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了,一臉的不高興。 」柳元生問。
柳氏撇了他一眼:「你以後能不能注意點,這是在陳家,人多眼雜。被別人看了去如何是好?」
「你這是吃醋?」柳元生說著上前叫柳氏抱在了懷裡。
柳氏被弄的一陣焦躁嬌聲道:「吃醋又怎樣?我就是怕你被那個狐狸精迷了去。」
柳元生笑:「我們不是說好的,要利用她,我怎麼會對她動感情,我喜歡的就只有你一個。」
」就你嘴甜!」柳氏嗔怪了一句。柳元生的唇已經覆在了她的唇上。
陳肅一大早便回了陳家,雖然他與陳家不和,卻不能不盡孝道。從陳家出來正要回府,卻被一個小廝攔了。
「陳將軍,我家主人有請!」
「你家主人?」陳肅滿臉的警惕。
「我家主人在聚賢樓等您。」小廝說著拿出一把扇子。陳肅看了看便跟了上去。
聚賢樓很冷清,來的人屈指可數。這樣的日子,這樣的天氣。能來這裡的人的確不多。
陳肅跟著小廝上樓,在二樓的一間雅間門口停下。
「將軍自己進去吧,我家主人就在裡面。
陳肅點了點頭,推開門。就見床邊的圓桌旁坐了一個人。
那人聽到響動也回過頭來笑道:「陳將軍,好久不見。」
「李大人。」陳肅好奇,這個李商牧從前可是穆震的一個幕僚,自己與他關係向來不好,穆家倒了之後,更是再沒有過接觸,如今他找自己有什麼事?
「李大人找我找老夫什麼事?」
李商牧給陳肅倒了一杯酒才說道:「將軍和下官生分了,說起來我們曾經還在一起做過事。」
陳肅臉色一變,冷冷道:「李大人說笑了,老夫怎麼會忘。」
李商牧喝了一口酒不急不慢:「陳將軍不必緊張,下官來見將軍事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哦!」陳肅看著李商牧疑惑。
李商牧卻是一臉坦然的看著陳肅。一般來說當兵之人應當是心直口快,沒什麼城府的。可這陳肅卻是個老狐狸。既陰險又狠毒。
「下官聽說太子妃懷孕了。」李商牧說。
陳肅看著他,眼中划過一抹陰鷙:「李大人什麼時候關心起太子妃的事情了!」
李商牧感受到陳肅毒舌般的目光,心中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說道:「的確不關下官的事,不過…太子妃是不是真的懷孕了,可關陳將軍的事。」
「你什麼意思?」陳肅是真的怒了。
李商牧淡淡一笑:「我也是為了將軍好,凡事眼見為實,畢竟…事關皇家子嗣可不是兒戲。下官有位親戚在太醫院當差,上次皇后娘娘病重,他曾見過太子妃,太子妃走路的樣子可一點不像有孕之人!」
陳肅冷笑:「太子妃有沒有懷孕,豈是一個太醫看一眼就能決定的?當皇家那麼多御醫是擺設麼?」
「下官言盡於此,信不信可就看陳將軍自己了。」
「告辭!」陳肅起身,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李商牧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陳肅走後,一個人影才走里進來。
「多謝李大人!」說話的是個女子,寬大的斗篷幾乎遮住了整個人。不過聽聲音應該很年輕。
「不必,穆將軍曾對我有恩,不能為他報仇我已經很慚愧了!」李商牧手裡把玩著一塊玉佩說。這塊玉佩曾是他親手贈與穆震的,只是經年流轉,老友卻已不在。
「大人放心,我會親手殺了陳肅,用他的血告慰穆將軍在天之靈!」女子淡淡的開口,聲音雖不高,卻字字清晰,帶著決絕。
李商牧點了點頭。
「李大人,告辭!」女子說完便推門走里出去。
李商牧摸了摸花白的鬍子,這個女孩到底事穆家什麼人?
傍晚,紅兒伺候柳氏睡下便回了自己的房間,還未掌燈,身子被人從後一把抱住,那人的手就落在她的胸前的柔軟上。
紅兒嚇的一怔,正要喊人,那人卻說話了:「美人,是我!」
是柳元生。
紅兒心中一股怒火頓起,羞恥感將她纏繞,她掙扎著想要擺脫柳元生。不料柳元生早有防備,抱的更緊。他的氣息就在紅兒的耳畔。紅兒覺得沒來由的一陣噁心。
這個人真是令人噁心至極。
柳元生卻毫不在意,將她推倒在床榻上。伸手就要扯紅兒的衣服。
紅兒掙扎著,卻不敢喊出聲來。
「大舅爺,你要幹什麼?」
「美人,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說我要幹什麼?」
紅兒又羞又氣:「大舅爺,請你放了我吧。」
柳元生嘿嘿一笑:「美人說什麼呢,我這是在疼你。」說完已經將紅兒上身的衣服解了開口。
一大片白色映入眼帘,柳元生咽了咽口水。伸手在白色的地方摸索。
紅兒幾乎是帶著哭腔懇求道:「大舅爺,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柳元生卻完全不理會,伸手就去扯紅兒的褲子。
紅兒也顧不得許多,抬腿踢了柳元生一腳,柳元生吃痛的捂著下身,臉色蒼白。因為憤怒變得有些扭曲。
「賤人,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柳元生說完一拳打在紅兒臉上。
紅兒只覺眼前一黑,便沒了只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紅兒覺得自己渾身都疼,尤其是自己的下身。她坐起來,敲了敲有些發痛的頭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事情。
再看自己,竟然一絲不掛,衣服被隨意的丟在地上。床上滿是污漬。而自己的身上滿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
一股巨大的羞恥感再一次襲來,紅兒的眼淚不自覺的掉了下來…
柳元生,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柳元生其實剛走沒多久,從紅兒房裡出來,看門的小廝見是他,誰也沒幹敢說什麼。對於這個大舅爺的作風。大家心照不宣。
柳元生出了院子,回自己的房中時遇到了陳肅。陳肅沒有睡覺,他睡不著。聽了李商牧的話之後他就睡不著。也沒有去找女人。
柳元生沒有注意到他,從他院子經過時還哼著小曲。一臉的心滿意足。
陳肅看了看他出來的方向。那個方向只有一個院子。他的目光越來越陰沉。等到柳元生徹底消失,陳肅才從暗中走出來。隨即派人找來了管家。
紅兒剛剛洗了澡,穿好衣服,就聽見一陣的敲門聲。她有些害怕,以為是柳元生又回來了。
「誰?」紅兒問。心想若是柳元生,她死也不會開門。
「我,管家。」管家的聲音在門外想起,紅兒這才放下心來。打開門
「管家,這麼晚了,什麼事?」紅兒疑惑道。
「姑娘不必多問,穿上衣服跟我走就是。」管家沒有要廢話的意思。柳元生這些天都做了什麼。管家心裡多少還是知道一點。可他畢竟在府里呆了十幾年,形式還是看的清,所以自然不會多嘴去陳肅那告狀。
可現在…陳肅是自己發現的,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紅兒跟著管家出了屋子。心中十分忐忑。這個時候管家找自己是什麼事?此時已經是半夜。一輪清冷的月亮掛在天上。周圍是白茫茫的一片。偶然有風,吹動院子的枯枝咯咯作響。紅兒太頭看了看月亮,心情莫名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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