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嫻準備出門。
「不介意的話捎一程唄。」樓嘯說。
花郁嫻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不順路!」
樓嘯輕笑道,「人看著不大,脾氣還挺沖啊。」
「關你什麼事。」
樓嘯朝老爺子揮了揮手,「花爺爺,下次晚輩再來看你。」
「伯父伯母,我們就先走了,公司還有一點事要處理。」
「唉。路上小心。」
花老爺子對這小子,笑容半點不吝嗇。
「走吧。」樓嘯說了一聲。
他大喇喇的打開車門,上了副駕駛。
「喂!」花郁嫻說道,「這是我的車!你的在那裡!」
樓嘯懶懶靠在椅背,捏了捏眉心。
「沒法開車,正好得去一趟花旗。一起吧。」
路上。
她沉默不語的開車。
樓嘯側頭看她,「還在生氣?」
花郁嫻不想跟他說話。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樓嘯說。
她依舊不搭話。
「你那天去公司找我,我就已經想著簽完合同再解決盧森的事。」
「可是你走的那麼快,我還沒有來得及跟你說。」
任他說破天,花郁嫻也不帶理他的。
車內的氣氛沉寂得一直到公司下面。
花郁嫻下車的時候,說了一句,「處理完這些破事,以後別來我家了!」
樓嘯輕挑眉尾,深吸一氣,難搞哦,給惹毛了。
**
是夜。
哄睡小傢伙之後,花郁塵拿了個筆記本過來。
「老婆,我找了幾個婚慶公司,你看看選哪一個好。」
凌苗掃了一眼屏幕,「你自己看就行了唄。」
「那怎麼行呢,還是得你過目。」
凌苗靠在他肩頭,看著他翻閱的那些資料。
看來看去,眼睛都看花了,選擇困難症一上來就要罷工。
「哎呀,都沒什麼區別,你隨便找一家就行了。」
花郁塵點開其中一個,「那你看看這個怎麼樣?」
「介紹看上去對中式婚禮還挺專業的。」
「嗯,那就這個吧。」凌苗懶得再挑了。
「那行,我約個時間,咱們過去。」
凌苗說,「就這幾天去吧。」
花郁塵先是愣了一下。
隨後不懷好意的笑說,「這麼急?看來老婆比我還心切啊。」
凌苗無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
「我要復工了。」
「這麼快?」
「你兒子都3個月了,還快呢?」
花郁塵歪頭靠著她發頂,「那白天我看不到你怎麼辦。」
「嘖——瞧你這話說的。」
凌苗沒好氣道,「我晚上又不是不回來了。」
花郁塵哼哼唧唧的說,「我和兒子都會想你的。」
「行了,少來。」凌苗說。
「下個月復工,趁現在還有空,還得去量婚服的尺寸,選版訂做。」
「除了婚服得親自過去量以外,其他的就全部交給你來把關。」
「啊?」
這個項目太大了,花郁塵害怕辦砸。
「可是我這是第一次結婚,你全都交還給我,我也沒有經驗怎麼辦?」
凌苗朝他眨眨眼,俏皮一笑,「我相信你的能力和眼光。」
「你是一個很有浪漫細胞的人,一定會準備得很出彩。」
「到時候每一個前來參加的賓客都會終生難忘。」
花郁塵破防一笑,「老婆,你這是在恭維我,給我戴高帽呢?」
凌苗摸摸他的頭髮。
忍俊不禁的說,「你看,我就說我老公聰明吧,這都猜到了。」
這女人,居然把哄小孩的招數用在他身上。
花郁塵放下電腦,瞧著她,笑說,「兒童心理學對我很有用嗎?」
凌苗笑問,「那你覺得你吃這套嗎?」
花郁塵搖搖頭,覺得自己應該不吃這套。
「我是男人,又不是男孩子。」
凌苗捧著他的臉頰,嗅了嗅,「我老公真香啊…」
花郁塵嘴角微微揚起。
凌苗又親了他一下。
「能嫁給這麼帥氣又聰明的老公,真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
嘴角揚得更上了。
凌苗將他推倒在床上,「瞧瞧,這皮膚比我還白,手感真是棒極了。」
「誰能想到,這樣的男人居然是我家的…」
她在他臉上吧唧的啄了又啄,親了又親。
好像稀罕得不要不要的。
花郁塵的嘴角徹底放不下了,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老婆…你別…」
凌苗在他脖頸嗅來嗅去的,「老公…你會一直愛我嗎?」
花郁塵微仰著頭,享受著她的主動,笑著說,「會。」
「那你會一直對我好嗎?」
「會」
慘了,一碗迷魂湯上了頭。
凌苗趴在他身上,捏著他的臉頰,親著他微微嘟起的唇瓣。
「可是人家好累…看那些東西最費神了。」
「我老公超棒的,白天辦事厲害,晚上辦事更厲害。」
一句晚上辦事更厲害,誘得花郁塵簡直找不到北了。
「所以老公…都交給你了好不好…」
白皙的玉指輕撫著他的下頜,一路帶到喉結。
划過的地方猶如野火燎原。
花郁塵滾了滾喉結,握著她的手,眼底暗得一塌糊塗,
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她,「好」
「那你答應人家了,就不准反悔了喲」
她嬌聲嬌氣,媚語連連。
攪得花郁塵心肝腦仁都不剩了,「好」
凌苗點了點他的唇,花郁塵順勢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就知道我老公最好了…」
凌苗在他懷裡蹭了蹭,「愛死你了…」
花郁塵蠢蠢欲動的摸著懷裡這個可人兒。
極大的反差感,幾乎讓他神魂顛倒。
「老公…」她媚眼如絲的看他。
「兒童心理學…你喜歡嗎?」
他不置可否,「喜歡,喜歡死了…」
再沒有一句嘴硬的話。
大手探上她的腰肢,已然上了鉤。
凌苗偏不如他的意,拿開他的手,嬌嗔的哼~了一聲。
乖乖,這一下差點沒把他的魂都勾走。
凌苗從他身上起身,「可你剛剛說你不吃這套。」
懷中香軟一空,花郁塵心癢難耐的再次將她抓回來。
用力禁錮在懷裡,鼻尖遊走在她頸側,嗅著馨香。
「我錯了…是老公不知好歹。」
凌苗捂住他的唇,「可你說你是男人,不是男孩…」
他拿開她的手,密密麻麻吻著她,「老婆說我是什麼就是什麼…」
什麼理性,什麼臉皮全然不見了。
烽火戲諸侯這麼難得的戲碼,他心甘情願上鉤。
凌苗笑著拍了拍他的臉頰。
「那就這樣說好啦,這些事情就交給你啦。行了,鬆手,我要睡覺了。」
花郁塵不放人,嗓音低沉暗啞,「老婆,你想玩死我?嗯?」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