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婧嚇得一哆嗦,嘴角的笑,也瞬間凝固成霜。
她匆匆對電話那頭的唐心顏說了句掛了之後,收好手機,理了理頭髮,背上包,不再看一眼面色冷沉的男人,經過他身邊時冷淡道,「我去上班了。」
他最近時不時出差,前幾天去了趟國,算下來,兩人也有段時間沒見面了。
他一回來,她就要去上班,冷淡疏離得連陌生人都不如。
他包里還放著一串從拍賣會上,專程給她拍下來的鑽石項鍊,原本想藉此緩和兩人的關係。
可是看到她這副冷眉冷眼的樣子,他驟地失去了哄她的耐心。
她只是他的暖床工具。
他何需看她的臉色?
所以,在季婧經過他身邊時,他一把扣住了她手腕。
力度十分大。
好似要捏碎她的骨頭。
季婧眉頭微擰的看著面色陰沉,寒意凜凜的男人,她怒極反笑,「顧西辭,除了強迫傷害女人,你是沒別的招式了對吧?」
顧西辭一個用力,將她甩到牆上,高大筆挺的身軀,朝她逼近。
堅硬的胸膛緊緊壓到她柔軟的胸口,嘴角勾著笑,眼裡卻帶著嗜血的冷,「對你這種女人,除了強迫和傷害,還需要用什麼?」
季婧心裡頭划過一抹尖銳的痛。
在他在眼裡,她從來都只是一個玩物,一個供他發泄的工具。
呵,虧得她這麼多年,還在他身邊盡心盡力幫他打拼事業。
她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缺!
她從來都不是柔柔弱弱的女人,自立堅強慣了,就算心裡再痛再委屈,也不會表現在臉上。
他用強的,她也不哭哭啼啼,隨他怎麼折騰。
折騰完了,她穿好衣服,依舊俐落蕭灑的去上班。
顧西辭恨透了她這副任他怎麼折騰,她都毫不在乎的樣子,沒有進門,他扔掉他自己和她手中的包,直接掀起她裙子,擠進她雙腿。
「顧西辭,要做就進房。」季婧再怎麼冷靜,見他直接就在走廊里,她還是炸毛了。
顧西辭捏住她下頜,陰冷又邪挑的笑,「怎麼,怕了?」
「你不要臉我還要!」
他薄冷的唇里,低低發出一聲呵,接著緊掐住她纖細的腰,粗暴狂野的咬住她的唇。
他一邊咬她,一邊扯下她裙子裡那片遮羞的薄薄布料。
「穿這麼少,不怕出去走光?」
她瞪著他,「你以為別人會無聊到趴在地上偷窺嗎?」
她話音剛落,薄薄布料就被他撕碎,「以後不准穿這種。」
季婧真想扇他一巴掌,成天管東管西的,現在連她穿什麼內褲都要管。
真特麼變態!
「管好你即將結婚的妻子就行了,我穿什麼不關你的事!」
她話音剛落,唇瓣又被他用力堵住。
他吻得狂野又霸道,似乎要將她肺腔里的氣息全部勾走。
他粗礪的指腹,開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無論她多用力,都推不開他。
這個混蛋男人,越來越張狂,越來越不將她當回事了。
要是被傭人看到,她以後也是沒臉再呆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