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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冰已經學會拄著拐走了,雖然模樣有些滑稽,但還是每天練習,小葉依舊每天上門來報告公司的情況,這天是梁冰剛剛在醫院拆完石膏回來,小葉帶著一堆好吃的過來。
「梁冰姐,恭喜你大病初癒。」
「你怎麼這麼開心啊?」梁冰看著小葉笑的燦爛,一看就是有什麼好事。
小葉眨巴眨巴眼睛,朝梁冰豎起大拇指:「梁冰姐,你怎麼知道我開心不全是因為你要好啦?」
梁冰懶得理她無聊的問題,小葉卻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忙拿出平板給她看:「你看你看,最近艾柯上了很多頭條,簡直是瘋了一樣的節奏。」
梁冰翻著新聞,整整一頁都在報道艾柯的事情,她蹙著眉頭看:「艾柯竟然一下子出走五個藝人,這是什麼情況?」
小葉嘿嘿兩聲:「他們都跟艾柯解約去了新東家,而且你看,關於今年海選的內幕,幕後主使也被爆了出來。」
「溫羽?」梁冰驚呼一聲,她知道溫羽的能力和身家,還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吧:「『』也解散了?」
小葉哎了一聲:「我早就在私底下勸過他們,要不要來你的公司,他們一個一個都以為艾柯會捧他們,可沒了你的『』別說是一線了,就是二三線都有些勉強,艾柯早就不重用他們了,崔世萬也回了韓國,其他人都各自謀求出路呢。」
梁冰面色有些凝重,艾柯突然遭受這麼大的打擊,一定是同行間的惡意中傷,思忖了下,她吩咐小葉:「你去聯繫其他成員,問他們想不想來我這裡,到底是我一手帶出來的組合,就是散了,也不能讓他們變成通告咖,綜藝咖。」
「梁冰姐,你太好了,我回去就跟他們說。」
「還有溫良最近怎麼樣?」她突然想到,自己已經和溫良好久沒有聯繫過,上一次還是微博上的互動。
小葉歪著頭想了下,說:「溫良前些天好像是去了美國拍電影,現在在幹嘛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艾柯應該會積極的留下他啊,誰讓溫羽是他的妹妹。」
梁冰沉吟了下:「這些新聞看看就算了,我們公司不要再去抹黑他們。」
「我們都知道,好歹也是艾柯出來的人,看到艾柯這樣心裡其實很矛盾的。」小葉無奈的垂頭,不只是藝人,對於一些普通人來說,艾柯也是一座聖殿,能在這裡工作就是天大的福氣。
可這座聖殿,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輝煌……
盛嘉遇最近開始拍攝一些雜誌畫報,參加一些商業活動,拍戲的事情聽方唯說,是下個月開拍,小葉離開之後,梁冰看了眼時間,離盛嘉遇回來的時間還早,她便打電話給溫良。
那邊似乎很嘈雜,溫良說了句稍等,才轉到安靜的地方接電話:「小冰冰,想起給我打電話啦?」
梁冰笑了笑:「我都骨折了也沒看你聯繫我啊。」
那頭溫良似乎笑了一下,帶著歉意說:「最近忙的快忘記自己是誰了,今天剛從美國回來就來參加一個酒會,原本打算明天去看你的,看來要改時間了。」
「當然要改時間,正好我有事跟你說,一會兒你來我家接我。」
溫良笑著答應,掛了電話,他轉身便看到站在角落的盛嘉遇,盛嘉遇看著他,淡淡說:「帶她出去的時候,小心照顧著點,她才拆了石膏。」
溫良挑了下眉頭:「以前你不在的時候,我一直照顧她。」
盛嘉遇不置可否:「帶她去茶室吧,她一直想去喝茶。」
於是乎,溫良帶著梁冰去了一家很幽靜的茶室,梁冰落座之後,很意外:「沒想到你還喜歡這種地方。」
溫良哼了聲:「偶爾來一次還可以。」說實話他是不太喜歡安靜的,因為一個人慣了,太安靜總是孤獨。
「看你的樣子,恢復的很好。」溫良把送梁冰的禮物給她,又看了看她的腿。
梁冰笑著接下放在旁邊,說:「我養病的時候,艾柯好像發生了很多事情。」
她看著溫良斂了斂神色,於是正色道:「這一次的危機公關好像做的很不好,我記得艾柯以前遇到這些事情,內部都是可以協調好。」
溫良喝了口茶,贊同的說:「是啊,不過艾柯少了你,就像少了一隻胳膊,很多事情都沒有以前做的好了,藝人出走很正常,許之然大概也是沒轍了。」
梁冰略略狐疑:「怎麼會?你們家不是會幫他嗎?」
溫良輕聲笑了下:「小冰冰,事情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如果用錢可以解決,他們早就解決了,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是來看你的,才不要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耳朵都被溫羽摧殘好多次了。」
梁冰很想問他到底是誰在整艾柯,可看溫良很疲憊的樣子,便收了回去,只想著回去的時候問一問方唯。
「我聽溫羽說,你和盛嘉遇有了矛盾,現在又好了?」
