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婚之權少的私有妻 第53章

    測試廣告1    她想坦白,可她沒有說出口。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是她犯的錯,說出來,只不過是求得自己良心的寧靜,卻讓對方心裡難受。

    這樣的歉疚應該放在自己心裡,讓自責懲罰自己。

    「別和我說對不起,你這個傻丫頭。今天我以前的大學同學想要請我吃飯,說好了帶女朋友,你願意和我去嗎?」

    「願意!」她微笑著說。

    只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人才願意帶自己去見家人,去見朋友。他要帶她出去,就說明把她當成了自己人。

    「他們都不知道我是慕容博,還以為我是個需要接濟的窮小子呢。所以今天他們請客,我們去蹭吃蹭喝。」肖白羽高興地說。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過平凡普通的日子。

    他更珍惜這種不為利而聚在一起的友誼,不像作為慕容博這個身份那樣,每個接近你的人都是為了你口袋中的鈔票。

    人都化成了錢,已經體會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了。

    「你們約了幾點?」齊洛格問。

    「半個小時以後,在一家親。你去過一家親嗎?」肖白羽說,那是他們大學旁邊的一家燒烤店。

    是個很有特色的地方,之所以叫一家親,是因為那裡沒有傳統意義上的桌子,只有一個大大的圓台子。

    所有到那兒去吃東西的人,都圍著圓台子在一起坐,好像大家都成了一家人。打破了三五一群的格局,把陌生人也拉進了距離似的。

    每天晚上,隔一段時間,店主會請所有人喝一杯。

    這時也就不分你和他一起,還是他和她是一家,所有人都成了一家人,共飲那杯酒,被店家的熱情感染。

    吃的東西有冷飲,也有燒烤,還有一些店內特製的小吃。

    人們到這裡聚會,圖的也不是美味,就是為了一份人與人之間放下隔閡的融洽氣氛。

    「去過,那是個很好的地方。」齊洛格說,她曾經和喬宇石到那裡吃過一次飯。

    很意外的一次,仔細想來,可能是他們在一起唯一在外面吃過的一次飯吧。

    正好那次還有個客人過生日,被店老闆知道了,還特意讓店員去給那個客人定了一個蛋糕。

    客人們自動自發地給他唱起了生日快樂,那個一人在外做生意的中年男人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哭了。

    想起那些,齊洛格的心真是溫暖而又心酸。

    多奇怪,他說要帶她去吃飯的地方,竟會是那裡,真像有什麼特別意義似的。

    「今天要委屈你了,我們不能開車去。打車去行嗎?」肖白羽徵求道。

    「坐公交也沒問題。」齊洛格笑了笑。

    「那怎麼行,委屈你還行,可不能委屈我兒子。」

    兩個人打了一輛車,到了一家親小吃店已經是二十多分鐘以後的事了。

    其他人還沒有到,肖白羽就和齊洛格兩個人站在店外面等。

    這時從他們面前走過兩個女人,前面一個齊洛格認識,正是喬宇石的秘書。

    在這裡見到她卻也不奇怪,因為喬氏在這附近有一家星級酒店。

    記得那次去一家親吃飯,就是喬宇石到星級酒店辦事,順便讓江東海把齊洛格接出來吃飯的。

    「這不是齊小姐嗎?真巧!」林秘書停下了腳步,和齊洛格打了個招呼,目光特意停留在齊洛格挽著肖白羽的胳膊上。

    「你好!」齊洛格也微笑著,禮貌地回道。

    「這位是……男朋友?」這話本不該林秘書問,她卻問了。

    不是想幫自己的老闆打探她的*,而是她本來就對喬宇石身邊的女人感興趣。

    她雖只去了一次公司,她卻一眼就看出來他對齊洛格不錯。

    當然,她身邊的那一位,也就是慕容博,她也不是不認識。

    從姐姐許亞男的手機上,她見過,真人比照片還更帥一些。

    聽說前段時間喬總受傷就是為了姓齊的女人,她可手段真高,跟了喬總又跟了慕容總裁。

    姐姐到現在還是憤憤不平,揚言絕對會把慕容博搶回來,只是早晚的事。

    「是啊,男朋友。」齊洛格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他們並不熟。既然她問了,她也照實說吧,或許她是為她老闆打聽的也說不定。

