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郡主,昨晚上——」春桃瞪大著一雙大眼,直勾勾盯瞅向秦時月,吞吐著半晌未有說出來。
一旁的綠草,眨巴眨巴眼睛地小聲道,「郡主,奴婢們來的時候,看到景王殿下從您屋子裡出來,昨晚上,景王殿下在,在您屋裡睡,睡——」。
「停!」
終於,秦時月立喊一聲,擺手急喊一聲,「停!」
「沒有,什麼都沒有,本郡主昨晚上自己一個人睡的!」
秦時月暗咬了咬牙,見冰煞三個依舊齊盯著自己看,下一瞬立即炸了毛,「喂,你們三個,那是什麼眼神,難道以為本郡主在說慌嗎?」
立即,冰煞三人齊點頭,後看到秦時月冷怒炸毛的火怒眼神,齊愣愣地又趕緊搖頭。
「來,來,你們三個一起過來,本郡主保證不打死你們幾個!」秦時月咬著牙,伸出手指勾了勾,簡直快要被氣炸了。
冰煞三個,立即自覺的同時齊往後一退,一個個搖頭眯笑。
「北堂墨,你個死混蛋,王八蛋,不要臉的色胚了,混蛋!」秦時月無奈的衝著冰煞三個翻了一個記白眼後,順便的在心裡罵了北堂墨上百遍。
……
「啊嚏,啊嚏——」。
剛從密道回皇宮的北堂墨,突然打起了噴嚏,而且還是一個噴嚏,緊接一個噴嚏,一連打了好幾個之後才停下。
「嘖嘖,主子,這是誰恨你恨得這般咬牙切齒啊,哈哈——」
一聲妖嬈的聲音,伴著一個打扮得妖里妖氣一身白衣的男人,學著女人一樣嬌笑連連地從北堂墨的後面走出來,嘻笑著盯瞅著北堂墨,「主子,您不會又把王妃給惹到了吧?」
「白蘭,吃飽了撐著沒事幹是不是,老五那裡正缺個女人引他上鉤,本王看你這身段正不錯,就你了!」北堂墨冷眯了眯眸子,上下打量一眼白蘭,挑眉淡淡一聲。
「別,主子,我嘴欠,我嘴欠,你就當我是空氣,我沒出現,沒出現啊!」白蘭一聽瞬間垮臉,趕緊抬腳就要溜。
「啪!」
白蘭轉身剛要溜,後屁股就被給狠踹了一腳,直接來了一個狗啃泥,趴了地上,「嗚,主子,下次能不能不要踹我嬌嫩的小屁屁了,好疼的,而且還會腫的,嗚——」。
「白蘭,你能別這麼噁心死人嗎?是個人都被你噁心吐了!」走過來的展修,被白蘭嬌膩的聲音給噁心的身體打了個冷顫,噁心地直想吐的節奏。
「死展修,我這叫噁心嗎,我這叫嬌聲軟語,你懂個屁,一點也不會欣賞,切!」
白蘭一個輕跳,從地上起來,白了展修一眼,卻是轉看向北堂墨時,立即眯笑腆臉湊上前,「嘿,主子,剛才您說五皇子那事,是跟卑職開玩笑的吧,不會來真的吧?」
北堂墨正站於宮牆上,看著休整的秦家軍,聽到白蘭的聲音轉過身去,冷嗤一聲,「白蘭,你看本王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嗯?」
「不是吧,主子,這也太坑人了吧,五皇子喜歡女的,又不喜歡男的!」白蘭一聽,立即垮了一張臉,就差哭了。
「沒關係,本王相信你的能力!」北堂墨淡笑一聲,隨後招手展修上前,「去宮裡頭找一個化妝技巧好的宮女,給白蘭好好化一下妝。」
嘎!
這次輪到展修聽傻了眼,「主子,真要讓白蘭去迷惑五皇子啊!」
說著,扭頭看一眼白蘭臉上化得紅一塊紫一塊的妝,能把人給噁心吐的樣子,不由直搖頭,「主子,就白蘭這模樣,怕是勾引不到五皇子,反把五皇子給噁心暈過去!」
「嘿,展修,你小子再敢說一遍試試!」立即,白蘭氣垮了一張臉。
他就知道展修不會那麼好心,替他在主子跟前說好活,這混小子,他白蘭哪天一定好好修理他一頓不成。
當白蘭被逼著跟一個宮女離開,再一次出現在北堂墨和展修的眼前後,主僕二人均是一愣。
「咳咳,主子,您說的不錯,果然白蘭的底子是好,被小宮女的巧手一捯飭,還真像個美人唉!」展修走近白蘭,伸手不客氣地捏起白蘭的下巴,一陣嘖嘖聲不斷。
「呸,給爺滾蛋,爺這是天生麗質,你懂個屁。」
白蘭一巴掌揮開展修,斜瞪其一眼,順手捏起蘭花指一勾,扭著腰枝,嫌棄地瞪向展修,「瞅你那黑不溜秋的樣,想要扮成爺這嬌滴滴美美的樣子,你都扮不了,哼!」
噗!
「是,是,我是扮不了,扮不了!」展修憋忍住笑的直點頭,實在很想噴笑出聲。
北堂墨上下掃一眼白蘭,滿意地點點頭,「嗯,還不錯,應付老五足夠了,天黑時就動手吧!」
「主子,真要去啊,就五皇子肥得令人噁心的樣子,卑職可保不准手一抖,再把他給整廢了啊。到時您父皇那邊,可不能怪罪到我!」白蘭一想到五皇子那肥肥色眯眯的樣子,就直想吐。
「無所謂,只要做好本王交待你的任務,留下活口,其他都隨你喜好!」北堂墨微一聳肩,表示沒什麼。
「不是吧主子,什麼叫我的喜好,我的喜好可沒有那麼重口味!」白蘭垮著一張臉的,哀嚎出聲,「這一次任務結束後,非吐三天不行!」
景王府外,圍了整整十萬大軍,好幾條街全圍了個水泄不通,卻是獨獨景王府大門依然緊緊關閉著,沒有一個人敢闖進去。
因為敢闖入的人,不等靠近府門口,就被門前的六座石獅子嘴裡吐出的煙霧給迷昏了。
而帶兵圍了景王府的,正是五皇子平王。
此時五皇子令人將街角一戶人家院子清了出來,成為了他自己的指揮所,其實也就是供他吃喝的地方。
整天的守在景王府門前,這五皇子也是夠夠的了。
明明裡面壓根就沒人,可是他的二哥卻非要他守在這裡,還要叫他不要輕舉妄動。
問題是他也得能動啊,整個景王府,不論是府門口,還是外牆,只要有人近前,就會有迷煙噴出。一眨眼間人便會被迷昏過去,哪還有他動手的機會。再說就只有一個空空的府邸,有什麼可動手的。跟誰動手。
五皇子因為二皇子讓其守著景王府,已經開始見不耐煩了,也對他的二哥有了成見。
原本還聽話地守在景王府大門口,現在直接坐守在街角的一處宅子裡,該吃吃,該喝喝,早把之前二皇子提醒的話全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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