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陽山。
豪宅里,慕禹傑回來之後,他就坐在涼亭里,不讓任何人靠近他。
他檢驗了風天傲的毒之後,發現她取得的材料,全是這裡能有的草藥,草藥的成分不同,被她重新分配過後,毒性也就非常不一樣。
慕禹傑不得不佩服她,她在醫在毒方面,都是天才。
只是,這個天才到了任何地方,在醫毒方面依然是天才。
月明星稀,蟬鳴蛙叫。
魏桃點了燈,走到了他的面前來:「將軍,用晚膳了。」
慕禹傑點了點頭:「端到這兒來吧!」
「是!」魏桃叫人上菜。
慕禹傑吃東西非常的奢侈,什麼東西珍貴,他偏就要吃什麼。
什麼鹿茸熊掌的,都是他的家常便飯。
「她怎麼樣了?」慕禹傑一邊優雅的吃著,一邊問道。
魏桃知道他問的是誰,眼神里顯示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嫉妒,道:「被罰了二十鞭,在房間裡休息。」
「準備好創傷藥給我!」慕禹傑喝了一口水,漱了口,起身離開了涼亭。
「是!」魏桃叫人去拿了創傷藥,陪同著慕禹傑一起來到了白馥郁的房間裡。
「你下去吧!」慕禹傑吩咐魏桃。
魏桃恭敬的退下後,慕禹傑推開了白馥郁的房間門,她此刻趴在了床榻里,後背沒有穿衣服,縱橫交錯的鞭痕,觸目驚心。
白馥郁聽到了聲音,她轉頭一看,沒有想到是慕禹傑來了,她馬上掙扎著起身,就要行禮。
「趴著吧!」慕禹傑低沉的聲音傳過來。
「將軍怎麼來了?」白馥郁說話時有些哽咽。
慕禹傑穿越到了這具身體裡,才知道原主是個喜歡圈養女人做為殺手的傢伙,他對哪個女人都不留情,誰沒有達到他的要求,都要挨打。
原主從來不是重欲之人,在他的眼裡,只有權勢,他的野心,這一點和慕禹赤也很相似。
於是,慕禹傑這一年多以來,沒有遭到任何人的任何懷疑。
只是,他知道,他決定來看風天傲時,她就知道了這一切。
但是,他相信,她是誰都不會說的。
他和她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到了秋天,就會一起滅亡。
要麼,相約一起生,要麼,相約一起死,沒有第三條路走。
慕禹傑沒有理會白馥郁說的話,他打開了藥膏,塗抹在了她的後背上,涼涼的舒服的感覺,讓白馥郁一下就哭了起來。
她知道將軍對下屬非常嚴厲,可是沒有想到他會給她塗藥。
慕禹傑給她塗完了後背,將藥膏放在了一旁,「明天繼續塗。」
「是!」白馥郁應著他。
慕禹傑沒有停留,他起身正準備離開時,白馥郁卻是驚道:「將軍中毒了?」
她馬上坐起身,擔心不已的看著他,「將軍,要緊嗎?」
慕禹傑微彎唇角,看著自己不太靈活的手指,「不礙事,過幾天就好了。」
風天傲配製的毒藥,慕禹傑回來後配製了解藥。
從前他們就是這樣合作的,他負責下毒,她就負責解毒。
要麼,她負責下毒,他負責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