    「不打擾你們,我走了。」她說完,示意了一下跟在她身邊一直沒說話的一個高挑女人。

    那女人很漂亮,五官很美,就是身上的香水味重了點,臉上的粉也稍嫌厚重。

    自然那女人就是林秘書給老闆找來的服務人員,希望她能得到老闆的歡心。

    辦這樣的事,林秘書其實是不願意的。有誰願意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找女人呢?只是她沒有姐姐的手腕,來套住喬宇石。也許是因為不自信吧,總覺得自己確實是高攀不上喬總的。

    肖白羽和齊洛格對林秘書微笑了一下,她帶著那女人沒多久就到了喬宇石指定的總統套房。

    喬宇石已經等在裡面了,今天他要突破自己。

    興許多有幾個女人,就不會在乎那個該死的齊洛格了。

    「進!」在聽到林秘書的敲門聲後,他沉聲說道,她推門而入。

    「老闆,人我給你帶來了,您看看滿意嗎?」

    喬宇石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個女人,且別說長相滿意不滿意,單是這個香水味就讓他受不了。

    齊洛格從來都不用香水,她的身上總散發出一股迷人的自然香味。

    只要一聞到她淡淡的體香,他就會有抑制不住的反應。

    不滿意,卻也不想再花時間等她再叫一個。

    做這一行的,總會免不了的俗氣吧,讓她洗個澡將就著用。閉上眼睛,把她當成那個該死的女人就是了。

    「進來吧!」他冷淡地說。

    林秘書就是不想讓他真的和這種女人上床,她又沒有理由阻止,想來想去,說不定齊洛格可以起到阻止的作用吧。

    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老闆,我剛剛在一家親門口見到上次來公司的齊小姐了,她好像和她的男朋友正準備到裡面去吃飯。」

    「說什麼?」喬宇石眉頭皺的死緊,明明聽清楚了,卻還要再問一遍。

    林秘書暗暗翻了個白眼,心想,您這是讓我再說一遍嗎?在乎她,也不必表現的這麼明顯吧?

    她把剛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喬宇石聽後,就跟她說了句。

    「行了,你走吧。」

    這什麼意思?難道他還是要把這高個子的香水女解決了?

    這話她是不敢問,只得答應著退出門。

    「老闆,您是就這樣上,還是等我洗個澡?」香水美女問的很直接,她做這行,時間就是金錢。接待完這個,拿到小費,還可以趁天色尚早,再接幾筆生意呢。

    「跟我去吃飯,這飯要是吃好了,給你上床的雙倍小費,當然,吃完了,床還是要上的。」喬宇石說道,香水美女一聽,還有這等好事,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老闆,不知道怎樣才算吃的好呢?」

    「配合我就是了!」他不耐地說道,先一步走出總統套房的門。

    香水忙不迭地從後面跟了上來,主動伸手來挽他的手臂。

    喬宇石心裡反感,但為了讓那個該死的女人好好見識見識,他也不是個沒有女人的男人,他還是聽之任之了。

    齊洛格和肖白羽與幾名好友見了面,大家熱情的互相介紹以後,一起進了一家親。

    這天不是周末,一家親里還沒有人滿為患。

    「你們幾個的眼睛,別亂看!」見齊洛格一坐下來,幾個損友的目光就總有意無意地瞟向齊洛格,肖白羽吃味地說道。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這小子也太小氣了。」其中一男生笑道,並惹來其他幾人的一致響應。

    「還不點菜,待會兒把我的大肚婆給餓著了,你們誰擔待得起?」肖白羽笑著,跟他們打起了太極,誰也別想打他小洛洛的餿主意,他不許。

    「這小子工作效率真高,先上車後補票啊。哈哈!」又是一陣鬨笑,笑的齊洛格的臉越來越紅。

    肖白羽伸手摟了摟她的腰,回道:「就先上車後補票了,你們誰有能耐誰也早點懷一個我看看。」

    幾人又笑鬧了幾句,就開始點菜。

    「你懷孕了,不能吃燒烤,就吃他們家的牛肉粉吧,也很好吃。」肖白羽對齊洛格柔聲說道。

    「嗯!」齊洛格溫順地點點頭。

    「靠,哪兒找來的這麼漂亮還這麼聽話的媳婦?我說嫂子,你有沒有妹子,給我介紹一個唄?」一個北方小伙子涎著臉對齊洛格說道。

    喬宇石攜著香水女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肖白羽的大手蓋在齊洛格的小手上,一臉得意地說著:「我媳婦兒姐一個,沒妹紙。就算有,也輪不著你這個癩蛤蟆。」

