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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天黑之時趕到了驛站,先鋒小隊果然不在這裡,並且,麥棠也不在。し
找了一圈麥棠沒找到,葉鹿這才恍然,她定然是跟著先鋒小隊趕去支援五王了。
手握緊了又鬆開,葉鹿在院子裡轉了一圈,麥棠這次去,沒有危險。
沒有危險她便放心了,而且她現在居然有這般勇氣,著實讓她刮目相看。
她身上的貴氣與勇氣並存,若是沒有那般勇氣,還哪兒來的貴氣呢?畢竟,富貴是需要勇氣來承擔的。
此次人馬也不是很多,已經去了三個小隊,此時只剩下五六十人。
申屠夷站在驛站門口,煞氣滿盈,他似乎想親自前去協助五王。
不過,畢竟對方人馬是誰未知,有些事情的確不能把自己扯進去。
在院子裡轉了幾圈的葉鹿走過來,看了看夜空,然後抬手指著東方。
「五王就在那附近,紅雲依舊亮,他沒什麼大事兒。你若是想去的話,現在就立即趕過去,肯定能瞧見完好無損的五王。」山巒重疊,但山巒之上的夜空中紅雲盤繞,別人看不見,可是葉鹿能看見。
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申屠夷想當然什麼都看不到,不過,他對於葉鹿所言倒是極信。
轉眼看向身邊的人,申屠夷幾不可微的抿唇,「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去便回。」
「去吧,我沒事兒。」葉鹿彎起眉眼,她相信五王沒事,申屠夷去了,反而更能體現兄弟之情。他日五王坐上了龍椅,也會念這份兒舊情。
上馬,申屠夷動作如風,帶領著二十幾人,快速離開了驛站。
剩餘的黑甲兵留下來保護葉鹿,不過葉鹿覺得只是把她自己留在這兒也沒什麼,她現在安全的很。
轉身走進驛站,這裡裝修極其好,不比那上好的酒樓差。
洗了洗手,葉鹿便坐在窗邊的椅子上,雙手重複著握緊又鬆開,每次鬆開之時,手心裡就像有電,不過對於她來說卻感覺挺舒服的。
扭頭看向窗外,那黑夜之中的山巒上方,紅雲依舊還在,這般明亮,五王能有事才怪。
飯菜送上來,葉鹿自己吃了個飽,隨後又洗漱一番,申屠夷和麥棠卻始終沒有回來。
不過,葉鹿卻不擔心,滿心滿肺的安然,躺在床上,不過片刻她就睡著了。
直至半夜過後,聽到了聲響,葉鹿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披著夜色進來的麥棠。
「姐,回來了。」側起身子,葉鹿半睜著眼睛看著輕手輕腳的麥棠,啞聲道。
「吵醒你了!」看向葉鹿,麥棠走過來,臉上一些疲色。
「聽到聲音了,我現在睡覺沒有以前那麼沉了。」看著她,葉鹿彎起眉眼,就知她沒什麼事情。
「申屠城主也回來了,別擔心,睡覺吧。」麥棠告知,一邊摸了摸葉鹿的頭。
「我知道。五王沒來是不是?」這麼著急,大概是急著回帝都呢。
「嗯,五王也沒事,只是伏擊他的人到底是誰還不知道。幸虧我們及時趕過去,否則五王可能就真的被抓了。見來了救兵,那伙人就快速的散了,也不知是何人帶頭。」不過,這些爭權奪利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
「五王是命里有貴人,而且這貴人還不少。所以,是怎樣也不會出事兒的。」看著麥棠,葉鹿笑眯眯,話裡有話。
不過麥棠並沒有深究她的話,洗漱了一番,便上床與葉鹿休息了。
翌日,天氣晴朗,隊伍再次出發,返回申屠四城。
路途遙遠,隊伍也不急不忙,因為羨慕麥棠策馬奔騰,葉鹿終於坐上了馬背,儘管是由申屠夷帶著,但是也完全感受到了秋風襲襲馬蹄急。
