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要簽約這個空檔,王諾蘭簡單的裝扮了一下,喬裝打扮成了一個外地來的,而且是死了丈夫的女子,把她帶出來的這些房契,以比市面上低了百十兩的價格,全部出手給了旁人,自己得到手的銀子,除了必要的日常開銷,全部都裝進了幾隻瓦罐,分別埋到了院子裡的幾處地方。
再說拓拔野和小翠,當藥效過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晌午十分了!拓拔野睜開了朦朧的眼睛,下意識的看了下四周,這……,一看亂七八糟的靈堂和半赤著身子的小翠兒,拓拔野好像明白了什麼,一個巴掌拍向了自己的腦袋,糟糕!
暗叫一聲不好,一個鯉魚打挺兒,從地上起來,就直奔王諾蘭的棺材而去。
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那空空的棺材,裡面,竟然真的什麼都沒有!
原來還存有一絲僥倖的拓拔野,這下真的清醒了,他以為自己是做夢,其實,竟然是現實!
這邊,王諾蘭因為要休息下,所以,沒著急收拾她未來的醫館,而是想盡辦法來對付拓拔野和小翠這對狗男女的身上。
她是王丞相的嫡女,她爹爹是丞相,外公也是朝中忠臣,所以王諾蘭才不怕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將軍呢!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王諾蘭自是不會輕易的放棄報仇的機會。
瑞兒可以晚點接回來,但是,一定要先報仇才行!
無論是在現代還是穿越來到了這個空間,王諾蘭都不會吃虧的!
,找不到外公的家?找不到原主的娘家?怕什麼!那麼大的勢力……隨便尋人打聽了一番,就找到了
仔細斟酌了一番,王諾蘭寫了一封親筆信給自己的父親和外公!當然,為免字跡不像這身子的原主,她特意還在信里寫明了,這封信是由「旁人」代筆,信中的內容也簡單,無外乎就是如實的告知了小翠兒那個賤婢想要害她,想要李代桃僵,卻被她僥倖逃過的前後經過,當然,也沒便宜了拓拔野那個沒良心的混蛋,他在她剛死,還躺在靈堂里的時候,就跟小翠兒那個賤婢合謀,要侵吞她錢財和嫁妝的事兒,也一併在信里,說了個清楚明白。
不過,王諾蘭也是有自己的盤算的.寫信告狀歸寫信告狀,自己是絕對沒打算要再回娘家去的。
一來,她一個穿越過來,取而代之的人,並不了解這身體原主的習慣,回去了疼寵她的家人身邊,十成八九要露餡,二來,她也不敢保證,在這男尊女卑的時代,疼寵她的家人們,會不會因為她是個嫁出去的姑娘,就把她當成了潑出去的水,不但不同情可憐收留她,反去偏袒旁人,硬逼著她再回去,繼續給那個負心漢當媳婦兒。
王諾蘭深信,世事難料,求人,有的時候不如求己。
前車之鑑,王諾蘭這樣想著,便把寫好的書信交給了掌柜,付了銀子,讓掌柜尋過往的客商,把信給她捎去給自己的娘家和外公家。
王丞相的威信,貫通南北,任何一個商賈百姓,不管是做什麼的,都要給丞相幾分薄面,所以,這信件,也就格外的安全,半點兒都不需要擔心會被人在路上遺失。
寡婦門前是非多,雖然王諾蘭不是寡婦,儘管王諾蘭早就想到自己一個人也沒有個男人,肯定是會遭人欺負的,但,卻是沒曾料到,這一天,會來得比她預料的還快。
「我說,小妹子啊,看你這麼漂亮,想必是外地來的吧!本地可沒有這麼漂亮的妞啊!怎麼自己在家操持這?你家男人,沒跟著一起?」
不請自來的,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一嘴的比麻將還大的大黃牙,滿臉的坑坑包包,剛進門裡,就開始四下里打量尋找,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兒,「嘖嘖,瞧瞧這如花似玉的模樣,怕是寂寞了吧?」
「你是誰?我們怕是還不認識吧!我夫君還在收拾舊宅,等過兩天把舊宅賣了,就會找過來,你是有什麼事嗎?」
應付這種下三濫的男人,王諾蘭雖然心裡有點忐忑,但是表面上倒是也半點兒也都不心慌,只勾唇一笑,就面色不變的坐在了桌子邊上,直視其目光起來,「等我夫君過來了,我們要開間醫館,介時,怕是得要打些柜子之類的,叨擾鄰里,妹妹我先在這裡跟大哥道歉了。
