的確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鳳邪不知道的是,這凌霄宮內所謂的禁忌之力的確在君凌眼底一文不值。
畢竟在神之域見識過真正的禁忌之力,對這種十八線的小禁忌壓根就不看在眼裡。
君凌張狂霸道的尊貴聲音淡淡傳來,頓時間便讓鳳邪有一種無力之感。
在他眼底深不可測的禁忌之力在這個姓君的口中卻只是螻蟻之力罷了。
這便是他們之間真正的差距嗎,不,鳳邪不信。
「姓君的,我們來真正的戰一場如何?」
突然間,鳳邪看向君凌,一臉認真的道。
君凌微微挑眉,面容依舊清冷矜貴,朝著鳳邪掃了一眼,淡聲道:「本君為何要應!」
「不,你應該應下我的挑戰,你贏了,我將小貓兒還給你,我輸了,小貓兒便是我的,除此之外,你再不能出現在小貓兒身邊,如何?」
鳳邪這一個賭注絲毫不過分,更甚至對他來說無非也就是一個女人而已。雖說那個小貓兒的確是有些與其他女子不同,可左右是一個女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