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星眸色又冷下幾分,幾乎瞬間,便抬起腳,狠狠地踹在了秦斌的肚子上。
秦斌被這一腳踹的往後退了兩步,「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你……」
還沒有等他完全表達出自己的驚愕,沈繁星便又幾個大步走到他身邊,眯著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然後再一次抬腳,狠狠地踩在了男人的兩腿中間……
「啊——」
下面猛然傳來的疼痛讓秦斌痛苦地尖叫出聲!
沈繁星一臉嫌惡地快速收回自己的腳,利落地站到了一邊。
秦斌躺在地上,瞬間弓著身子縮成了一團,一張臉瞬間煞白一片,布滿了冷汗,大張著嘴巴,卻疼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錢米和裴瑤池站在一旁,驚呼了一聲,隨後吃驚地捂著嘴巴,眼睛瞠到了最大,裡面盛滿了驚懼和不敢置信!
然而沈繁星從頭到尾一直冷著臉,面不改色地站到一旁一語不發。
畢竟是高檔的地方,隔音自然是最高級的。
走廊里依舊沒什麼人。
帝王廷包廂里,自從沈繁星離開後,就一直陷在一種詭異的沉默當中。
殷睿爵頭一次發覺自己有一種受虐體質。
吃了一口大蒜,還是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打算出門找遲遲不回來的沈繁星。
然後他就站在走廊里,卻親眼目睹了這無比兇殘的一幕。
當看到一個男人從衛生間門口飛出來的時候,他被嚇了一跳好嗎?
剛以為是幾個男人互毆,結果看看那抹熟悉的纖細身影從衛生間門口走出來的時候,完全震驚了,然而更震驚地是她那一腳……
是真的——
又快!
又狠!
又准!
只是看著,他都覺得自己的下面跳了兩下,生疼生疼的!
我的媽呀……
怎麼之前沒有發現,這女人,這麼彪悍?
再怎麼說,她曾經也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啊!
這個時候顧澤彥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裴瑤池的身邊,看著蜷縮在地上的秦斌,心下大驚。
「怎麼回事?」
錢米因為醉酒而迷迷糊糊的腦袋在這個時候徹底被嚇醒了!
她弱弱地湊到了沈繁星的跟前,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男人,擔憂地說道:
「沈總,萬一出事了怎麼辦?我們可能會吃上官司的吧?」
「為什麼是我們吃上官司?他對你意圖不軌,有照片視頻為證,頂多是防衛過當。」
說著,他頓了一下,冰冷的視線掃向顧澤彥,唇角掀起一抹若有似無地冷笑,「就是不知道,這拉皮條的人,會被叛判幾年?」
顧澤彥臉色猛然一變,眸子深處滑過一抹陰鷙,之後便換上了一副笑容,「真是巧啊,繁星。你看我們,不見面的時候好幾年不見面,說起見面一天之內就能見兩次!來這裡玩兒?」
沈繁星點頭,「是啊,今天賺了一筆錢,難得學著你們這些有錢人來這裡消遣消遣。」
顧澤彥眸子裡閃過冷意,賺了一大筆錢?
那可都是千柔去年一年的辛苦錢,被她誆了不說,還直接拿著錢來這裡消遣?
當真是沒心沒肺。
顧澤彥冷笑了一聲,「是嗎,你的賺錢方式,總是那麼特別。」
沈繁星自然聽得出他話里的諷刺,但卻也只是淡淡一笑,伸手將一旁戰戰兢兢的錢米攬在了懷裡。
「怎麼樣顧總,哄騙我的員工以工作為由拉皮條這件事,你是打算私了,還是法庭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