「哼,溫羽也跟你說這個?她是不是勸你來追我啊?」梁冰開著玩笑,溫良作勢抬手要拍她的頭,她迅速的後仰解釋道:「我才拆線不久,可別打壞了。」
溫良悻悻收回手:「你也知道溫羽一直都是那樣,既然你們沒事,是不是就別怪她了。」
梁冰一杯茶還來不及品嘗,就下了肚,擦了擦嘴角,她說:「你怎麼突然說這個,我從來沒有報復她什麼。」
溫良神色暗了暗:「她從小被我們慣壞了,所以現在總是做錯事情。」
梁冰聽不出他的用意何在,稍微拐了下彎她問:「艾柯被整,是不是跟我有關係?」
溫良定定看著她,末了梁冰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出走的藝人都去了『約克傳媒』?」
「小冰冰,這些事情不是我該管的,我和『約克傳媒』可還有片約,不要拉我下水啊。」溫良故作害怕,輕鬆的開著玩笑,可梁冰卻笑不出來了,之前方唯就說過,她就這麼一個女兒,不想讓她受委屈,可女兒現在被人趕出艾柯還被小三了,就算梁冰忍得下,方唯也忍不下吧。
梁冰頓了頓,拍拍溫良的手背說:「我會回去問問,你別擔心。」
晚上盛嘉遇回來的時候,梁冰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盛嘉遇看著她抱著本雜誌窩在沙發上睡著,嘴唇微微嘟著,似乎聽到響聲,不舒服的撅起嘴巴來,盛嘉遇走近了嘴角噙著笑彎腰,輕輕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似乎不夠,他又開始摩挲起她的唇來,梁冰被他熱烈而執著的吻吵醒,哼唧了一聲,睜開雙眼,看到盛嘉遇那雙眸子清亮的看著她,她一愣,身子便被他打橫抱起。
「盛嘉遇,我在生病。」梁冰的手自然的勾住他的脖子,眼光瞟了一眼自己受傷的腿,盛嘉遇輕哼一聲,低下頭,將額頭抵著她的,用十分低啞的嗓音說:「沒關係,我小心一點。」
從梁冰受傷住院到現在,盛嘉遇一直耐心的照顧著她,雖然每晚一定要抱著梁冰入睡,但從沒有做過過分的事情,也許是回來的時候看到梁冰難得孩子的樣子,心裡微顫,他只想要了她。
今天的他格外溫柔,梁冰被他挑弄的全身發熱,臉頰也透著紅暈,一圈一圈的散開胭脂紅,微眯著的雙眼,幽暗的燈光打在她的睫毛上,窸窸窣窣的煽動,盛嘉遇吻著她的耳垂,梁冰恩了一聲,盛嘉遇輕笑了下,一路向下。
他的吻很輕柔,就像是一塊棉花,梁冰覺得心裡很軟,抬起手動容的抱著他的肩膀,小聲的說道:「安東……」
盛嘉遇揚著唇角,回應她:「小冰山,不要再暈倒了。」
梁冰美目微微瞪著他,暈倒的事情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盛嘉遇你個小氣鬼,能不能說點別的……
事畢,盛嘉遇抱著她回到臥室,梁冰被他抱在懷裡,額頭正對著他的胸口,梁冰輕呼一聲說:「安東,我現在覺得自己挺幸福的。」
盛嘉遇勾了下唇角:「以後會一直幸福下去。」
「我想了很多種和媽媽相認的場景,哪一種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我媽媽成了你的阿姨。」梁冰輕笑了下,又說:「這樣也好,我們不用擔心將來還要見父母。」
盛嘉遇準確的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愉快的說:「你是在說結婚時的見父母嗎?」
梁冰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胸口:「才沒有那麼簡單,你欺騙我這麼久,這一次才不會痛痛快快的答應你。」
她有意要給他點懲罰,盛嘉遇雖然有些鬱悶,但還是由著她的性子來,「好,都聽你的,你想懲罰我什麼都可以。」
「真的?」梁冰看著他,一副壞壞的樣子,盛嘉遇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溫和的說:「當然是真的,為了你,我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為了她,盛嘉遇選擇過交易,選擇了欺騙,選擇了等待,選擇了蟄伏,他做過太多該做的不該做的,為了梁冰,他好像真的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做的了。
這樣的義無反顧,說在梁冰心裡,是暖暖的,這個男人永遠帶給她堅定,篤定的信念,給她樸實又安心的承諾,並且他從來不食言,他答應過的事情,從來沒有食言過,這讓梁冰也心安。
「安東,你知道不知道就算我那時候聽到了你和許之然的對話,心裡還是不想和你分開,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梁冰悶悶的聲音,氣息全部傳在他的胸膛,盛嘉遇喟嘆了一聲:「小冰山,我們再來一次,我被你迷住了。」
於是,在梁冰反抗不了的情況下,又被狠狠的修理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