    本來是想來刺激刺激齊洛格的,卻見齊洛格掩嘴痴痴笑著,壓根兒就沒見到他喬宇石這號人存在,可真夠投入的。

    沒刺激成別人,卻反被刺激,他這自尊心一下子怎麼受得了。

    幾步走到圓桌上僅剩的幾個空位子處坐下,那位置,正好面對著齊洛格和肖白羽。

    喬宇石挑的座位,和齊洛格成一百八十度,也就是說如果她看見他,兩人的目光能正相對。

    香水女自然是靠著他旁邊落座,為了表示親密,她坐下後,照樣摟住喬宇石的胳膊。

    「瞅把你美的,你可看住了。我跟你說,這麼漂亮的人,惦記的賊肯定多了去了。」

    「我媳婦兒,誰也搶不去。寶貝兒,你說呢?」肖白羽借著這個機會,旁若無人地凝視著齊洛格。

    齊洛格甜甜地笑道:「當然……」

    「老闆!」她話還沒說完,喬宇石猛然沉聲叫了一句老闆。

    聲音不是很高,卻很奇怪,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所有喧鬧著的人不自覺地禁了聲,目光一齊集中到他身上。

    他微皺著眉,臉上顯現出了一絲不耐的情緒。

    「您好,請問有什麼事?」親自做燒烤的三十歲左右的光頭男老闆,堆著笑,幾步走到他面前問道。

    齊洛格聽聲音就已經發現不對,待正面看去,果然見到說話的人正是喬宇石。

    且他還是正對著她而坐,難道是故意的嗎?

    她聽到自己的心緊張的砰砰亂跳,甚至有了想逃跑的衝動。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跑,這是第一次參加肖白羽與朋友的聚會,忽然走掉,人家會以為她是生氣了,這太不給肖白羽也不給他朋友面子了。

    「怎麼坐了這麼久,也不上菜單?」喬宇石問道,目光卻一瞬也不瞬地看著齊洛格。

    任誰看了也都知道,他對對面的女人很有興趣。

    齊洛格不敢回視他的目光,慌亂地避開他肆無忌憚投來的注視,手下意識地去握肖白羽的手。

    肖白羽也是非常意外的,死了的人忽然出現了,怎麼可能不意外?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那混蛋根本沒死。都是炸死糊弄他們的。還有,今天齊洛格的反常,也讓他自然而然地和面前的人聯繫到一起了。

    怪不得她要說對不起,她下午不見了,估計是和這個人有關係吧?

    他不是不信任齊洛格,他不信任的是對面那頭惡狼。看他此時瞅著齊洛格的眼神就讓人感覺到威脅,像要把她搶過去似的,也太明目張胆了!

    他身邊坐著個女的,是什麼意思?是他帶來有意刺激齊洛格的?看來是今天向小洛洛表白被拒絕了吧,才會做出這麼幼稚的行為。

    小洛洛見到他還是不能淡定啊,這讓肖白羽的心很是難受了一下。

    他回握住齊洛格的手,假裝不認識對面的人,而是溫柔地問:「除了吃牛肉粉,你還想吃什麼?反正是他們請客,我們隨便吃,把他們吃的坐公交車的錢都不剩,直接爬回去,好不好?」

    齊洛格充滿感激地回視了他一眼,狂亂的心跳已經平息了。

    「好,我正好餓了。」

    「嫂子,你懷……」懷孕了,能不能吃辣椒?

    千萬不能說出她懷孕的事啊,要是讓喬宇石知道了,那就是個大麻煩,齊洛格急的不知道怎麼擋住他的話。

    肖白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朋友剛說完懷這個字,他攔住了他的話。

    「給你嫂子點一杯牛奶,讓她給熱熱,她還是適合喝熱牛奶。」

    「好!」那人說道,話題被成功岔開了。

    喬宇石見兩個人坐的這麼近,心裡別提多酸了。

    老闆早已經說了幾句不好意思,親自把菜單交到喬宇石的手上。

    香水女還以為是到什麼好地方吃飯呢,這客人住的可是五星級酒店。誰成想吃東西卻是來這麼一個大排檔,也太不上檔次了,真小氣的很。

    「寶貝兒,你吃什麼?」喬宇石很溫柔地問,大手還摟了摟她纖細的腰身。

    這一摟,香水味離的近,更刺鼻了。

    寶貝兒……齊洛格雖然沒有直接看他,不知道為什麼,卻總是豎著耳朵聽他那邊的動靜呢。這聲寶貝兒一出口,她就像被什麼東西給噎住了一般。

    叫的真噁心,還什麼寶貝兒。

    下午還在她耳邊說,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這麼快他就有新人了?還是他一直都有,對她說的那些話,只是騙她?

