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顧寒州……」她起初還有些猶豫,但後面卻越來越堅定「對,我喜歡顧寒州,我喜歡他!我只對我在乎的人護短,所以我聽不得有人說他壞話。我也覺得他孤單,所以我想陪著他。他雖然不好看,
以後也不怎麼有錢,但又怎樣,我喜歡平平淡淡的生活,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健健康康!」
許意暖終於想通了,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她緊緊地抓住白歡歡,道「我想明白了,我要告訴顧寒州,我想當面和他解釋,我要告訴他我的心意……」
她有些激動,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白歡歡也不知道自己點醒許意暖到底是好是壞。
畢竟顧寒州現在的條件和言諾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可是許意暖犯傻怎麼辦?
其實白歡歡一早就看出言諾對許意暖了,只是言諾穩重,情感細膩,一直藏著不說。
哎……讓你不說,本該有個女朋友的,轉眼就是別人未婚妻了。
那些藏著掖著的,活該單身狗一輩子。
「走,我送你回去。」
「謝謝歡歡,我真是愛死你了!」
「可別,我現在有點埋怨我自己了。許意暖,你是不是近視加散光啊,三好男人你不要,你要個沒錢沒勢,長得又丑的?我的天,你什麼審美,你是地球人呢?」
「顧寒州哪有你說的那麼糟糕,你不要和豪門子弟比嘛,你想想那些普通大眾。我男人月入五萬,努力幾年就能買房了好不好?」
「是是是,你男人只是買一層房,言諾可以買一棟樓!」
「額……而且我也不覺得顧寒州丑啊,另半邊臉也挺好看的啊。而且長得人高馬大,看著多有安全感啊?」
「是是是,這年頭長的丑的人都很有安全感,所以言諾輸在自己長得太帥上了!」
「額……而且顧寒州對我也好啊……」
「別說了,你再說言諾就要哭暈在廁所了!」
白歡歡急忙打住,心疼言諾好幾秒。
許意暖吐了吐舌頭,知道這樣對言諾很殘忍,她現在才後知後覺,原來言諾對自己付出了那麼多。
如果……沒遇到顧寒州之前,說不定她會稀里糊塗的答應。
但現在……她是真的無法回應,感情的事情從來都不能勉強的。
上車後,許意暖很激動,恨不得直接飛回去,和顧寒州當面說清楚。
白歡歡見她這樣興奮,無奈的問道「我真是不明白,你怎麼就喜歡上顧寒州了呢?」
「他很孤獨,我想陪著他。」
「這不是喜歡一個人的理由。」
「可以成為理由的,我不喜歡他孤獨,我想帶他做很多事情,和他出去曬太陽,去看電影,去人民廣場看煙花。我不喜歡別人對他有偏見,他在我眼裡是在正常不過的一個男人。」
「他給我安全感,有時候我很害怕,但看到他在我就不害怕了。」
老宅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他護著自己,相信自己。
她被困在教室,他趕了過來,甚至還帶她去許家出氣。
他會放心的把工資交給自己,教她學習,會在雷雨天抱著她一起睡覺,還讓她取暖。
她已經很少體會到這種被保護的感覺了,她能感受到顧寒州的溫柔。
所以,她也想傾囊付出。
「哎,我真是一點都搞不懂現在小孩子到底在想什麼了。你這邊想通了,那你確定顧寒州喜歡你嗎?」
白歡歡隨口說道,此話一出,許意暖所有的笑容都僵硬在臉上。
額……
她倒忘了這個問題了。
顧寒州似乎也沒有告白過。
她搖搖頭。
白歡歡被她們兩人的騷操作給震驚到了,直接腳踩剎車,在車邊停下。
「靠,你們兩是真的未婚夫妻嗎?訂婚到現在,也一兩個月了,你到現在才想明白,我忍了。搞半天,你都不知道顧寒州到底喜不喜歡你?」
「應該……喜歡?」
「我真的要被你氣死了!」
白歡歡差點被氣吐血,為什麼感覺他們兩個都是鬧著玩的……
白歡歡再次開車,將她送到了顧家別墅門口。
「你趕緊下車,看到你我就來氣,我還想活久點,不想被氣死!」
「我晚上問清楚後,我告訴你消息!這次我一定不糊塗了!」
「不糊塗也糊塗到這個時候了,我還能指望你什麼?加油,既然你喜歡他,那我祝福你們好好的。」
白歡歡雖然表面一臉嫌棄,但心裡還是關心她的。
許意暖感激不盡的看了眼,然後轉身看著燈火通明的別墅,快步跑過去。
白歡歡看著許意暖那歡快離去的背影,無聲嘆息。
不難看出,這丫頭的確很喜歡顧寒州,但願顧寒州是她的良人,更夠給她幸福的生活。
只是,她自己的兩人現在又在哪裡呢?
她嘆息一聲,沉默良久。
她拿出手機,輸入一個熟爛於心的號碼,都已經不需要存任何備註。
電話很快接聽,對面傳來淡然的聲音,微微低沉,像是夾雜著疲憊。
「誰?」
白歡歡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心臟兀得收緊,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其實,她是羨慕許意暖的,敢愛敢恨。
她和言諾像是一類人,愛在心口難開。
言諾是含蓄,而她是無法開口。
對方等不到白歡歡的回應,猶豫了一下,道「歡歡嗎?」
白歡歡聽到自己的名字,心瞬間慌了,趕緊掛斷了電話。
黑夜裡,顯得有些安靜。
對方沒有回撥,而是發了一條簡訊。
這個月的生活費已經打到你卡里了,好好照顧自己。
白歡歡看著這一串黑字,眼眶微紅。
「誰他麼稀罕你給的生活費?」
說罷,將手機卡拔出,直接扔掉。
……
許意暖激動無比的回到家中。
她樓上跑到樓下,但是卻沒有看到顧寒州的身影。
「安叔……顧寒州是還沒有下班嗎?」
安叔看著許意暖急切的樣子,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說。
許意暖見他難以啟齒的樣子,心臟咯噔一下。
「怎麼了?」
「先生去y國出差了,這一段時間都不在家,他說彼此冷靜下,想想各自要什麼。」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這……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