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北主動服軟,平靜的眼眸盯著席鈺寒的雙眸,她的語氣堅定,卻又透著一股悲涼,讓人忍不住疼惜。
從小到大,她很少惹事,在秦家的四年,她更是逆來順受慣了,不該惹的人,她不會去惹,要不是這個男人這麼輕薄自己,她也不敢出手打他。
席鈺寒盯著她,深邃的眼眸越發的深沉,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面前這個女人,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不可能,是你先招惹我的,別忘了,我昨天可是救了你,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席鈺寒的語氣說不出的冰冷,聽的秦小北感覺置身冰窖。
這個男人深沉的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息怒,猜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他可怕至極。
「我很感謝你昨天救了我,可是你要我怎麼辦?難不成讓我以身相許?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能不能別這樣對我?我已經夠可憐了,為什麼都來欺負我?」
秦小北一時竟覺得委屈,這麼多年,真正對她好的只有她的養母,剩下所有的人,都可以來踐踏她的尊嚴,面前的人也不例外。
席鈺寒聞言,微微一愣,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都?
她指的「都」是誰?難道有很多人欺負過她?
也包括他?
他冷冷的勾了勾嘴唇,薄唇顯得無比無情,「你是說,我欺負你?」
秦小北咬了咬唇,不知什麼時候,眼淚湧上眼眶,看起來格外委屈。
「要,要不然呢?難不成是我一個弱女子欺負你一個大男人?」
席鈺寒冷哼一聲,簡直哭笑不得,他欺負她?
是哪個女人咬他的?是哪個女人打他的?到底誰欺負誰?
「很好,你今天咬破了我的舌根,扇了我一巴掌,今天若不欺負你,看來有些對不起我受的傷。」他再次俯身壓下來,高大的身形籠罩著她,銳利的目光仿佛能將她看穿。
秦小北逃無可逃,周身縈繞著的都是他的氣息,壓迫的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很討厭這種感覺,特別是他的一雙雄鷹般犀利的眼睛,這種被人看穿的感覺很不爽。
可她卻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感覺到他的靠近,她只能伸手抵著他的胸膛,阻止他的動作。
「我錯了行不行?我根本不該招惹你,都是我自己的錯,如果早知道這樣,我寧願昨天跟張總走,也不會讓你救我。」
秦小北急得哭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哭,為什麼她接觸的人都那麼可怕,那麼自私?對她連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你說什麼?」席鈺寒不可置信的盯著她,感覺胸口又襲來一股怒火,怒不可遏。
她寧願去給那個肥頭大耳豬肚腩的男人陪~床,也不想被她救?
這個女人,還有沒有心?!
秦小北沒回答他的話,竟越哭越凶。
席鈺寒看著她的眼淚,愣了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喜歡陪~床?不如來陪本少爺?張總開多少價?我加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