    虧她還信了,女人就是傻,總會被男人的花言巧語給哄騙了。

    不是,其實她沒信,她沒有原諒他,和他在一起。

    齊洛格的心裡上演著奇怪的心理鬥爭,連面前端上來一碗熱氣騰騰的面也沒注意到。

    一不小心,她的手碰到了碗,燙的嘶了一聲。

    「燙到了?小心點兒,我給你吹吹。」肖白羽說著,抓起她的小手,溫柔地給她吹。

    真該死!喬宇石心中暗罵了一句,這個肖白羽,大事上就保護不了她,讓她差點被害死。小事上也保護不了,就坐在她身邊,還能讓她被碗給燙到。他就不明白這女人要這麼沒用的男人幹什麼?

    要是他,他就不會讓她受這樣的傷害。

    尤其在看到肖白羽幫她吹手,他更生氣。保護不了還不說,就知道趁機占便宜,抓人家的手。

    這不是流氓是什麼?她還總覺得他是最有風度的人,她就是一個白痴!

    「我吃羊肉串,牛肉串,還有生蚝……」香水女毫不客氣地說了一大堆,喬宇石哪兒有心思聽她在說什麼。

    他把目光從齊洛格身上移回來,叫了服務員。

    「寶貝兒,我最近記憶力減退,你說的我沒記住,你自己跟這位小姐說。」他對香水女說道,她暗暗翻了翻白眼。

    就知道他是在拿她尋開心呢,不過是為了刺激對面的女人。

    她雖然是小姐,也是一位漂亮的小姐。在大街上,不知道她是做什麼工作的男人哪個不要給她獻獻殷勤?

    這會兒被喬宇石這樣冷落,心裡還真有些不是滋味。

    要不是衝著雙倍的小費,她還真想拂袖而去。

    吹完了齊洛格的小手,肖白羽親自挑起牛肉粉,給齊洛格吹涼了一點,才放進她面前的小碗中。

    「謝謝!你也吃,我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大一碗。」齊洛格輕聲說,挑了一些粉放進肖白羽的碗。

    這該死的女人!喬宇石暗暗攥緊了拳,她故意的是不是?

    什麼好吃的東西?一碗牛肉麵,犯得著像他們這樣噁心嗎?還要你讓我,我讓你的,真是要看不下去了。

    這下老闆不敢怠慢喬宇石了,他們點的東西上的很快。

    吃的一上來,喬宇石附在香水女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她立即笑開了花。

    「親愛的,你不是最喜歡吃烤魷魚嗎?來,我餵你。」她拿起筷子,把烤魷魚從鐵扦子上夾了一小塊送到喬宇石面前。

    她自己還沒吃呢,筷子自然就還沒用。喬宇石張開口,接過那塊兒魷魚,興高采烈地吃了起來,好像在吃人世間最美味的東西。

    齊洛格本不想關注他們的,也不知道為何,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真過分!她心中暗想,忿恨地使勁兒嚼了幾口口中的牛肉,差點咬到了舌頭。

    肖白羽其實也在暗中關注著他們,菜上了以後那幾個吵哄哄的同學都安靜地吃他們去了,他的心思除了放在齊洛格身上,就是對面那二位身上了。

    喬宇石吃那女人送進口的東西時,齊洛格的身體明顯地僵了一下。

    他雖然心中不是滋味,卻也不想齊洛格這頓飯吃的不安心。

    就湊到她耳邊,輕聲說:「別在意,是假的。那女人一看就是個小姐,是他故意找來氣你的。」

    齊洛格慚愧的很,原來她的小心思一點也沒逃過肖白羽的眼。

    在他如大海一般寬廣的胸懷面前,她真恨不得有個地縫讓自己鑽下去。

    「我沒有。」她也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即使是撒謊吧,她只希望他別生氣就好。

    兩人咬耳朵的場面再次刺激到了喬宇石,他自己心裡清楚他和旁邊的女人是逢場做戲,可對面那兩人卻是真正的親熱啊。

    把所有的怒氣再化為幼稚的報復,他笑著對香水小姐說道:「你最喜歡吃這個,我餵你。」

    說著,夾了一樣小吃,很辣的東西,一大口塞進了香水小姐張開的口中。

    即使知道是假的,齊洛格聽著見著,也還不是滋味。

    兩年了,就算作假,喬宇石也不曾餵過她吃東西吧。

    當然,她不需要在意這些的,他演戲跟她有什麼關係?

