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封是九五之尊。樂筆趣 m.lebiqu.com
他威嚴的樣子,讓良婉兒瑟瑟發抖。
「良妃,你說吧!」
杜淳封的聲音中,也透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威嚴,一直以來他在良婉兒的面前,從來都不會這樣的。
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再怎麼去說,都是一種不能比較的存在。
更多的時候,良婉兒是真的害怕。
她也不能不害怕。
「朕沒有怪你。」
「只是邊關的杜子譽,還有唐鎮江和他的女兒唐風輕,在京中埋下了眼線,不能不防啊!」
「朕在京中,卻有一些奸人時時都在盯著朕,讓朕如芒刺在背。」
「良妃,你有心了。」
「你的舅舅也有心了,他曾是宰相,看來對朕還是忠誠的。」
在帝王身邊,忠誠這兩個字很重要。
當杜淳封說王良忠誠的時候,良婉兒馬上就聽出來了弦外之音。
那是一種從來都不曾有過的好聽的聲音。
也是對王良的一種肯定,更是杜淳封在念舊,說明此時的宰相,遠不如王良當值時那麼順利,總是這樣的,情況從來沒有過太多的反覆。
一向有點笨的良婉兒,這一次突然變得精明起來。
是的!
她這一次完全就猜中了王良的心思,無論有多少的意外,更不管有多少的內在,一切的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仿佛也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
王良是個極出色的宰相,對於這一點,根本就不用去懷疑,太多的時候,如果事情有了反覆,那麼這所有的事情,也就不在一個人的情理之中了。
自從朱一忠當了宰相之後,好像他看誰都不順眼,別人看他也不順眼,根本就不要提什麼統領百官了,他連自己都管不了,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過更多的東西了。
也許有著更多的意外,但是那也都是那麼了重要了。
所有的事情,到了這樣的境地,良婉兒也差不多就讀懂了杜淳封的心。
被人看透的感覺不好,解讀皇上的心思有危險,但是發生了這種事情,也就沒有太多可以去理解的東西,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一種難以去解釋的東西,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情況,說到現在,也只不過就是一種無法讓人明白的存在。
還能怎麼樣?
良婉兒的心思,從來沒有了像此時轉的這麼快,太多的事情,總是需要一次又一次思考,才能得出真正正確的答案,最起碼是接近真正的正確。
也只有這樣,這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有了一種不能明白的存在,更多的時候,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都給人一種不能言明的東西。
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情況,良婉兒的確是想要說的明白,可是這一切又好像根本說不明白。
「王良是個忠臣。」杜淳封又說了一遍。
可見他是認真的。
良婉兒趕緊謝恩,說:「王大人雖然現在是從二品,可他一直心系皇上,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的,不管將來有多少的困難,我相信王大人都會忠心於皇上。」
她只是說王大人,那是因為,她是皇上的妃子,不可以叫王良舅舅,也許家宴的時候可以,但是還有家宴的可能嗎?
所有的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一切也就有了無法言明的東西。
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情況?
「這我都知道。」
杜淳封說:「如果不是他忠心,就算良妃你幫他求情,我也不會留他在京城。」
現在說這種話,就是事後諸葛亮,在放馬後炮。
杜淳封又說:「就看到出來了王良的忠心,所以才對他開恩。」
明知道杜淳封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擁有這一切的時候,仿佛又成了一種真正的永恆。
一切的一切,遇到了如此的事情,那麼更多的情況下,也就有了一種不能言明的存在,更多的時候,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管別人是怎麼說的,杜淳封心裡都有他自己的主意。、
事情是人做出來的,所以擁有什麼樣的人,也就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皇上,王大人時時在念著皇上,所以有了這樣的消息,他雖然吃不太準,卻還是找人送進來消息。」
杜淳封冷眼看良婉兒:「你的意思,你的舅舅派人送進來的消息?」
良婉兒自知失言,緊著想要收回,卻已經晚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想收回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不管別人是怎麼說的,良婉兒都後悔極了,早知道事情是這樣的,她剛才就不用浪費那麼多的時間。
直接把話說給杜淳封聽。
現在杜淳封好像有點生氣,良婉兒並沒有太過於害怕,因為此時她已經完全可以肯定,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杜淳封者不會對她怎麼的?
