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柔弱善良的娘親,先不說她會顧及父親的臉面。更重要的是古代三妻四妾根深蒂固的思想,同樣在影響著自己的娘親。
所以,此時的娘親心裡一定很難受,卻是只能隱忍著。
秦時月對此,卻也只能感覺很是無奈。
……
翌日一早,天還未有亮,燕平公主早早地起榻,一臉溫柔地為眼前高大威猛的夫君更衣。
纖白的手指細膩猶若無骨,眉目間盡顯柔情嬌膩,明明已是三十多的婦人,卻是盡顯嬌羞小女兒態。直惹得眼前的秦致遠,一陣忍不住伸手托起她嬌細的下巴,低頭就要——。
「將軍,時間不早了,該上早朝了!」門外響起展修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親膩。
秦致遠被打斷,臉上略顯微恤,卻是轉而聽到一旁柔聲細語的嬌笑聲,「老爺好壞,快快去上早朝才是正事。下早朝時早些回來,妾身還在書房等著老爺!」說著,伸手輕輕的拍了拍秦致遠結實的胸膛,眉眼裡儘是傾慕。
秦致遠聽著這嬌柔的聲音,一雙平日嚴肅的虎眸就是一軟,魂被勾了一般,一把抓住就要轉身的燕平公主,狠狠地低頭就要親一口,卻在這時又聽到展修的聲音,「將軍,再不走,上早朝就真遲了!」
「行了,我知道了,這就出來!」秦致遠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看一眼眼前媚眼如絲,眼裡閃著勾魂笑意的燕平公主,只能鬆開,隨後道,「別離開,就在書房等我,下早朝後我會早早回來。」
「嗯,妾身知道了,老爺快去吧!」燕平公主被瞅的臉上一陣紅暈,嬌羞低喃出聲,羞得忙背轉過身去。
秦致遠隨及笑著離開。
待秦致遠離開,不多一會,書房外響起一陣敲門聲,「主子,您在嗎?是我,秋荷!」
「進來吧!」燕平公主攏了下衣襟,堂然坐於秦致遠平日坐的一把若大椅子上,臉上儘是得意笑意。
秋荷輕推開房門,很快閃身進來。
「主子,奴婢來時,見老爺一臉喜悅的從書房出來去上早朝。奴婢跟老爺請安,老爺樂呵呵地一陣說『好!』呢。」
說著,秋荷一臉嘻笑地瞅向主子。
「嗯,真的嗎?」
燕平公主一臉欣喜地看向秋荷,見秋荷點頭,一雙柔婉的眸子一彎,突然此時起身走向案桌一旁,盯著桌上一盆花嬌柔出聲,「嗯,看來這盆墨蘭花果然厲害,沒想到只才短短几日,老爺就待我另樣相看。想來再有幾日,老爺怕是要待我比那韓氏還要好上十倍才是!」
秋荷一聽,忙湊上前去,望著主子眼前的那盆花,忙笑著附聲點頭,「老爺原本就應該喜歡的是主子才是,即便沒有這盆花,老爺也遲早會知道主子的好。若不是那個韓氏不知使了什麼**湯,老爺豈會棄了主子八年——」。
說到這裡,瞥到主子的臉色陰鬱下來,秋荷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即抬手就要狠狠扇向自己的嘴,卻被對面的燕平公主淺聲阻止,「行了,你也是替我開心,不必自罰了。今日本公主甚是開心,你快去吩咐廚房準備好一些小菜什麼的,待會老爺下早朝回來後,會直接來書房的!」
說著,燕平公主臉上儘是滿足的笑意。
秋荷聽著,自是得眼利勁,嘻笑著猛點頭,後才想起正事的,忙將一封信箋從懷裡拿出來,「主子,這是那個人飛鴿傳書過來的!」
「嗯,那個人又傳信箋過來了?」燕平公主聞聽「那個人」,臉色驟變,伸手忙將信接過,抬頭示意秋荷去門口看著。
隨後才快速將信拆開。
拆開看後,燕平公主臉色忽地一變。
「主子,那個人信上寫了什麼?」秋何立於門口,感覺到主子臉色有些不對勁,忙出聲詢問。
「給,你看一下吧!」燕平公主將信推到案桌上,示意秋荷近前打開看。
秋荷大驚,這種私信,主子竟然讓自己看。
忙走上前去,遲疑一下,最終還是將信拾起,緩緩打開看過信後,秋荷一臉震驚不已,「那個人,到底是誰,他竟然知道師伯?」
「師伯?什麼師伯?」燕平公主一愣,看向秋荷,「本公主記得,你曾說過,只有一個師傅,且現在並不在我們東晉!」
秋荷聞聽主子詢問,忙回稟道,「主子有所不知,當年害我們師徒失散,差點奴婢丟了性命的就是我這師伯害的!」
念到此,秋荷的一雙眸子隱隱含著恨意。
「嗯?你的意思是說,你和你師傅和你這個師伯有仇?」燕平公主細思一聲,後突然眉頭一皺,「若是如此,那這個人豈不是會對我們不利,她到底懷得什麼目的?」
聯想到幾日前,在她出府時,突然被一個老婦人攔了轎子,說是有人要她把東西給她。
當時她還一驚,待看到老婦人懷裡捧著的是一盆很是稀奇的墨蘭花後,不禁有些新奇那盆黑蘭花色竟然是紫色的同時,老婦人又緊接遞給她一封信。
等她想要問那老婦人是誰人托她送的時,那老婦人只一個轉身已消失不見。
當時,自己出府時,秋荷不在身邊,若是秋荷在的話,以秋荷的武功說不上還能抓回那老婦人仔細審問一番。
原本莫名地收到一盆花和一封信的她,心有奇怪,便想將那花和信扔出去。可是細想那老婦人臨走時的一句話,她又停頓了扔的動作,將那封信緩緩打開。
因為那老婦人昨走時,曾提醒自己說,「若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將信打開,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她就是想起這句話時,才帶著半信半疑的想法將信打開的。
打開的一瞬,她就愣了,沒想到信裡面非但將她此時在府里的處境說的異常清楚。而且信中還提及到了那日弘傑遭遇刺殺一事,且連自己的婢女秋荷也提到。
她大為震驚的同時,繼續看下去,卻發現這個寫信的人並未有想要以此來要挾自己。而是寫到,想要幫助她。凡是她想要的東西,他都會幫其實現。
而緊接下來,當她帶著一種懷疑的態度試著按那個人所說,將那盆墨蘭滴入自己的血,再將墨蘭帶到夫君的書房後,奇蹟竟然真的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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