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現在哪還去想,是誰設計毒害自己,只想讓眼前這混蛋把手鬆開,自己真的快被其掐得喘不上氣來了。
「殿下,我家郡主剛才一時話語言失,並不是殿下所想之意,還請殿下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家郡主!」驚風拱手上前,單膝跪地求向北堂墨。
此時秦時月只感覺自己的脖子,真的快被眼前這混蛋掐斷了,喘氣越來越難。
北堂墨冷瞥一眼秦時月憋紅的小臉,攸的鬆手,一把推了秦時月地上,嗤哼一聲,轉身走向自己的那輛黑色馬車。
「主子,主子您沒事吧!」冰煞急步上前攙扶起主子,緊張詢問。
秦時月搖搖頭,感覺嗓子疼的厲害,聲音略粗啞道,「冰煞,幫我取些水來!」
「是,主子。」冰煞急的轉身欲去取,卻是視線瞥及一地碎裂的馬車後,不由步子一頓。
「給,最好的清泉水!」突然北堂墨不知何時折返,手裡拿著一隻水囊,扔向秦時月懷裡。
秦時月接住水囊,一雙清亮的眸子卻是死死瞪向北堂墨,手指捏著水囊彎把的地方,恨不得要將其捏碎。
「臭丫頭,那可是宮裡才能找見的東西,敢給本王弄壞了,你現在就滾回府里去,求你父親進宮找尋回來一個一模一樣的!」北堂墨囂張無比的揚了揚下巴,一雙狹長如狐狸般的眸子,透著異常邪惡的光。
「郡主,既然景王殿下好意,您就喝吧!」驚風此時出聲向秦時月,輕微搖了下頭,示意秦時月忍一下。
秦時月瞪一眼北堂墨,冷的舉起來水囊,「我不渴了,冰煞幫我把這個,還給景王殿下!」
「是,主子!」冰煞看一眼主子,隨後就要去接那個水囊,突然聽到身後冷冷一聲警告,「沒有本王的同意,誰要是敢亂拿本王的東西,小心手掉了!」
秦時月聞聲,攸的動作極快的,就水囊護到胸前,急喝一聲,「冰煞,別動!」
冰煞倒是不懼身後聲音,而是被主子的模樣駭了一跳,瞅著主子極為小心的表情,冰煞一時不禁替主子氣極。
臉色一沉,就欲轉身欲有動作,被秦時月急聲喝斥住,「冰煞!」
隨後,秦時月拿著水囊走向北堂墨,距離其兩步距離,就拱手奉還水囊道,「殿下,您的水囊!」
「你不渴了?」北堂墨並不接,而是邪冷的盯著秦時月問。
一旁的南龍澤,靜靜的看著,只要是這紈絝的景王爺,不出手對人,他便不插手。
秦時月此時垂首,深吸一口氣,雖然很想罵一聲——
混蛋,她被掐了脖子不渴才怪。
可是幾連接觸這混蛋王爺,自然知道這惡厲王爺的脾性,於是點點頭,道,「是的,時月忽覺現在不渴了,謝殿下傾贈水囊!」
「唔,看來是本王剛才一時好笑,倒是多管閒事了!」北堂墨冷冷的盯一眼秦時月,忽然一個大步逼近,駭得秦時月眼皮重重一跳。
就在這個時候,北堂墨突然一把奪過水囊,冷的揚起若長的手臂,狠狠將水囊扔向不遠處的一顆粗大的樹枝。
「啪!」地一聲,那水囊破裂而開,裡面的水全部傾灑而出,隨後掉了泥地上。
所有人都被北堂墨的舉動感到吃驚,不明白他又是作何,緊緊是因為別人不肯喝他的水,就生氣把水囊直接扔了。
「本王送出去的東西,向來沒有收回的道理,既是你不接受,那便是廢物!」
北堂墨一雙狹長的眸子,此時變得猶如狼一樣兇狠的盯著秦時月,後狠狠一甩袖子,大步重新走向馬車方向。
秦時月看著那抹高大頎長的背影,一雙鳳眸閃了又閃,視線又不自禁的瞥向被丟出去破了的水囊,一口氣直憋的難受,嗓子眼裡越發覺得火辣辣的疼。
想她秦時月也算在前世活了幾十歲,還從未見過脾氣如此怪異的人。
明明是他自己把人傷到,還來假好心,別人不領情也就罷了,竟然態度行為乖張到如此地步。
秦時月一陣陣牙顫,在心裡問了上百遍,為什麼偏偏要讓她遇上這麼一個惡魔。
惡魔,對,北堂墨一定是惡魔托生,不然不會這麼囂張到無法無天的地步。
驚風和冰煞一旁看著此情景,兩人也不知該跟主子說什麼,要說安慰,更是不知如何安慰?
而南龍澤,一雙紫色的瞳眸,在剛剛有一瞬間的閃爍,顯然也被這惡名在外的乖張王爺給驚到。
不過,他也只是眼神閃了下,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震驚來。
眼前自己的馬車碎裂不成樣子,而一起出府去莊子的,倒是還跟了一輛馬車,可那輛馬車,怎麼能夠坐下他們加上小廝五個人。
就在這時,驚風見秦時月瞅著那輛摔碎的馬車發愁,便上前一步提議,「郡主,既然馬車已毀,郡主剛剛差點丟失性命,不若此時回府,向將軍稟明一切——」。
「不行——」
秦時月急快的打斷,見驚風疑惑挑眉,忙道,「我驚馬的事還是暫且不要跟父親說,待到了莊子,再從長計議。不然,此時我若打道回府,老夫人定以為是我自己故意做的手腳,到時免不得又是聽其惡訓一番!」
「可是,郡主!」驚風急欲再勸說些什麼,卻見郡主沖其擺了擺手,不讓他再說。
就在這時,南龍澤突然走上前來,「時月,不若我讓我的侍衛折返回皇都城,去雇一輛馬車來,送你們一起去莊子,你看如何?」
秦時月聞此聲,瞬間眸子一亮,抬眸看向南龍澤,見對方正用一雙漂亮的紫色瞳眸,笑如春風和煦般的望著自己,那眼神仿若看一個寵愛小動物一般,令秦時月不禁有些尷尬。
「喂,臭丫頭,你是笨成豬嗎?沒看到本王這還有一輛閒置的馬車嗎?」突然就在這時,不遠處那輛黑色繡金絲線的馬車旁,北堂墨倚在車廂邊上,高聲冷罵向秦時月這邊。
秦時月抬眸,看著那輛比自己所坐馬車足足大了有一倍的馬車,卻是毫無喜感的緊皺眉頭,並不客氣地搖頭就要拒絕。
「喂,臭丫頭,你敢搖頭試試,看本王敢不敢把你腦瓜子從你脖子上摘下來!」邪肆威脅的聲音恍如來自地獄,狠狠傳到秦時月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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