見王諾蘭說話這麼有底氣,不像是家裡沒有男人撐腰的,那漢子便本能的收斂了一些,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回了她一句,「妹子,這不是見外了嗎?哥哥也不是外人,自己家的妹子,還有什麼見外的!好說,好說,都是鄰里鄰居的,將來,少不得互相幫襯……哦,對了,忘記做了自我介紹了,哥哥我是你家隔壁的隔壁,家裡做綢緞莊的,以後,妹妹你可得多多照顧我家生意啊!」
「大哥家原來是做綢緞莊的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前些日子,我只顧忙活著給夫君孩子準備鋪蓋……這眼見著就要過年了,我家夫君孩子的新衣還沒準備呢!」
索性以後也是要男扮女裝的,男子的衣裳,也是不能少,王諾蘭乾脆就趁著這邋遢漢子來探她底的檔兒,連準備衣裳帶立名聲兒,一起辦了,「大哥家可有什麼新來的好料子,適合給男子做冬衣的?」
「妹妹這話說的,實在是讓哥哥我不高興!要老的料子我可沒有,現在都是新的貨呢!不是哥哥我吹牛,這十里八鄉的,我家的料子是最多的,那好貨多得是!妹妹若是方便,現在就可以跟了我去挑選!保准你滿載而歸!」
聽王諾蘭說,要給自家夫君孩子準備冬衣,去自己家買布料,那個邋遢漢子頓時便眉開眼笑了起來,這趟,自己雖然沒有調戲成,但是也算沒白來,就算打聽不著什麼自己「感興趣」的事兒,能賣出家裡的貨去,也是值了,「妹妹也說了,這眼見著,就該要過年了,妹妹就不打算……給自己也做兩身兒新衣裳?」
「大哥可真愛開玩笑,你瞧我現在忙成這樣,夫君也不在身邊,做那麼多新的衣裳,給誰看啊!現在壞人這麼多,我一個弱女子,……大哥,你懂的!?」
說著自己家裡的那位莫須有的「冤家」,王諾蘭的演技,放在現代,就是去拿個奧斯卡的小金人兒,都是輕鬆加愉快,「本來吧,人長的丑,我也就不說啥了,身材還不好,真是讓人惆悵的事情,……唉,我家那冤家,可真是會打算,料定我不能老是做衣服,這不是氣人嗎?又等於是讓他白撿了四五百兩的料子錢!」
「看你說的,妹妹要是長的丑,身材不好的話,這世界上還有好看的人兒了嗎?我說妹妹啊,你就別謙虛了,不妨隨我一起去先去看看料子,若是有稱心喜歡的,大可買回來做好給你家男人個驚喜嘛!」
聽王諾蘭看似不經意的一說,只是她過年的衣裳,就能花四五百兩銀子,那個漢子再也沒有調戲的心情而頓時就興奮的瞪大了眼珠子,這漢子的鋪子裡最好的衣料,一匹,也就是十兩銀子,四五百兩銀子,那可就是四五十匹布!再加上她夫君的,孩子的……漢子仿佛已經瞧見了,有無數的銀子,在朝著自己的錢袋裡飛過來,「秋天的時候,我鋪子裡還進了些質地極好的棉布回來,用來給孩子做被褥,最是合適了!」
「有質地好的棉布?!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的孩子用的可都是最好的棉布啊!這樣吧,大哥,你稍等,我收拾下東西,這就跟了你去看……」
王諾蘭一邊說著,一邊就忙活著轉身回屋,但臨到了門口兒,又停下了步子,轉身看著那個漢子,垮下了臉來,「哎呀,大哥,你瞧我這腦子,我這店面還要收拾,都沒時間睡覺了,怎麼做得了針線啊!這,我又不會做針線活!」
「沒事兒的,妹妹,你只管跟了我去挑料子!只要有你瞧著稱心的,我有熟悉的好裁縫,讓她們來幫你做,保準兒,能做的又快又好!」
那漢子現在哪裡還有別的心思,一門心思的想著怎麼賺錢,他這會兒想的,都是要怎麼才能讓王諾蘭買自己家的布料,哪裡有閒心思,去琢磨旁的?一聽她說,要收拾店面,不會做針線,怕是沒法兒做衣裳了,於是忙不迭的就給她推薦起了自己知道的裁縫來,「咱鎮子上的許多有錢人家的小姐,都是找她做衣裳的,那手藝,還真是絕對沒的說
王諾蘭這個火大,本就是打算要破財消災的,這會兒,聽那漢子說,能找到好裁縫,來幫自己這除了針灸用的銀針,什麼針都不會拿得人縫衣縫被,她哪還有拒絕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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