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爺拎著洗漱用品帶了個小姑娘回來,這件事轟炸了整個檯球廳。
陳安歌看到那張新買的摺疊床,正在打檯球的手都不會發力了。直起腰杆,狹長桃花眼泛著意味不明笑意:「許狗,你倆正式搭夥過日子了?至於買張床這麼麻煩嗎,跟哥哥說呀,哥哥樓上雙人床,又大又軟......」
此話一出,一堆人跟著起鬨。
「許爺牛b啊。」
「我許爺動凡心了。」
「........」
來這裡玩的人大多沒個正形,是起鬨看熱鬧的一把好手。
檯球廳氣氛很炸。南意把麻煩交給她許爺處理,事不關己地跑到前台後面找了瓶勾兌飲料喝。
小姑娘長得太俏,周圍人看她的目光如狼似虎。少年不滿地蹙眉,放下手裡拎的東西,摸出錢包盡數給了陳安歌。
「把人清了。」
陳安歌操了一聲:「你他媽真狗啊。為了自己的性福,犧牲哥哥的生意。你知道我們這局玩的多少錢嗎?」
南意手揣進校服口袋,摸著黑卡蠢蠢欲動。
要不,乾脆把這破地方買下來吧。
少年聲線淡漠,和剛才哄姑娘時判若兩狗:「清不清?」
這他媽還能說什麼。沒要寧知許的錢包,陳安歌扔下檯球桿過去拍了拍他肩膀:「許狗,哥哥為你加油。」
然後瞄了眼喝飲料的小姑娘,湊近他耳邊,乾咳一聲壓低聲音:「樓上有套....你...」注意點。
「滾!」將他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扯下來,少年眼神陰涼。
兄弟是個雛還純情,陳安歌不逗他了,視線在他臉頰上一掃而過,又二度看了眼小姑娘。
桃花眼裡盈滿笑意,跟個妖孽似的:「南意同學的唇膏顏色挺好看。」
前一刻暴躁到罵人的少年此刻臉頰不受控的泛紅。
莫名其妙被艾特的小姑娘則是下意識抿唇。
十中對儀容儀表這方面管的嚴,外加南耀業的管制,愛美的南意也不敢塗口紅,只拿淺色的唇膏潤了潤。
陳安歌說這個幹什麼?
疑惑的目光投向寧知許,少年接收到視線沒做聲,扭頭用眼神警告不正經說話的人。
立即會意,保命要緊。
「走走走,去別的地方玩,給咱許爺和姑娘騰地方。」
男生抬手招呼場子裡的人和他走。
這件事簡直沒地方說理。
檯球廳老闆帶著自己的顧客去捧別人家檯球廳的場子。操了。
而站在櫃檯後面喝飲料的南意沒關注他們的葷話,反倒是注意到什麼美妙的東西。
陳安歌挺騷,襯衫不好好穿,脖頸下方的扣子留出三顆,露出半截性感的鎖骨和胸膛風光。
檯球廳里人來人往幾乎都是男性,他也不注意這些。單手壓住脖子,左右旋轉活動幾下,隨著他的動作,黑色襯衫上移,露出流暢的腰線。
破檯球廳燈光暗,不是明亮的白熾燈,有點發黃。此刻光亮打下來,在他的肌膚上鍍了層光,襯得男生皮膚肌理更加性感。
從南意的角度可見陳安歌的側面輪廓。
賊欲。
咬著吸管,小姑娘情不自禁點評一句:「陳安歌,你腰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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