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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墨子閣 m.mozige.com」見她一直站著不動,他出聲提醒。
蕭郁暖斂眸,移動了腳步。
容奕低著腦袋,沒有看到他們,直到三人從他身旁經過時,他覺察到了什麼,猛地抬頭,看到蕭郁暖他們要離開,一個箭步上攔住他們。
「暖暖。」他的視線落在蕭郁暖的身上,布滿紅血絲的眼睛裡只有她一個人。
蕭郁暖的睫毛輕顫,看了他一眼便垂下了眼帘,指尖也下意識的掐進掌心。
梁清池滿臉的諷刺:「你還有臉糾纏她?」
容奕沒有理會他的嘲諷,仿佛當他不存在,一直看著蕭郁暖,將她的容顏斂進自己的眼珠里,嗓音沙啞的開口:「暖暖,我有話跟你說。」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蕭郁暖沒有看他。
看著她蒼白的面容,容奕心口絞痛,疼的他險些有些站不穩。
「我不求你能原諒,但能不能別恨我?」
蕭郁暖唇上的血絲褪的一乾二淨,死死地咬著泛白的唇不說話。
看到她的唇上滲出了血絲,梁清池有些惱她為了容奕傷害自己,他一把推開擋在眼前的容奕。
「你在騙她的時候,就應該知道她恢復記憶後會是什麼樣的局面!如果我是你,我都沒臉再出現在她面前!」
容奕幾天沒吃飯,身體有些虛弱,被他這麼一推,踉蹌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梁清池看向蕭郁暖,在和她說話時,臉上的陰沉褪去,眉目還算溫和:「咱們走吧。」
蕭郁暖點點頭,沒有看正傷心欲絕望著她的容奕,隨著梁清池和梁毓凝離開。
看著三人走遠的背影,容奕靠在牆上,慢慢的滑著蹲下,痛苦的抓著頭髮。
他有想過,她總有一天會知道,因為他不能一直把她圈禁在家裡,不讓她出門,不讓她見任何人。
可他想,她越晚知道越好,也許到了那一天,她是真的愛上了他,到時候會捨不得離開他。
可是,她還是走的這麼絕情,連一個眼神都沒留給他。
路過的醫生和護士,看到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哭了起來,都忍不住的多看兩眼。
良久過後,他緩緩站起,剛邁出一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路過的護士連忙上前:「容先生!」
怎麼叫都叫不醒,護士掐了他的人中穴,見他還是沒反應,連忙去叫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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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郁暖三人出了醫院,海陽把車開了過來。
梁清池將東西放進後備箱,三人上了車。
蕭郁暖和梁清池坐在後面,梁毓凝很自覺的坐進副駕駛座。
她剛一上車,便扭頭問向蕭郁暖:「你還要回花都藝墅嗎?」
花都藝墅那是她和容奕的家。
一想到這個,蕭郁暖的眸子就黯了下去。
梁清池替她回答:「她去我那裡。」
梁毓凝說道:「好啊,我乾脆也搬過去跟你們同住算了。」
梁清池皺眉,嘴唇一動正要說話,聽到梁毓凝又道:「你們好不容易才重新在一起,肯定不歡迎我,所以我就不去討人嫌了。」
她沒有跟蕭郁暖和梁清池去墨香居,而是在一個路口下了車。
看到車子開進熟悉的小區,蕭郁暖這才相起來,梁清池和容煥住一個小區。
車子繞了幾下,在一棟別墅外停下。
梁清池下了車,繞到另一邊替蕭郁暖拉開車門,蕭郁暖下了車,隨著他進了別墅。
梁清池拿出一絲女士拖鞋給她:「這是凝凝的,先將就穿一下。」
蕭郁暖點點頭,換上鞋子。
梁清池又道:「我帶你去樓上房間。」
他這兒沒有傭人,整棟房子冷冷清清的,海陽放下東西就走了。
蕭郁暖和他上了二樓,來到一個房間外,他推開了房門:「以後你就住這個房間,我的房間就在隔壁,待會我去給你買點日用品。」
「謝謝。」蕭郁暖覺得有點麻煩他。
梁清池扶住她的肩膀:「以咱們的關係,需要道謝嗎?」
對他的接觸,蕭郁暖不適的側身,他的手也順勢滑落。
梁清池看出了她有點排斥自己,微不可察的擰眉:「你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買日用品。」
蕭郁暖點頭:「好。」
「我這裡沒有傭人,有什麼事你打我電話。」話說完才想起她沒有手機,便又道,「有什麼事等我回來,我很快回來。」
蕭郁暖輕輕地「嗯」了一聲。
梁清池離開後,她進了房間,走過去坐在飄窗上。
一個小時後,梁清池回來,他拎著幾大包東西進入蕭郁暖所在的房間。
看到蕭郁暖坐在那兒發呆,他走過去:「暖暖。」
蕭郁暖回神。
他將手中的東西給她:「這個給你,卡已經給你裝上了。」
他給她的是一部新手機,和他的是同款,只不過他的是黑色,而她的是玫瑰金。
蕭郁暖沒有接:「這個我用不著。」
如今的她沒有人可聯繫,手機對她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看著她一臉黯然的表情,梁清池知道她想到了蕭父蕭母和姜瑟他們,溫聲道:「我這兒沒有座機,要是哪天我出去了,你正好找我,不就能用上了嗎?」
蕭郁暖沒有浪費他的一片心意,將手機接了過來。
梁清池道:「我和凝凝的號碼都在裡面存著。」
「嗯。」蕭郁暖點頭。
梁清池的手機響了,他出去接電話。
蕭郁暖將洗漱用品拿進盥洗室,擺在洗手台上。
除了牙膏牙刷以外,他還給她買了護膚品和衣服。
梁清池接完電話有點事情忙,和她說了一聲,然後去了書房。
到了午飯時間,梁清池來喊她:「我這沒有傭人,所以午飯咱們出去吃,你想吃什麼?」
蕭郁暖搖了搖頭:「我沒胃口,你去吧。」
「如果你不想出去,那我讓人打包過來。」說完他就給海陽打了個電話。
海陽將打包的飯菜送來時,已經快要過了吃午飯的時間。
海陽往桌上擺菜,梁清池上樓喊蕭郁暖吃飯。
看到蕭郁暖又是雙目空洞的坐在那兒發呆,他皺了皺眉。
這些天在醫院,她很多時候都是這個樣子,灰敗的絕望。
他溫聲喊道:「暖暖,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