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寶眼一橫,「什麼叫我不想給你,昨晚不給你了嗎,你自己看。」
手裡的筷子指出後的單,那一抹刺眼的殷紅,如血紅的玫瑰,悄然綻放。
陸華涼瞳孔一縮,心尖突然顫了一下。
想到昨晚的銷魂滋味,更是心癢難耐,都如同被火燒一樣。
所有的感覺都朝著體某處涌去,更是令他難以自持。
再想到做到一半被人敲暈,更是心裡蘊著一團火
伸手,用力地捏起她的臉,往外邊拉,帶著點懲罰的意味。
「你還有臉說,是誰把我打暈的」
夏微寶被他扯得齜牙咧嘴,「放手,痛啊」
陸華涼放開,伸手輕輕地揉著。
她的皮膚真的太嫩了,就這麼捏一下,紅了一大塊。
夏微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有些心虛,同時有些抱怨。
「還不是你沒點技術,弄得我那麼疼,不然我也不會控制不住失手把你打暈啊。」
洞房第二天就被老婆抱怨技術差,這絕對是莫大的羞辱
陸華涼那張臉啊,別提了。
「我沒技術怪誰你要是早點陪我練,我的技術早就爐火純青了」
夏微寶很想說,一千年前陪他練了幾十年
但是想到這個人沒有記憶,又把話咽了回去。
否則他又要誤會了。
別過頭,不再管他。
陸華涼現在所有的都被勾起來了,難受到青筋暴凸。
於是往她的上湊,「老婆,幫我」
感覺到後的男人如一塊燒熟的鐵塊,又又硬,男輕易不斷外放。
尤其是某處,幾乎灼燒她的背部。
夏微寶體微僵。
「我來例假了,你自己解決。」
陸華涼眼神瞬間邪惡,「你又不是只有一張嘴。」
此話一出,夏微寶拿餐盤往他臉上扣的心都有了
禽獸,流氓
這麼下流的話,他究竟是怎麼說出來的
這種事,打死她也做不出來
面色脹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咬死你」
「有本事你把咬字分開來說。」
夏微寶怔了一下,把咬字分開來說
轟
想到他指的是什麼,血液瞬間直衝頭頂,然後回流至。
別說臉了,上下從頭髮絲到腳趾頭都紅了個透。
臉呢,臉呢
她發現,陸華涼這貨的臉皮厚度真的有放飛自我的趨勢。
這種低俗的話,他居然也說得出口。
「你你你」
你了半天,硬是接不下話。
剛好餐盤上還有一根香腸,她夾了起來,一口咬斷。
然後目光危險地看向他。
他要是不怕,那就來呀。
這決絕的力度,看得陸華涼眼角一抽,突然感覺下有些疼。
老婆力氣太大,真的很憂傷啊。
在尋得一時享樂和有可能葬送下半輩子福之間,他還是覺得不能冒這個險。
可是現在真的很難受,渾上下都叫囂著要她,真的很絕望啊。
於是他發綠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細膩如同柔荑的手上。
輕輕地牽起她的左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更是覺得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