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就在馮耀德給上河村改善風水的時候,京城,林清荷與晉安買下的四合院,也請了高人前來抓鬼。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而且,這已經不是他們請來的第一個大師了。
王立文的妻子賴莉一臉恐懼的站在四合院的門口,對那位大師說:「席大師,就是這裡了。」
席令鋒看著眼前這座四合院,微微皺眉,這座四合院給他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的地方,無疑不是出名的凶地,然而,這座四合院之前並沒有什麼異常,聽說是最近個把月才出現的問題。
短短個把月的時間,就可以讓一個地方的氣場發生這麼大的變化,裡面的東西肯定不簡單!
席令鋒小心的抽出身後背負的桃木劍,一隻手裡還拿了一張破邪符。
賴莉咽了口口水,說:「席大師,您看出什麼了嗎?」
之前院子裡的人也請了好幾個京城有名的大師來看,但無一例外的,都被裡面的東西嚇跑了,聽說這位席大師很有名氣,希望他能夠解決問題吧。
席令鋒說:「現在還沒看出問題的緣由,但不可否認的是,這裡的確有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小。」
他看了一眼身邊圍著的幾個居民,說:「我都很奇怪,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你們身上居然一點晦氣都沒沾上。」
尤其是幾個小孩子,身上意外的很乾淨,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這些污穢之氣還會挑人不成?
不過,雖然這些人身上沒有沾染晦氣,但是精氣神同樣也不好,畢竟無論是誰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之中,都會疑神疑鬼的,自己嚇自己,時間一長,也就會影響自己的狀態了。
賴莉苦笑道:「還能動的,都在這裡了,但是每家每戶都有那麼一兩個人,像是發瘋似地,嘴裡說著一些胡話,人也認不得了。」
想起丈夫的狀態,賴莉心中很是惶恐,他這段時間,嘴裡總是喃喃念叨著一個人的名字:秋菊。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多年前,丈夫他們廠子裡有個女孩就叫秋菊,黃秋菊,而她是被人姦殺的!
丈夫的嘴裡為什麼會出現黃秋菊的名字,細思極恐,她不敢去深思。
其他一些人,和她丈夫的情況也很類似,都是在嘴裡念叨著一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時而笑得詭異,時而發怒,時而驚恐,她隱隱的,其實在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了。
席令鋒說:「我先進去看看。」
席令鋒走進四合院的大門,剛一跨入進去,就感覺渾身一涼,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讓他倒吸一口冷氣,能夠讓他有這麼大反應的,絕對非常的危險。
一陣風吹過,捲起一地的落葉,沙沙沙的聲音,仿佛是有人在踩著樹葉靠近。
忽然,席令鋒猛的轉身,桃木劍抵住了一個男人的胸口。
那男人猙獰著一張臉,手裡拿著一個斧頭向他砍下來,若不是他轉身得早,恐怕已經被斧頭劈到頭上了。
那男人嘴裡嘶吼道:「你是來抓我的對不對?我說過了,我不是故意殺她的,為什麼你們總是不相信?我是不會跟你走的,想要抓我,我先殺了你!」
完了!
這是賴莉在門口聽到丈夫說的話之後,心裡唯一的想法。
她之前還只是猜測,現在幾乎已經肯定了,那個黃秋菊,很有可能就是丈夫殺害的……
賴莉的心情非常的複雜,一邊是恐懼和厭惡,自己的丈夫,怎麼會是這種人?他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一邊是擔憂,不管院子鬧鬼的事情能不能解決,丈夫的事情恐怕都隱瞞不住了,等待他的,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呢?
賴莉不敢想。
而此刻,周圍鄰居看她的眼神也變得古怪了,紛紛和她拉開了距離。
賴莉呵呵冷笑:「你們離我那麼遠做什麼?你們以為,出事的只有我丈夫一個?別忘了,你們家裡也有人犯病,我就不信,他們平白無故的,會犯病?恐怕也和我丈夫一樣,是曾經做過什麼事吧?」
當下,一群成年人的臉色都變了。
這段時間說實話,從犯病的家人嘴裡零星聽來的一些話,也讓他們心中隱隱的有所猜測,此刻被賴莉直白的點了出來,他們心裡也都憂慮萬分。
這些事情怕是隱瞞不住了,或許,很快就會等來衙門的人了……
席令鋒面對發狂的王立文,一點也沒有慌亂,比這更驚險的事情他都經歷過,這點算什麼?
修道之人都會習武,席令鋒也不例外,兩三下就把王立文放倒了。
順手在他額頭上貼了一張破邪符。
然而不貼還好,破邪符一貼上去,原本昏迷的王立文居然又睜開了眼睛。
「這位大師,這是我和王立文之間的恩怨,還請大師不要插手。」
「你是?」席令鋒警惕的看著眼前這狀態完全不同的人。
「我叫黃秋菊,二十年前,王立文殘忍的將我侮辱並殺害了,這麼多年,我都拿他沒辦法,現在終於有了一個報仇的機會,希望大師不要阻攔。」
門外眾人盡皆譁然,雖然心裡有所猜測是一回事,但這事從當事人的嘴裡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席令鋒神情嚴肅的道:「人鬼殊途,如果王立文真的曾經犯下罪行,那麼人間的法律自然會給予他懲罰,你還是速速離去,莫要再在人世停留了。」
「懲罰?哈哈哈哈!如果有懲罰,他就不會逍遙二十年了!我不相信所謂的法律,我要親自報仇!」
席令鋒皺著眉頭,出於對死者的尊重,他沒有立即下殺手,此刻依然循循善誘的道:「以前那是不知殺害你的兇手是誰,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兇手,就肯定不會放過他了。」
「不,如果是在當年,我會感激,可是現在,我積累了二十年的怨氣,你以為現在我還會放棄嗎?我要狠狠的折磨他,讓他受盡種種苦難而死!」
「那你這樣,和王立文又有何區別?」
「這我不管。」
席令鋒深吸了一口氣,說:「如果你非要如此頑冥不靈的話,就休怪我動粗了。」
「你可以試試。」
王立文的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一點也不擔心會被席令鋒制服。
果然,不管席令鋒朝他身上拍什麼符,或者念什麼咒,抑或是使用桃木劍,都不能給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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