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賊眼咋還關閉不住了。各位爺爺奶奶、姐姐媳婦,俺真捂不住了、、、、、、千萬不能說是俺下作,這可不賴俺、、、、、、」辛大少快哭了,把整個頭都埋伏在腿彎里,還是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見鬼!活見鬼,真的見鬼了!俺是想修煉心眼來著,可沒有想偷看、、、、、、」
「靠娘的、、、、、、小王八羔子、、、、、、」古鸞全身漲紅,一捂屁股,唰地消失。
「我日、、、、、、奶奶個熊,這叫什麼事兒、、、、、、」耿天星怪叫一聲,嗖地沒影了。
「真開心眼了、、、、、、真看見、、、、、、」馮國柱驚叫著,護住下面的零碎,逃之夭夭。
唯有東聖大帝,身體一晃,隱藏進淡淡的紫色霧氣中,露出一張哭笑不得的臉,瞪著辛然。
大佬們終於意識到,辛然的心眼修煉有成,連他們衣服包裹的小面目,都一目了然了。這也太讓他們難堪了!特別是古鸞,別管怎麼說,她也是女人。當即罵著娘,落荒而逃。馮國柱同耿天星,也尷尬地溜之大吉。唯獨東聖大帝厚著臉皮留下。他不能不留下,他若是再跑了,那以後也別想出門了。最起碼,別想再見到准女婿了。恐怕,傻女婿辛然,也出不了門了,更別說參加決賽了。
很明顯,辛然的心眼初步修煉成了。可卻不會使用,能放不能收。即使是他不想看光屁股都不成。必須幫助他做到會使用心眼,收放自如。要不然,這不是強大的神通,這是禍害的大利器了。要想幫助辛然使用心眼,也只有他這個老丈人,厚著臉皮出馬了。儘管他也恨不能捶這個熊孩子!
高高在上神仙一般的大佬們,被這個熊孩子給看個底掉,情何以堪?倘若是在澡堂子裡,也還罷了,這雖然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可也是公眾場地。被一目了然不說,還是從下朝上看。而自己等人還大模大樣地坐在那,不細想啥事都沒有,一細想,是要多糗就有多糗。一世英名,毀於一旦、、、、、、為了帝國,為了英名,為、、、、、、東聖大帝只能是抱著他不下地獄,就沒人下的心態咬牙留下。
「咳咳,那個老丈、、、、、、老爺子,這事他真不賴我。我沒想看,是你們騎在俺頭頂上拉屎裝大瓣蒜、、、、、、再說了,黑吧溜球的,真不好看、、、、、、給錢都不看,真的沒騙你、、、、、、」
「閉嘴!」東聖大帝差點抓狂,啼笑皆非,嘴都有點不好使了,用傳音打斷辛然期期艾艾的解釋,傳音道:「一切都是意外,別說沒用的了。趕緊說說你的所得,朕好幫助你運用新得到的神通!」
「唉!這人太優秀了,也是煩惱啊!俺本來是想修煉心眼,能簡單地看出一些人的功力和修為,以備比賽之用。可誰知道,一不留神,勁兒使大了。不但功力能一目了然,就是裡面也全看到了、、、、、、」
辛然連連搖頭,看似愁眉苦臉,卻得意大過沮喪。真真是人太優秀了,煩惱多多的表情:「唉,早知道是這樣,俺就少使點勁兒。想來成神也不過如此,太煩人了!不睜眼睛,天下都盡在眼中、、、、、、」
「好了,別得意忘形了!先把神通收起來如何?」東聖大帝嘴角抽抽,睥睨著搖頭晃腦的辛然。
「收不起來、、、、、、嘿嘿,反正是俺能看見別人光腚,別人也看不到俺的光屁股,收起來做甚?」辛然嗤嗤乾笑道:「俺若是一不留神,看到了你老的那啥,你老就當不知道,不就完事了。」
「放肆!這能是開玩笑的事嗎?」東聖大帝努力嚴肅地訓斥:「任何神通,都要能收放自如。能放不能收的不是神通,是災禍!天天面對著裸體,會是什麼樣?時時能看到鬼魂,是可樂的事嗎?」
說的是啊,裸體還則罷了,不想看黑吧溜球的就看粉嫩的,而鬼魂就太可怕了!還有,粉嫩的與鬼氣陰森的一起閒逛、、、、、、辛然不由地打個寒顫。無論看到誰,都是光著的,妖魔鬼怪就在眼前,到處瞎轉悠,確實是畫風詭異。時間長了,真不是好玩的事。即使不發瘋,怕是也得抓狂。
「修仙的路途艱險,為了成功,充滿殺戮,有時甚至難免會不擇手段。可你要記住,修仙儘管是逆水行舟、逆天而行,但你的道心,卻不能逆天!更不應該做出荒謬之事。少年之時,窗縫隙偷看女人換衣,河邊偷看女人洗澡,都是本能,無傷大雅。可若是成年之後,再做這些事,就是下流。雖不至於有干天和,卻也有悖倫常,會影響到最終大道。不要以小善而不為,不要以小惡而為、、、、、、」
東聖大帝滔滔不絕地給辛大紈絝上起課來。並不是他好為人師,而是覺得辛然不管能創造多少、多大的驚喜,畢竟是野路子出身。應該及早地給他勒勒韁繩,規範規範。要不然,一旦跑偏了,成就越大,對他自己和別人的危害也就越大!所以,東聖大帝也是萬般無奈,硬著頭皮厚著臉面嘮叨。
「呀,不好!不好不好,什麼什麼什麼呀、、、、、、」辛然驀然驚叫。連連搖頭極其不滿。
「混賬!你真拿泰山不當山了?朕雖是你的老泰山,可也是軒轅帝國的大帝,藍色星球的頂峰!」東聖大帝有點惱怒地喝斥道:「別人即使是跪求,朕都懶得給支言片語的點撥。你身上福中不知福,也太狂妄了!即使是朕說的不對,但看在朕的身份和用意上,你也理應給予最起碼的尊重吧?!」
「唉,俺是說看不到你老的大光腚了!是看不到了不對勁兒,而不是說你老說的話不對、、、、、、」
「兔崽子,你找打是吧?」東聖大帝惱羞成怒,爆了粗口,擼胳膊挽袖子,要打混賬二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