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松聽得莫名地有些牴觸,以前他總是主動索取,先跟錢清蓮親熱之後,回去還要面對媳婦的熱情。
就這麼一段時間,他已經明顯地感覺得力不從心了。
只能吃藥對付,可是沒想到錢清蓮癮越來越大。
昨天,前天,都不曾空過,現在竟然又要。
他真的不想這樣,想了一下道:「那啥,我……我有些……」
他想說有些累了,但說不出口,這種話說出來,就是男人的恥辱。
隨後他話鋒一轉:「我心裡記掛晚上埋古董的事情,所以根本沒辦法投入,還是算了吧。」
錢清蓮笑著道:「沒辦法投入,我有辦法啊,只要關了燈,看不到東西,就容易集中精力。
如果還沒有病辦法集中精力。
就吃一粒小藥丸。
藍色小藥丸,你好我也好。」
說到這裡,她嘻嘻地笑了起來。
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廣告詞挺有意思。
又吃藥?
王青松皺起眉頭,那玩意剛開始吃,一粒就可以了,感覺吃了自信了許多。
可是連續一個月之後,一粒就沒作用了。
現在他都是吃兩粒,前天晚上,他甚至吃了三粒。
他總覺得這樣下去,只會用量越來越大。
他已經隱隱有些擔憂了,他正在想辦法拒絕,就看到錢清蓮伸手從窗台上拿起小瓶子,打開蓋子,從裡面倒出兩粒在手心,伸手遞給了王青松:「官人,吃藥。」
她想起短視頻中,許多女人端著藥餵老公的畫面。
即興學著說了一句。
王青松臉上的肌肉糾結:「你說什麼呢,潘金蓮毒害武大郎才這麼說。
你這是給我吃的壯陽藥。
完全不一樣!」
錢清蓮笑著道:「肯定不一樣啊,潘金蓮是為了讓武大郎去死。
我是為了讓你振作起來。」
說話間抬手落在了王青松的臉上,手慢慢地下滑,順著脖子往下到了鎖骨,繼續向下,順著胸膛,越過肚臍眼。
繼續往下。
……
叮鈴鈴~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王青松推開錢清蓮,翻身下床:「時間到了,我去埋古董。」
錢清蓮皺著眉頭道:「剛到一半,你怎麼就要走了?
埋古董的事情不著急,明天也可以埋,今天不要去了。
來來來,你陪我睡覺,快一點。」
王青松慌裡慌張地穿衣服:「越早埋進去越好,我想早一點把王鐵柱送進去。」
錢清蓮有些不悅的道:「我爬山爬到一半了,馬上就到山頂了。
你不能把我放在半山腰啊,別去了,快一點上來。」
王青松已經穿好了褲子:「你想不想替兒子報仇?」
他覺得有必要提一點殘酷的現實,要不然錢清蓮會繼續糾纏。
錢清蓮沒好氣的道:「我當然想替兒子報仇,但我這麼大年紀了,就像是吃飯。
吃一頓少一頓,就不能讓我先吃飽嗎?
再說了,活著的人先開心,比什麼都重要,要不然我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
王青松愣住,他沒有想到錢清蓮竟然說出這種理由。
似乎活著就只有這一件事。
想了許久,他都沒有找到反駁的理由。
最後只能妥協:「要不你等等,等我回來了,大不了我再吃兩粒小藥丸。
這樣可以了吧。」
錢清蓮點點頭:「這還差不多,你快一點去吧, 我等你哦~ 」
王青松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穿好了短袖,穿上鞋子,提上早就準備小包,在門口拿上一個小鏟子,出了家門。
夜色很濃。
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他打開手機手電筒,照亮腳下的路,朝著王鐵柱家走去。
到了王鐵柱家門口,他關上了手機手電筒功能,憑藉著白天觀察好的地形記憶,攀上牆頭,翻過去之後,輕輕地跳下去。
嘭~
儘管已經很努力控制力道,但落地的一瞬間的動靜,在安靜的午夜還是特別地響亮。
他嚇得趕緊一隻手攀住牆頭,只要有開門的聲音,他立刻就跳牆逃跑。
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一絲動靜。
他才算一顆心落到肚子裡。
摸著牆走到牆角,用小鏟子撬開鋪在地上的地磚,然後開始刨土。
每一鏟子下去,都很輕。
努力控制住不發出聲音,其實根本不可能靜音,他只是把動靜控制到最小。
刨了一個坑,把小包裹埋進去。
重新鋪好地磚,突然發現地上多了一堆土,這要是不弄走,第二天王鐵柱一眼就會發現有貓兒膩。
他想了許久,一咬牙,脫掉了短袖,把短袖下面系住,兩個袖口的位置系住,只留下領口一個洞。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布袋。
他感覺頗為滿意,把地上的土裝進短袖改造的布袋裡。
然後帶著翻院牆離開。
回家的路上,他一隻手提著布袋,心中暗暗為自己的聰明機智得意。
可是當他走到家門口時候,想到炕上錢清蓮還在等著。
他的心情頓時變得低落。
似乎等在炕上的不是讓他激動,甚至興奮的女人。
而是一個用盡全力還無法滿足,甚至需要吃藥,都餵不飽的大食姑婆。
房間裡。
大炕上。
錢清蓮側臥在大炕上,擺出最妖嬈的姿勢。
眼睛盯著房門。
想了一下,她拿起窗台上的藥瓶,打開蓋子,取了兩粒藍色小藥丸。
想了一下,覺得似乎有些不夠,又取了兩粒。
然後從新躺下,只等王青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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