    要是她真吃味,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嗎?

    正想著呢,就聽到圓桌對面那位香水小姐被剛剛喬宇石餵給她的辣雞雜嗆的直咳嗽。

    活該!齊洛格的心中竟湧出一陣暗自的竊喜,只一瞬,就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幸災樂禍。

    「寶貝兒,嗆著你了?對不起,快喝點冷飲。」喬宇石為了氣齊洛格把人家嗆著了,還是有點愧疚的,伸手把飲料遞給香水小姐。

    香水小姐可不敢讓他幫忙餵了,忙自己接過來,咕咚咕咚幾大口,那股嗆到喉嚨口的辣椒才被鎮壓住了。

    這邊廂齊洛格照樣和肖白羽在你來我往地恩愛著,喬宇石氣悶到了極點。

    他就不相信,他怎麼都刺激不到這個女人。

    各自又吃了一會兒,誰都沒有往對面看。

    喬宇石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對母子,小孩兒大概是吵著要吃的,聲音很大。

    所有人的目光又齊刷刷地匯聚到他們身上,齊洛格自然也看了過去。

    眼神從喬宇石的臉上掃過,他們的眼光在空氣中碰撞了一下,深深的凝視了彼此後迅即地轉開。

    好像有什麼激烈的情緒在那一眼對視中發酵,齊洛格不由自主地咬了咬唇,動作性感迷人。

    小東西,你不是不看我嗎?為什麼要看?

    看著她緊咬著的下唇,他是有多想衝上去,不顧場合地好好親吻一番,完成下午沒有做完的事情。

    「看你,都吃出汗了。」齊洛格心內的愧疚化成了行動,拿出紙巾給肖白羽輕輕拭了拭汗。

    趁機肖白羽握著她的小手,溫柔地放在唇邊吻了吻。

    他不是不知道喬宇石在示威,要示威嗎?他氣死他!

    果然喬宇石的臉都氣綠了,這會兒他什麼也不想了,就是要讓那該死的女人後悔,讓她吃醋。

    一把扳過旁邊女人的肩膀,他身子一轉,頭就壓向了香水女的臉。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正在吃東西的人們都看暈了。

    熱吻啊!熱吻!這麼旁若無人的熱吻,惹的肖白羽的同學小北方不自覺地吹起了口哨。

    除了香水小姐自己知道他這根本就是借位,沒有人認為這是在做戲。那種角度,實在是太過於真實了。

    齊洛格的手下意識地絞緊,肖白羽不是說都是假的嗎?都親上了還說是假?

