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嚇得面色大變,一個患者的感謝費,竟然高達十萬。
是她一輩子都沒見過的巨款。
錯了!
自己真的錯了,沒想到老公現在的醫術竟然這麼高明。
聽到老公說離婚。
她來不及多想,趕緊回話:「老公,我知道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老公,你願意幹什麼都行,我都支持你。
求你別跟我離婚。」
好不容易熬到了老公有出息,她才不想給別的女人騰地方。
她想得很清楚,老公現在就算是動手,她都不會同意離婚。
楊軍冷哼一聲:「給我師傅道歉!」
李蓉根本就不加思索,直接就開口道歉:「對不起,我有眼無珠。
不知道您是真正的中醫聖手。
我給你道歉。
求你不要跟我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王鐵柱沒想到,事情轉變這麼快,對於楊軍的老婆,他有些厭煩,不願意跟他多說。
直接擺擺手:「行了,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李蓉如蒙大赦,嚇得灰溜溜地走了。
她心中很清楚,只要老公這個小師傅不生氣,問題就解決了。
至於老公生氣,她一點也不擔心。
大不了晚上,多用點招數哄一哄。
比如用嘴,比如趴著,老公怎麼喜歡就怎麼來,保證老公火氣全消。
楊軍見老婆走了,他才跟王鐵柱道:「師傅,對不起啊,讓你見笑了。」
王鐵柱笑著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不怪你。
好在你總算是出人頭地了。
你老婆是個愛錢的人,你能掙錢了。
以後你老婆對你的態度,一定會變的。」
楊軍笑著道:「嗯,她確實是這樣的,不過這一次掙錢。
全賴師傅的教導,特別是您給我的那些治療不孕不育的偏方。
我現在治癒不孕症的比例好像達到了七八成。」
七八成?
王鐵柱點點頭:「不錯,原來是四個人,有一個人治癒。
現在四個人,有三個人治癒。
治癒的比例相當高了。」
兩個人說話間,走進屋裡坐下。
楊軍這才問正事:「師傅,您輕易不登門,不知道今天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王鐵柱也不隱瞞,直接說出來意:「我想恢復中醫的輝煌。」
……
楊軍沉默了,盯著王鐵柱的臉看了許久,才開口:「師傅,你現在的醫術水平。
絕對是一代醫中聖手。
一輩子會有花不完的錢。
但你若是想恢復中醫的輝煌,恐怕有些難。
大環境下,西醫如日中天。
小到三歲的孩子,大到百歲的老人
人人有病都是去醫院找西醫治療,已經成為社會共識。
至於中醫,大家都快忘記了。
你一個人的力量,恐怕難以做到。」
王鐵柱明白中醫的處境,楊軍說的是實話,但他早已經打定主意了:「不管多難,我都想試試。
作為中醫醫生,我治病救人,卻被人說成瞎貓碰死耗子。
還說是封建迷信。」
楊軍頓時明白了師傅想法:「我能明白師傅的感受。
我都親身經歷過。
師傅是因為這個?」
王鐵柱搖搖頭:「不僅如此,我媽本來對我當醫生,很驕傲。
但現在成了人家嘲諷的對象。
我不想這樣,我媽養我這麼年不容易,我想讓她以我為榮。」
楊軍有些意外,沒想到師傅竟然還是一個大孝子:「你說得對,我也想讓我兒子,以我這個爸爸為榮。
師傅,你想怎麼,只管吩咐,我願意赴湯蹈火。」
王鐵柱笑著道:「沒那麼嚴重,我想先找到你們家傳的攻邪派醫書。
然後讓你繼承楊家祖宗的醫術。
不說別的,單單《儒門事親》中記載的鬼門十三針,就能讓你成為中醫聖手。」
楊軍聽得兩眼放光。
他可是知道,當年爺爺行醫的時候,有幾百里之外的人趕來求醫。
他小時候,就算是村長見了他,都要給一塊糖。
那地位是真的高。
這些全是因為爺爺的醫術高明。
他做夢都想像爺爺那樣。
師傅說的他求之不得。
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師傅,我爺爺和醫書,全部被東瀛人帶走了,你說的事情,恐怕有難度。
其實已經不能用難度來形容了。
應該說比登天還難。」
王鐵柱點點頭,若是以普通人的角度看這件事,確實比登天還難。
但他一個人幹掉過紅狼會的據點。
而且從東瀛人那裡搞了不少錢,他覺得沒那麼難:「有些事情,真的去做,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
我已經有了大致的思路。
先從杜明州身上查起。
一定能夠查出來線索的。」
杜明州?
楊軍聽到這個名字,恨得牙痒痒:「好,既然師傅這麼說。
我豁出去了,咱們就從他查起。
就算是拿不到《儒門事親》這本醫書,我希望也可以為我爺爺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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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從小時候,一直壓在心底。
現在王鐵柱提出來,這麼多年的恨意一下子涌了上來,一時之間,報仇的念頭在胸中激盪。
他恨不得立刻殺了杜明州為爺爺報仇。
王鐵柱點點頭:「有三種查找方式。
第一找警察。
第二,杜明州這個姓氏很少,而且他是來找你爺爺治病。
我覺得他家應該不遠。
可以查找附近村莊,姓杜的,逐個查問。
還有一個查找方式,找一個姓杜的。
看看他們家的族譜。
如果家裡族譜齊全,就能找到杜明州。」
楊軍突然笑著道:「你說的第一個辦法,我可以試一試。
我有一個表哥,是警察。
我可以找他問一問。」
王鐵柱沒想到,楊軍原有這關係:「那還等什麼,走,咱現在就去找你表哥。」
楊軍沒想到師傅這麼急:「是不是太急了。
我還沒有跟我表哥打過招呼呢!」
王鐵柱站起身往外走:「查一個人的信息,又不是讓他徇私舞弊。
而且事關你爺爺和醫書,按理說,警察也算是辦案。」
說話間,拉著楊軍就往外走。
兩個人上了麵包車,直奔縣警察局。
半個小時,在警局門口停下車。
楊軍對王鐵柱道:「我打個電話,把他叫出來。
這事在局裡說不合適。」
王鐵柱點點頭:「好,你打電話,咱們在門口等他。」
楊軍拿起手機,給發了一個信息,兩分鐘後,那邊回信了,四個字,馬上出來。
王鐵柱見楊軍表哥如此乾脆,忍不住讚許:「你這個表哥不錯。
態度很積極。」
楊軍笑著道:「當然積極了,我叫他媽叫姑呢。
不過我不喜歡跟他家走親戚,人家是公務員,當官的。
我跟他聊不到一起。」
兩個人說著話,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了過來。
距離老遠,那人就跟楊軍打招呼:「你這是第一次到單位來找我。
什麼事情?」
那人說到一半,看到王鐵柱皺起眉頭:「你怎麼來了?」
王鐵柱看到來人,一臉驚訝。
楊軍的表哥竟然是周方正!
早知道是這位,打死也不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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