策馬疾馳,葉鹿坐在申屠夷身前,迎面而來的風吹得她髮絲飛揚。
「我覺得,要是經常騎馬的話,肯定會變得越來越丑。」微微扭頭看向身後的人,葉鹿眯著眼睛,被風吹得睜不開眼。
垂眸看了她一眼,申屠夷面無表情,「為何?」儘管看起來他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但還是給面子的問了一句。
「因為這個風呀,吹得五官朝後去,時間長了,這整張臉就都變形了。」抬手比劃著,葉鹿說的句句在理。
「胡說八道。」無言,申屠夷也算知道了她的想像力有多豐富。
笑,不過迎面而來的風太強烈,致使她笑了一半兒就閉上了嘴,否則風都灌進了嘴裡。
隊伍路過楊城,那楊曳也不知在哪兒聽到了消息,知道隊伍會從城外的官道上路過,他已等待了多時。
申屠夷騎馬帶著葉鹿一直在隊伍最前,遠遠地,就瞧見那隊伍停在官道上。
馬兒緩緩停下來,也正好到了那隊伍跟前,一輛花枝招展的馬車停在那兒,似乎聽到了動靜,從車窗探出一個腦袋來。
一張臉俊美異常,還透著幾分迷糊睡意,看起來他是還沒睡醒。
「你們終於來了,我可等了好一會兒了。」說完,楊曳收回腦袋,下一刻從馬車裡走了出來。
他一襲白色華袍,那滾邊繡著金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楊城主有事?」申屠夷還是那不冷不熱的樣子,在他臉上根本看不到熱情兩個字。
「自然有事,為了我的名譽,有些答應了的事情就得做到。葉姑娘,你的金銀財寶。」說著,他揮揮手,後面兩個護衛抬著一個箱子走了過來。
箱子不大,但是看他們倆人抬著的樣子,應當很沉。
掃了一眼那箱子,葉鹿收回視線再次看向楊曳,緩緩眯起眼睛,她輕聲道:「楊城主言而有信,我呢,便也看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楊曳不解,「葉姑娘想說什麼?」他將金銀財寶親自送上,她還想說什麼?
「嗯、、、楊城主一會兒回去找個好大夫給你切切脈。」聲音不大,葉鹿是很中肯的提出這個建議的。
聞言,楊曳立即揚眉,「葉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看,我肯定是好心,不是罵人。再說,我也把楊城主當成朋友,你要是信我的話,那就照我說的做。」這一開口就讓人看大夫,的確不太妥當。只不過,她看見了,又不想當做沒看見,更何況對象還是楊曳。
「她既然如此說,那麼便必然有道理。楊城主儘快找大夫瞧瞧,事不宜遲。」申屠夷開口,阻斷楊曳再繼續發問。
葉鹿回頭看了他一眼,對於他的信任,她相當滿意。
「好。」楊曳點點頭,隨後拱拱手,便上了馬車。
隊伍離開官道返回楊城,這邊黑甲兵也將那小箱子抬回了馬車上,的確沉甸甸的,裡面應當有不少東西。
「你看到了什麼?」再次駕馬前行,申屠夷淡淡道。儘管他板著臉,但其實還是好奇的。
葉鹿回頭看著他,一邊笑,「他呀,縱慾過度,腰腎虧損太過嚴重,要是再不醫治保養,他就生不出孩子了。」
「你還有給人看病的能力。」薄唇微抿,申屠夷顯然覺得很可笑。
「看病的能力沒有,只是一切都在他臉上,我一下就看出來了而已。這要是別人,我也就不說什麼了。」誰讓他是楊曳呢,儘管是個桃花精不討人喜歡,但不管怎麼說還是朋友。
「嗯,若是他人,你也不必提這個醒。」多管閒事,多數時候討不到好處。
「要是城主大人的話,我肯定馬上就提醒。」笑眯眯,她看似極其善良。
垂眸看了她一眼,申屠夷摟在她腰間的手忽然掐住了她的肉,「胡說八道。」