    別在乎,別在乎,是真是假跟你都沒有半點關係。又不是肖白羽跟人家親,他那個人渣這麼做根本沒什麼奇怪的。

    她剛這樣跟自己說完,就聽到一聲中年男子爽朗的大笑聲,笑過後說道:「劉老闆,我來了,今天又是我的生日,我特意帶愛人來感謝老闆。」

    男人聲音很大,齊洛格和肖白羽扭頭看去,卻發現這男人似曾相識。

    喬宇石也結束了表演,朝他看去,他也覺得眼熟。

    男人身邊有個女人,後面跟著個推著大蛋糕的人。

    喬宇石和齊洛格幾乎同時想到了這人是誰,真是要多巧有多巧,正是去年他們一起來吃飯時遇到那位過生日的男人。

    這竟成了他們兩人到此處吃飯的一周年紀念日,兩人情不自禁地看向對方,眼神里分明在說:「你記得嗎?就是他,曾在大庭廣眾之下,因為孤單和感動,哭了。」

    目光交匯只持續了一瞬,齊洛格就先收回了眼光。

    香水女大概是喝多了水,並沒管來的是誰,和喬宇石打了個招呼就去上廁所了。

    中年男人把蛋糕推到了圓台中間,店老闆拿起酒,給在座的每一位都斟滿了,舉起杯提議道:「來,讓我們大家為這位大哥干一杯,祝福他生日快樂,永遠幸福。」

    氣氛溫暖起來,每人都拿起了杯,肖白羽給齊洛格換了一杯牛奶。

    眾人一飲而盡後,中年男人自己又回敬了大家一杯。

    環顧了一下,他驚訝地看到喬宇石也在。

    「大兄弟,弟妹今天沒來?」他爽朗地問。

    對喬宇石印象太深了,去年就只有他和齊洛格後來又單獨敬了他一杯酒的。

    齊洛格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想這人是誤解了,以為她是喬宇石妻子。

    「那個啊,跟人跑了,大哥生日快樂,干一杯!」喬宇石站起身,舉起杯,一仰頭幹了。

    他是不喝酒的,齊洛格知道,這會兒不知道又為什么喝。

    「兄弟真愛開玩笑,見到弟妹幫我問候一聲,我去切蛋糕。」說完,他離開了喬宇石身邊,切了蛋糕給大家每人分了一份。

    在發到齊洛格面前時,齊洛格說道:「謝謝!」

    他一看她的小臉,一聲驚訝的「弟妹」脫口而出。

    齊洛格一時尷尬的不知所措,誰都聽到了他對喬宇石說的話。

    肖白羽的朋友們自然也明白了喬宇石為什麼用那樣的眼光看齊洛格了,喬宇石此時看到齊洛格那樣尷尬的臉色,心裡竟有點不舒服。

    她尷尬,他應該高興,是她應得的。他卻不僅不高興,還有點怪起中年男子多事了。

    中年男人才意識到,喬宇石說的弟妹跟人跑了是什麼意思。

    看齊洛格紅的發紫的臉,男人有些不好意思,訕笑了一下,開口道:「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沒關係,祝福你生日快樂。」齊洛格說,臉上那種被針刺一般的感覺終於減輕了幾分。

    喬宇石買了單,待香水女回來,他拉著她大步離開了餐廳,再沒看齊洛格一眼。

    他陡然的變化,齊洛格並不知道原因,但他走了,她真的輕鬆了不少。

    回到酒店套房,香水女有點心潮翻滾。

    做這行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遇到讓自己心動的客人。

    喬宇石剛才那一下假吻,英俊的臉離的她很近很近,讓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

    所以她真的很期待接下來的親密接觸,如果能把他在床上給徹底的征服,說不定她可以金盆洗手了呢。

    「親愛的,我們現在做嗎?」她柔聲問。

    「你先去洗個澡!」喬宇石冷硬地命令道。

    待她去洗澡了,他一個人躺在豪華的大床上,腦海中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

    她和他的親密,不是偽裝的,看起來那麼自然。他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嫉妒的厲害,想想自己的行為是有多幼稚?

    喬宇石,你這樣無疑是在向她妥協,向她示弱。她肯定覺得你很可笑,像個小丑似的在那兒演戲。

    既然要放手了,沒有理由再去找她,放手就放的徹底吧,再別做這些無聊的事。

    不久,香水女從洗澡間出來,向他走來。

    身上有些地方還有沒擦乾的水珠,是她有意留下的。

    「親愛的,來吧,把我撲倒了狠狠的蹂躪吧。」香水從沒有這樣邀請過男人,即使她是做小姐的。

    今天她想要好好賣力地伺候好這個男人,語氣嬌柔之極。

    軟玉溫香就在眼前,她的身體構造和齊洛格並沒有任何不同。

    也許她的身材還比她好些,比她豐腴一些,身上的肉也比她多。

    可此時他的腦海里卻全是她的影子,要是她脫光了,不,不需要她脫光,他都想一遍一遍的餓虎撲食。

    這女人,脫成這樣,聲音嬌嗲,他的心卻一點波瀾都沒有。

    「你穿上衣服,走吧!」

    錢已經付了,他打開門,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齊洛格他們吃完飯,肖白羽打車送她回家。

    一路上兩人沒什麼交流,到了家,齊洛格才滿臉愧疚地再次向他道歉。

    「對不起!」她輕聲說,他知道她的愧疚是發自真心的。


    「我寧願沒聽到你說這三個字,這說明……」說明你心裡有他,他想了想,還是吞回了後面的話。

    他沒說出口,她卻也明白,心內的愧意就更深了一層。

    「今晚別走了。」她輕聲說。

    她想,既然錯了,就該用實際行動來彌補。

    她也想,或許就是因為自己給了喬宇石,才會自覺不自覺地對他產生在乎的情緒。

    她不要想他,不要在乎他。肖白羽才是她該珍惜的人,她要跟他在一起,徹底地在一起。

    不能再頂著個女朋友的名聲,卻讓他總受煎熬。畢竟他也是壯年男人,怎麼可能沒有*呢。

    「我不希望你為了彌補我,才這麼做。我雖然喜歡你,也有我自己的驕傲,我希望你是發自內心地接受我。到那樣的時候,我才會和你在一起。小洛洛,相信我,對我來說心靈的結合遠比*重要得多。所以,我並不急於和你走到那一步,我尊重你。我也有耐心等,等你哪一天真的想要我了,你對我有熱情,我再……嗯……」他沒想到勇敢的齊洛格踮起了腳尖,親吻上他的唇。

