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聽得一愣一愣的,小電影他也看過不少。
但有些小電影,玩得太花哨了,簡直是匪夷所思,他不知道李艷麗講的是什麼。
「你這樣含含糊糊地,我哪知道是什麼。」
李艷麗紅著臉道:「我害羞,說不出來。」
王鐵柱笑著道:「說不出來,那就做。」
李艷紅咬著紅唇點點頭:「那我試試吧。」
說話間蹲在地上,伸手去解王鐵柱的皮帶。
僅僅是一個動作。
王鐵柱一下子就明白了,頓時激動地張大了嘴巴,心中充滿期待地看著李艷麗解開自己的腰帶,然後拉下褲子。
張開了紅紅的小嘴。
就在這時候。
突然大門咣當一下子,好像有人在外面推門。
門沒有推開,但門的縫隙卻變大了許多。
丹丹趴在大門縫往裡面看,口中還不耐煩地嚷嚷著:「怎麼還反鎖房門?
這都多長時間了……」
說到一半,他看到院子裡的情形,嘴裡的話戛然而止。
李艷麗看到丹丹趴在門縫,那隻瞪得溜圓的眼睛,整個人如遭雷劈。
等她反應過來,一瞬間臉紅得像是煮熟的大蝦一樣,站起身就往屋裡跑。
剩下王鐵柱一個人站在院子裡凌亂。
啊~
丹丹發出一聲響徹雲霄地尖叫。
轉身就跑,卻不小心絆了一跤,摔倒在地。
王鐵柱反應過來,趕緊系上皮帶,他再也沒臉待下去了,必須趕緊離開。
走到門口,拉開鬆動的門閂,打開大門。
就看到丹丹坐在地上,捲起褲管正在查看傷情,膝蓋摔破了皮,鮮血滲了出來。
他想離開,可是作為醫生本能地走了過去,蹲下身子:「來,我看看膝蓋嚴重不。」
丹丹像是遇見了鬼一樣,突然尖叫起來:「滾開!
離我遠一點。」
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一個個地表情怪異,像是看兩口子吵架一樣。
王鐵柱皺起眉頭,這女人怎麼這樣,他好心來幫忙,卻被驅趕。
想到這女人是妹妹的同學,他忍著沒有發火:「你的膝蓋流血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丹丹見王鐵柱伸手,她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小獸一樣,陡然發出尖叫聲:「髒死了,滾,滾開,離我遠一點。」
你……
王鐵柱被嫌棄,氣得站起身就走:「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那你自己就受著吧。」
丹丹氣得咬著牙道:「不要了,髒死了,我就算是疼死,也不用你管!」
髒?
王鐵柱已經走出七八米了,聽到丹丹的話,臉更紅了。
快步走到麵包車跟前,開著車離開。
丹丹坐了一會兒,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朝著院子裡走去,回到屋裡,竟然沒發現李艷麗的身影。
轉身進入臥室,就看到一個被窩已經打開,被窩裡鼓鼓的。
丹丹坐到炕邊,抬手拍了拍蓋在被子下的李艷麗:「別蒙被子了,你就算是躲在被窩裡。
難道就不知道你躲在被窩裡嗎?」
李艷麗掀開被子,盯著雜亂的頭,大口地喘氣。
臉紅的發燙。
像是喝醉了酒一樣。
他白了丹丹一眼,嗔怪道:「你個死丫頭,怎麼現在回來了?」
丹丹冷哼一聲:「這麼熱的天,我在外面都轉了兩個小時了。
沒想到你們兩個還沒羞沒臊的。」
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看到的一幕,眼睛瞪得溜圓,盯著李艷麗。
眼睛像是兩柄利刃一樣。
似乎要盯進李艷麗的肉裡面。
李艷麗被看到羞臊不堪:「你……你又不是不認識我。
這麼看著,讓人怪難為情的。」
丹丹撇撇嘴:「嫂子,你不是有潔癖嗎?
可是你怎麼做那麼噁心的事情?」
噁心?
李艷麗仰頭看向了天花板,羞得不敢碰丹丹的目光。
想起剛從院子裡發生的事情。
她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有一天,她竟然做出那麼不堪的事情。
不堪已經難以形容。
確切地說應該是下賤。
突然她想起自己潔癖的事情,突然喊道:「好了,我的病好了,哈哈哈哈……」
丹丹聽得迷糊:「喊叫什麼,一驚一乍的。」
李艷麗笑著道:「我潔癖好了,哈哈哈……」
潔癖?
丹丹現在才想起嫂子還有潔癖的事情,想起在院子裡,嫂子張開嘴……
她紅著臉道:「你潔癖是好了。
但……但……但……你現在……是不是染上新的病了?」
新病?
李艷麗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新病?」
丹丹撇著嘴道:「你……你……嘴巴可是吃飯的。
你怎麼什麼都往嘴裡放。
不噁心嗎?」
噁心?
李艷麗搖搖頭,她非但沒有這種感覺,反而覺得有一種別樣的衝動。
付出的感動。
王鐵柱的一切她都能接受。
這才是愛。
他搖搖頭道:「我不覺得!」
丹丹擔憂的道:「嫂子,你告訴我,是不是王鐵柱逼你的。
你一個有潔癖的人。
怎麼會如此下作!」
李艷麗笑著道:「你胡說什麼,
他怎麼會逼我,是我求著他的。」
求?
丹丹驚呼道:「你……你是不是病了。
我看你一定是染上新病了,潔癖的反義詞。
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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