「哎呀,疼!」趕緊抓住他的手,葉鹿樂不可支。不過想來申屠夷也不會有縱慾過度那一天,哪像楊曳,那是桃花精,比不得。
返回申屠城,還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最舒坦,而且這裡對葉鹿而言,已經有了別的意義。
栽種在申屠夷院子裡的山茶長勢旺盛,而且有幾株還開了花。淡淡的茶花味兒飄在空氣中,好聞的不得了。
葉鹿在牆邊轉著圈兒,看著那開放的茶花,極其開心。
自己的九命體質強盛無比,申屠夷的煞氣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接下來,就可以在整個城主府內栽種花草了,到時這裡即將成為世外桃源。
「居然開花了。」走進院子,申屠夷也較為驚奇,在這城主府,從沒有任何植物成活超過一天一夜的,更別提開花了。
「唉,在城主大人看來是不是也很稀奇?雖然你是天煞孤星,但還是敵不過我九命人。」轉身仰臉兒看著他,葉鹿邊說邊拍他的胸腹,洋洋得意。
「跟我拍拍打打,想坐牢麼?」看了一眼她的手,好像在和他談論兄弟感情似得。
「不拍不打,我摸總行吧。」說著,她一改拍拍打打,反而摸了起來。
她這般,申屠夷似乎滿意了,「先休息吧,顛簸了一路,很累。」
「嗯,好。不過,我得回去休息,不能在這兒。否則,麥棠就會逼著你娶我了。」眨眨眼,她恍若蜜糖。
看著她,申屠夷幾不可微的眯起眸子,「也未嘗不可。」
「嗯?什麼未嘗不可?」睜大眼睛裝著沒聽懂,其實她當然聽懂了。不過,現在說結婚,好像太快了。
「什麼也不是,去休息吧。」沒有再說什麼,申屠夷眸色微黯。
最後摸了他一把,葉鹿轉身離開,看著她的背影,申屠夷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
回到小樓,麥棠已換了衣服,利落的長衣長褲,看起來是要出去。
上下看了她一眼,葉鹿輕聲唏噓,「姐,你又要去練武?咱們折騰了一路,你不累呀。」
「累呀,但越是累就越不能放鬆。上次的事情還在我腦子裡轉,面對那麼多的敵人,我在最開始的時候的確害怕了。既然學武,就不能害怕,否則到時就得挨打。」麥棠極其堅持,並且聽起來很有道理。
葉鹿緩緩點頭,「說得好,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姐,你去練吧,我支持你,在夢裡支持你。」
「去睡覺吧。」葉鹿的懶散在麥棠看來是正常的,她若某一天勤快了那才是有鬼。
「對了,我還得跟你說件事,你和蔡康將軍的確是有緣無分,所以,以後當朋友相處吧。」這次,葉鹿看的清楚。
看著她,麥棠緩緩點頭,「嗯。」
轉身上樓,葉鹿步伐輕鬆,進入房間,她反手關門,哪知她拇指居然夾在了門縫中。隨著房門關上,她立即跳了起來。
抽出自己手,立即快速的甩,不過還是擋不住疼痛劇烈。
「好疼好疼好疼。」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不過顯然沒有什麼用處。
葉鹿揉著手指頭,一邊查看,拇指被夾得都紅了。
看著自己的手指頭,葉鹿緩緩擰起眉頭,一股不太好的感覺襲上心頭。
很明顯能感覺到這不好的感覺是針對自己的,並非他人。可是,關於自己的未來她根本沒辦法預算,也根本算不出來。
以前更是一點點感覺都沒有,如今能有一些感覺,這也絕對是進步了。
捏著拇指,葉鹿緩緩走回床上,捉摸著,不知到底會發生什麼。
不管會發生什麼,眼下自己還是小心些為好,畢竟有申屠夷這個天煞孤星,一般時候她的不好,都與流血分不開關係。
流一些血她倒是不怕,只是擔心申屠夷又會有心理壓力,從而又開始多想,給自己徒增壓力。
