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我會和我娘說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只是詩情姐,我娘那樣大的年齡了,還能生嗎,再生的話,會不會有危險?」
顏詩情聞言,鬆了一口氣。
原來這才是她叫自己給她娘看的原因,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不會,你娘年紀不算大,可以的。在生產前,適當運動,有助於生產,再說,這不是還有我在嗎,不怕。」
江素雅聞言,總算呼出一口氣,她就是怕她娘年紀大了,回頭再生個孩子,對她不好,亦或者生不出來。
現在有詩情在,有她的保證,那一切都不是事。
「詩情姐,你有想過日後要嫁個什麼樣的人嗎?」
顏詩情聽到這話,忍不住輕笑一聲「年紀小小,倒是開始思春了。」
「都大姑娘了,哪裡還小。我娘常說,等我臉好,到時候就已經十四了。回頭到京城裡相看個,及笄就能成親。」
「為什麼要在及笄就成親,素雅你不覺得太早?」
十五歲,擱在現代,那也不過是個初中生。就算是念書早,那也不過是個高中生而已。
而她此刻,卻在說日後擇偶結婚的事,這會不會想太多?
「不早了,我大楚國的女子到了十六還不嫁,要罰八兩。十七不嫁,父母坐牢,十八不嫁,官媒牽線隨意嫁的。」
顏詩情聞言嚇一跳,這事她還是頭一次聽到。
不過她又一想,現在自己對外不過是和素雅年紀差不多的,自是不必去在乎。
十六不嫁罰款,到時候她給錢就是。
至於十七不嫁,呵呵,那些人倒是有膽把那鎮國候拉去坐牢啊。
等到十八,官府拉什麼郎配,回頭她自己看看,找個合眼可以過日子的,就湊合湊合過。
要實在不行,那就先假成親,再合離,那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這叫上有上策,下有對策!
「依我看,你娘那麼疼你,怎麼都會留你過了十六。八兩銀子,你家又不是拿不出。」
江素雅聞言則是想了想道「若是我娘在年前能懷上,在我及笄前生下弟弟,我倒是可以在家多留兩年。」
如果他們三房就她一個姑娘,到時候即便有她爹和娘疼著,估計大伯父和二伯父也不會願意家裡有個老姑娘。
除非,她爹娘與他們分家,從府里分出去單過。
可她爹娘就是因為沒兒子,這要分出去,那簡直難如登天。就爺爺那邊,都不會同意的。
「詩情姐,說真的,你能讓我娘在年前就懷上嗎?」
這種事顏詩情能怎麼回答?她又不是送子觀音,說誰生娃,什麼時候生,就能成的。
「素雅,我想這事,你可以和你娘好好說說,讓你娘與你爹說道說道,興許過年前就能懷上。」
這種事,需要她爹在她娘身上耕田播種,與她這種外人無關!
「那好吧!不過詩情姐,回頭我們回京城,你也一起來吧。我怕我娘要是懷孕,要生娃了,沒你在一旁,我不放心!」
「素雅,現在說什麼都言之過早,等真有了再說。這幾天你不是還要更衣沐浴禮佛嗎,等結束後,我們去南縣轉轉再回去。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
……
夜越來越深,室內一片寧靜,突然顏詩情睜開了眼睛,不動聲色地從懷中掏出匕首,起床悄聲躲在門後。
透過門的縫隙,她看到一道黑影,竄進隔壁禪房中。
那禪房正霍嬤嬤的!
顏詩情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外間的屋子,發現有扇窗戶開著,便踮著腳尖走了過去,隨即翻身而出,悄然靠近霍嬤嬤那。
「此事可是當真?」
突然房間內傳來霍嬤嬤壓低的聲音,那聲音中卻帶著一抹慶幸與怒意。
「千真萬確,幸虧今日.你們沒走那道,如若不然……」
顏詩情一聽這聲音極為熟悉,轉而一想,這不是江鴻軒嗎?
他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來這裡做什麼?
連燈都沒點,和做賊似的。
顏詩情正打算走,就聽房間內傳來江鴻軒的話「目前還未查清到底是何人所為,這邊還需嬤嬤多多費心些。我也會派人,暗中盯著。」
「這是自然,請鴻軒少爺放心!」
顏詩情看沒自己什麼人,便轉身按原路回去。
霍嬤嬤禪房內看江鴻軒放下手勢,便道「這事不打算告訴顏姑娘?依老奴看,顏姑娘若是知道了也好,她為人機警,今日這事若是沒有顏姑娘在,興許老奴與小姐此刻早已命喪黃泉!」
不是霍嬤嬤要夸顏詩情,是事情就是這樣。
「不必了,免得她擔憂。我也知她是個聰慧的,不然今日.你們必定過不去。可這事涉及到太多,她知道多了,與她沒有好處。」
霍嬤嬤一想也是這個理,這背後還涉及到六皇子和太子,還有朝廷之中的一些事。
顏姑娘就算是再聰慧,那也不過是個普通的老百姓。這次她也算是無辜受牽連,老爺這邊只要解決了就好,就莫要讓她擔憂了。
「也是,那就不必說,鴻軒少爺這邊可有需要老奴幫襯的?」
「勞煩嬤嬤在鴻軒查清是何人手筆之前,莫要帶著她們回去。」
回去的路上,即便她們有人護著,也不排除會出風險。
在顏詩情的身份沒搞清楚,還有她的師父也沒找到之前,她暫時還不能出事。
據三叔的意思,如果她的醫術當真了得,再找不到她師父的前提下,也許可以試試讓她替太子醫治。
還有她說的那《本草從新》和太子參,他問過所有吉峰鎮的大夫,包括他名下濟世堂的,都沒有一個人知道。
小丫頭深藏不露,目前看不出好壞,不說旁的,目前就衝著她與素雅的這層關係看來,興許可以為己用。
「好!正巧過幾日老奴許帶小姐去拜訪下紀夫人,倒時就在南縣多留幾天!」
「哦,可是發生了何事?」霍嬤嬤看江鴻軒有給撐腰的意思,便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講述一遍,最後道「紀府實在欺人太甚,區區一個七品芝麻官的女兒,也敢踩我們江府的嫡出小姐,簡直是不知所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