    雖然只是溫柔的碰觸,也足夠讓他感覺到了激情澎湃。

    他說他不在乎*,其實也是為了讓她心裡好受而已。

    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她是那麼嬌柔,嫵媚,處處散發著女人味。他真是連做夢,也會把她壓倒吃光。

    「吻我吧!就今晚。」她大膽地發出了邀請,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肖白羽直覺得血往頭上涌,再不忍耐,低頭含住了她柔嫩的雙唇。

    齊洛格覺得自己真是彆扭,他吻她時,她是十分清醒著的,並不像喬宇石吻她時那樣眩暈。

    這是怎麼了?她該對他熱情,對他有反應,應該想要他好好疼惜她。

    下午時,喬宇石親吻的她是多麼的空虛,身體是多麼渴望他能夠充實。

    同樣是男人,肖白羽的吻,卻沒有那種讓她顫抖的感覺。

    他吻的很投入,技巧也很高,狂風細雨兼顧著,她卻始終沒有太熾烈的情緒。

    肖白羽也感覺到了她不太熱情,其實她不是從來都對他沒有熱情的。

    兩年前,她的初吻是給了他的,他永遠都記得他把她吻的顫抖的像個花骨朵一般的美艷。

    小臉紅的像個蘋果,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

    如今那個羞澀的,會為他沉醉的小洛洛到底到哪裡去了?

    難道真是因為她給了喬宇石,就對別的男人都沒有反應了?

    他不相信,既然是她自己不反對,他今天就要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不再講什麼風度,不再怕碰到她的肚子,當然他會輕一點,但一定要執著地要了她。

    他彎腰抱起她來,邁著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往齊洛格的小床走去。

    看到他的眼眸中寫滿了對她的渴望,齊洛格的心裡是希望能夠讓他滿足的。

    她喜歡他,雖然她不知道愛不愛他,對於一個處處為她著想的男人,她當然也該處處為他著想。

    理智告訴她,一定要把自己交給他,卻還是覺得很緊張,甚至會有些排斥。

    齊洛格,是貞潔觀在你心裡作祟嗎?

    那是什麼年代的觀念了,你作為一個現代的女性,難道還要跟自己說,女人無論任何情況都要從一而終?

    哪怕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惡魔禽獸,強姦犯,你也不能把自己給第二個人?

    別那麼放不開,在下定決心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已經做好了身心都屬於他的準備,不是嗎?