夜晚,麥棠還沒回來,葉鹿下樓等了許久,等的飯菜都快涼了,才有一個黑甲兵匆匆忙忙跑來傳話,說麥棠在走梅花樁,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讓她自己用膳吧。
對於她如此的拼搏,葉鹿看著眼前的飯菜只覺自己太過慵懶,哪怕她有麥棠一半的勤奮,自己也不會手無縛雞之力了吧。
想了想,她放下筷子,隨後起身走出小樓。
城主府燈火通明,樓後的鳳尾竹在燈火中看起來十分幽然,細密的陰影更有幾分神秘感。
葉鹿緩緩的走向申屠夷居住的小樓,值守的黑甲兵沒有阻攔,直接放行。
走進小樓,大廳里並沒有申屠夷的影子,葉鹿轉到書房,還是沒有。
走到樓梯口剛想走上去,就聽到大廳右側有聲響,轉過去,瞧見的便是從浴室里出來的申屠夷。
嘴不自覺得張開,盯著那從浴室里出來的人,葉鹿其實早就想過有這一天,只不過,親眼看到了仍舊擋不住這種衝擊。
申屠夷大概也是沒想到會在他洗澡的時候有人進來,所以,他只是用浴巾隨意的在腰間裹了一下,而且位置偏下。
看著他,葉鹿緩緩的靠在了樓梯欄杆上,抬起手咬住自己的食指,「城主大人,你走光了。」
看著她,申屠夷面無表情,好像自己仍舊穿著嚴實,並沒有衣不附體。
「知道我在沐浴,特意過來偷看的?」走過來,申屠夷淡淡道。
他墨發微濕,簡單的束在腦後,沒有了往日的一絲不苟,倒是有幾分凌亂的妖異。
「別瞎說啊,我可不知道你在沐浴。不過,也沒白來。」視線從他的胸口往下,如同掃描似得上上下下折返。若是眼睛帶鉤子,她肯定也把申屠夷腰上的浴巾給鉤下來了。
走到她面前,申屠夷垂眸看著她,面色冷峻,極其正經。
驀地,他抬手,撐在了葉鹿腰後的樓梯欄杆上,微微俯身,自己的胸膛距離她更近了。
儘管的確很迷人,不過葉鹿也被他逼迫的不禁後仰躲避,視線在他的胸膛上來迴轉悠,看起來她很想摸一把。
「好看麼?」說話,申屠夷的氣息吹在她額頭上,葉鹿不禁縮起肩膀。
「嗯,好看。」點頭,的確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
抬起另外一隻手,申屠夷緩緩的抓住了她的手。在葉鹿有些許忐忑的眼神中,他抓著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
肌肉有稜有角,而且很硬,手貼在上面,溫熱又舒服。
抿嘴笑,葉鹿緩緩的移動自己的手,手下都是他的肌肉,堅硬有彈力,真不知他是怎麼持續保持的。
「其實呢,我有點害怕我會忽然流鼻血煞風景。但是,我還是想繼續。城主大人,我要是流鼻血,你就當做沒看見啊。」有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葉鹿現在是知道這句話的中心思想了,這話絕對沒錯,亘古不變的真理。
「流氓。」看著她,申屠夷緩緩揚眉,冷峻的臉染上一抹妖異。
看著他笑,葉鹿兩隻手齊上,分別搭在他腰側,一邊輕輕的捏。
眸色幽暗,申屠夷抬手摟住她的腰身,便快步上了樓。
申屠夷的床很大,純黑的床單錦被鋪就齊上,在燈火下泛著光。
下一刻,葉鹿被申屠夷甩到床上,他欺身而上,壓得她幾乎陷進了床里。
眨眼,葉鹿心跳加劇,看著身上的人,他幽深的眸子裡恍若著了火,額頭青筋浮凸,看起來有點嚇人。
手溫熱,申屠夷撫著她鬢邊的髮絲,儘管手掌有些粗糙,可是動作卻很輕柔。
視線於她的臉上遊走,半晌後,申屠夷低聲道:「葉鹿,我們成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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