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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燃字閣 www.ranzige.com
一清潔工早早上班,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清掃落葉。
忽見不遠處躺著個人。
這地帶酒吧很多,經常有男人從酒吧出來,喝得醉醺醺的直接睡倒在馬路上。
清潔工見怪不怪,走過去蹲下身正要叫醒男人。
結果,卻看到男人瞪大著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天空,脖子有三道刺目的血痕。
清潔工嚇得一聲尖叫。
……
上午十點。
a市警署。
接到群眾報案,西城區酒吧街附近發現一男性屍體。
年齡二十到三十歲之間,死因尚不明確。
許子言站在警戒線內,看著地上那具屍體,眉心緊鎖成一團。
屍體脖子上三道刺目的血痕,這死狀,與當日死在看守所的鐘耀輝,如出一轍。
是巧合嗎?
也許該請那位沈小姐來看看,她定能看出什麼端倪。
很快,警方找到了死者家屬,來人是一對中年夫婦,似乎剛得了一筆巨額拆遷款。
原本全家得意,忽然天降厄運,唯一的兒子撒手人寰。
夫妻兩個在警局哭得聲嘶力竭,中年女人一邊哭一邊嘴裡罵罵咧咧「都怪那個掃把星女人!我就說不該娶那女的進來!」
許子言皺眉,將那二人送進審訊室里做筆錄。
當天下午,一個戴著墨鏡口罩,全副武裝的女人也被請到了警察局,據說是死者的新婚妻子。
兩人剛結婚,還不到一天,男的就暴屍街頭。
沈冰冰聽到這個消息時,還以為是什麼人的惡作劇,故意逗她玩。
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說死就死?
直到進了警察局,得知雷雲天是真的死了。
那一刻,沈冰冰激動得熱淚盈眶,簡直開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儘管知道不該在警察面前露出任何喜色,引來懷疑,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上揚。
負責審她的警察是許子言,他簡單翻看了沈冰冰的資料,不由一愣。
沈叢凌的妹妹?
這沈家千金,怎麼嫁給了一個無業游民?
見沈冰冰完全沒有任何喪夫之痛,甚至滿臉喜色,一副巴不得雷雲天趕緊死掉的樣子。
許子言沉聲問道「你丈夫死了,你這麼開心?」
沈冰冰極力壓制住內心的激動,換上平靜的口吻道「如果你知道他是個什麼德性,你就明白我為什麼開心了。」
當天下午,沈峰和蘭玉潔也趕到警察局。
二人聽聞雷雲天死了,都是狠狠一驚。
覺得這事太不可思議了。
沈冰冰看到母親來了,一頭撲進她懷裡,失聲痛哭「媽!我終於脫離苦海了!那個殺千刀的男人死得真好!」
沈峰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這樣一來,他們沈氏集團怕是要遭難了。
當晚回到沈家,沈冰冰一進門就開始乾嘔。
蘭玉潔輕拍著女兒的肩,一臉心疼,恨不得代替她承受孕吐之苦。
好不容易止住噁心,沈冰冰坐下來,臉色有些慘白。
不過此刻心情卻是極度愉悅的。
據警方調查,雷雲天應該是凌晨從酒吧出來後就被人殺了。
不管那人是誰,沈冰冰都謝謝她八輩祖宗。
(此刻遠在幾公里外飄蕩的某女鬼,忽然打了個噴嚏。)
不過,眼下雷雲天是死了,可她肚子裡的孽種還活著。
沈冰冰嫌棄得要死,可又不敢真的把孩子打掉,如今那殺千刀的男人死了,她又重新抱起了一絲能嫁給柳彥辰的僥倖心理。
若真打了孩子,以後不能生育了,那還怎麼嫁給柳少爺?
想到這,沈冰冰怨怒地瞪著自己的小腹,秀拳逐漸攥成一團,眼裡的恨似要噴出火來。
「都怪沈叢凌那個賤人!」
要不是她,她現在本該是柳家的豪門少奶奶。
可卻被她害得,成了單親媽媽,還要被迫生下小混混的孩子。
想到這,沈冰冰恨得咬牙切齒,恨不能活剝了沈叢凌的皮。
她忽然想到什麼,於是躲進臥房給舅舅打了個電話。
「冰冰,聽說你最近……經歷了不少事?你……」蘭強電話里滿含關切。
沈冰冰卻根本沒接話,直截了當問道「舅舅,你是不是認識一些高人?」
「高人?什麼意思?」蘭強疑惑了。
「就是那種能呼風喚雨的高人。」
「你是說……風水師?」
沈冰冰趕緊點頭「對對,就是風水師。」
「有朋友認識,怎麼了?」蘭強不知這外甥女又在打什麼主意。
「舅舅,幫我請一位高人過來,錢我出,要那種道行高,實力強的。」
「冰冰,你到底要幹什麼?」
蘭強想起在酒店時,外甥女讓他幫忙調換客人房號。
他照做了,結果卻發生了那樣匪夷所思的一幕。
再聽到沈冰冰的請求,蘭強多了個心眼,定要問清楚。
沈冰冰咬著牙,一字一頓道「我要沈叢凌,血債血償!」
……
a市,某餐廳。
沈叢凌坐在靠窗的角落,身姿優雅地品著紅茶。
門外,一抹艷麗的紅衣身影走入。
惹眼的紅,引得周圍的客人紛紛側目。
沈叢凌卻視若無睹,直至陸珍珍坐下來,她依舊平靜淡漠地望著窗外。
似乎把對面的人,當成了空氣。
「這個月的解藥呢?」陸珍珍沒有一句廢話,直接朝她伸來了手。
「挺準時啊。」沈叢凌美眸一眨,淡淡地掃了眼陸珍珍。
「我沒空跟你廢話!快把這個月的解藥給我!」陸珍珍壓低聲音,一雙冷眸死死盯著她。
恨意,不言而喻。
此刻陸珍珍的手腕上,妖煞化作的紅線緊緊勒著她的皮肉,陸珍珍每動一下手腕,都疼得直吸氣。
沈叢凌卻不急不緩,指尖輕點著陸珍珍泛紅的皓腕,慢條斯理道「知道解藥為何按月給你嗎?」
「為了控制我?」
沈叢凌不屑地輕叱,「控制你?就憑你的道行,還不值得讓我費心。」
陸珍珍銀牙緊咬,知道沈叢凌說得是實情,她的確鬥不過這個女人。
至少明著來,她絕不是沈叢凌的對手。
「你到底想怎樣?這個月是不打算給我解藥了嗎?」陸珍珍聳拉著眉眼,將眼底的怨毒盡數掩蓋。
一顆金丹推到陸珍珍面前,沈叢凌不屑地白了她一眼「別把我想得跟你一樣背信棄義,我這個人,向來遵守承諾。」
這時,沈叢凌的手機響了。
她起身走到一邊接電話,眉心不由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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