不為別的,就只是為了她肚裡的孩子,他也會法外開恩。
「是的!」
良婉兒當下就承認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都要一力承擔後果,太多的東西,發生的總是這樣的突然,但是也有一些情況,良婉兒覺得還是在她的控制之中。
她在冒險,在玩一種危險的遊戲。
假如,僅僅是假如,良婉兒如果這一局輸了,那麼她就輸的完全,輸的徹底,多少的生命就要誤在她的手裡。
她也想不了那麼多了。
這樣的事情,良婉兒就算是想的更多,也沒有回頭路,從她的舅舅王良派人捎來這個消息,從她的好舅舅把她送入宮中那一天,她就已經開始身不由己。
總是有著更多的事情,讓人根本不可以去理解的情況下,都已經有了無法言明的存在。
一切的事情,突兀的東西太多,良婉兒就是想要想的清楚,可是她也做不到的,因為她只是一個女人,如此勾心鬥角的大事,是男人們的事情,她在其中努力掙扎,隨波浮沉,最後卻是希望想要有一種生存的立足之本,就是這樣的簡單。
「你承認了!」
杜淳封的聲音更低了,而這樣的時候,良婉兒好像就更不怕他了,反正已經說了,是死是活,都由杜淳封去吧。
那不是無畏,而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勇氣。
「我承認了。」
良婉兒重複了一遍。
杜淳封讓她抬起頭來:「你可知道,私通宮外是什麼罪名?」
「我知道,但我通宮外是為了皇上,有人通宮外,是想害皇上。」
良婉兒以一種無畏的眼光,迎視著杜淳封,沒有一點的懼意。
不用害怕,也不能害怕,那樣的事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沒有了太多的東西,更多的情況下,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良婉兒害怕到極點,反而也就不怕了。
「你有什麼證據?」
杜淳封沉聲相問:「說是宮中傳出的消息?」
他只是在確定,確定王良不是有意在害人,要是中了王良的計,那他又要得意一番了,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從來都不會的,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在夢中一樣。
宮中事,實中有虛,虛中有實,真真假假的一場大戲,上演的精彩,看似杜淳封是主角,但細細看來,每個人都是主角。
更多的事情,到了這樣的時候,無論別人是怎麼說的,都有了一種不能言明的東西,存在的簡單卻又讓人讀不懂。
更多的時候,這種事情都有了一種明確的東西,是什麼樣的事情,才能讓人知道這種情況是怎麼發生的?
「有證據!」
良婉兒已經顧不了太多了,一伸手,只見她掌心處,赫然是一枚鳳佩。
「鳳佩!?」
杜淳封大吃一驚。
他知道,那枚鳳佩是皇后娜拉氏之物。
現在卻在良婉兒的手裡。
「皇上,這枚鳳佩,是王大人在段橋的家中搜出來的,段橋也承認這是事實。」
杜淳封坐不住了,遇到這樣的事情,如果他還能穩如泰山,那才是真正的奇怪了。
從來都沒有過太多的東西,只是有一些時候,也是別人所不能明白,有些時候,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不管別人是怎麼說的,都有了一種別人所不能明白東西。
更多的情況下,遇到如此的事情,都會給人以一種不能明白的理解。
「起駕!」
杜淳封一聲輕喝,他要去皇后的宮中,去將事情問個明白。
如果不問清楚,杜淳封是睡不著覺的,如果事情屬實,那麼所有的一切,自然也就有了可以解決的方式,哪怕她是皇后,那也要除掉她。
杜淳封畢竟是皇帝。
此時,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明確的打算,那就是假如廢了娜拉氏,馬上就立良婉兒為後。
許多的大臣都反對娜拉氏,那麼此時如果順應臣心,那些大臣們一定會高興的。
不會有太多的東西了。
更多的時候,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也就有了更多能明白的東西。
不管將來如何,也不管以後如何,杜淳封都下了決心。
「皇上,臣妾還要去嗎?」
「讓臣妾去了,臣妾可以對質!」
良婉兒知道,這種事舅舅王良斷然不會胡說,肯定是真的。
「良妃,你……」杜淳封猶豫了一下,說:「好吧,你和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