    她閉上眼,內心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順從他,讓他愛你。

    肖白羽把她放在了她粉紅色的公主床上,床上散發著的她的淡淡的清香,更讓他不可抑制地熱血沸騰。

    他俯下身,仔細地親吻她的白皙的脖頸,她的鎖骨。

    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寶,他的吻那樣小心翼翼,很輕柔。

    她大概真是野性的,每一次喬宇石暴風驟雨一般的狠狠地吻她時,她就會心潮澎湃。

    肖白羽這種親吻的方式,像小羽毛在身上撓痒痒,她覺得很癢,甚至都要忍不住笑了。

    但她不能笑,笑會挫傷他自尊心的。

    親吻撫摸了一會兒,他便迫不及待地去解她風衣的扣子。

    他已經兩年沒有女人了,自從認識了齊洛格,他感覺所有的女人都俗不可耐。

    他寧願自己解決生理問題,也不願意找女人。

    今天他夢想著的女人終於躺在床上,他可以得到她,徹徹底底地得到她了。

    狂喜淹沒了他,讓他的動作甚至有些顫抖。

    「我自己來吧!」她柔聲說,很本能的不願意,卻還是伸出手,解開自己風衣的鈕扣。

    此時已經是十一月份,天氣微涼,齊洛格風衣裡面穿了一件線衫。

    自從懷孕後,她偏愛卡通造型的衣服,就連裡面的線衫上也是喜羊羊的圖案。

    「你真可愛!」肖白羽贊道,伸出一隻手,就要去掀她的線衫,他的手機忽然唱響了音樂。

    電話是外公打來的,他要走了,回大本營。

    飛機票臨時訂的,飛機三個小時後起飛。

    「現在就回來送我上機!」外公命令道。

    唉!他心內長嘆一聲,沒辦法,老爺子就是喜歡擺譜的。那麼多保鏢護送,他也還是要他這個外孫鞍前馬後的伺候著。

    「對不起,小洛洛,我得去送外公上飛機。」

    「我跟你一起去!」齊洛格忙扣好扣子,他說要走,她心中忽然輕鬆了,好像被人從刑場上救下來了一般。

    「你懷孕呢,他飛機還要三個小時才起飛,送走他再回來都大半夜了。你乖乖的呆在家裡,別讓我擔心。」

    「好吧!」她乖順地說。

    「明天我就把你吃掉。」肖白羽笑著說,吻了吻她的額頭。

    她小臉又紅撲撲的,讓他真有點不捨得離開。

    告別了齊洛格,他出了門。

    他走後齊洛格拿了睡袍,打算去洗個澡。

    剛脫光,忽然聽到敲門聲,想是肖白羽走的急,忘記了什麼。

    她怕他著急,就把睡袍披上身,快步到了防盜門口,扭開門。

    「忘了什麼?」她微笑著說,當看到站在門外的男人時,她的笑容凍結在臉上。

    她怎麼這麼不長記性,上次喬宇石來敲門,就被她誤認為是肖白羽了。

    她伸手就要關門,喬宇石大手一伸,擋在門框上。

    「讓開,我要關門了,這裡不歡迎你!」她對他冷冷地說道。

    「不讓,你不怕我痛可以直接關。」他的手就那麼囂張地放在那兒,一動不動。

    當她不忍心嗎?是他自找的,她為什麼要怕他痛?

    他個流氓混蛋,不是說好了放手嗎?這才幾個小時,就在她面前出現了兩次。

    狠了狠心,她真的就去關那個門。就不相信,她真關,他還不躲。

    她使勁兒一拉,門結結實實地壓住了他的手。

    他面不改色,眉頭也沒皺一下,定定地看著她。心裡在數著數,他要看看這小東西能對他心狠幾秒鐘。

    只數了一下,她就鬆了手。

    她蹙起娥眉,不悅地對他低吼道:「你有神經病是不是?半夜三更的,到我這裡幹什麼?再不走,我可要報警了。」

    他也不生氣,她罵人的樣子真是可愛,又透著幾分性感。

    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他很好心地對她說:「用我的手機打嗎?」

    「你……」她被他氣噎住了。

    他這才上下打量一下她,這該死的女人,天也不暖和了,她竟只裹了一件簡單的睡袍。

    看胸型,是連內衣也沒穿。

    肖白羽剛從這裡走,他在車裡看到了。

    她穿成這樣,意味著什麼?不會他們剛才,剛才……

    他完全忘記了他沒有立場和資格問她這些,克制不住嫉妒的情緒,他拉開門一大步跨進門,然後把門重重地關上。

    「你……你幹什麼?」他的目光很兇狠,她好害怕,抱住自己的胸脯,一步步地往後退。

    他殘忍對待她的一幕幕一瞬間全部涌到腦海,她的聲音在發顫。

    「喬宇石……你……你別過來……我……我害怕。」雖然這樣說很沒出息,可她的確是害怕。

    他沒想把她怎麼樣啊,他就只是想問問她而已。

    「寶貝兒,別怕,我不會那樣。我就是來和你說說話,你別怕,乖!讓我抱抱!」他往前一步,她卻連連後退。

    「你別過來!」她吼道。

    「好,我不過來,你別怕。我不過來,還不行嗎?」她眼中的戒備讓他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假如時間能夠倒流,他死也不會捨得那麼折磨她的。

    她怕他,也是他活該,誰讓他那麼殘忍的。

    「你走!你出去!別到我家裡來,我不想見到你,永遠都不要見你!」

    「我……」他眼神中滿是痛苦,他來就是向她辭行的。

    想要放開她了,想好了再不找她,但是想要走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想來親口告訴她。

    或許還是存在這一絲僥倖,希望她能開口挽留一句。

    他痛苦的神情讓齊洛格忘記了自己的恐懼,他沒有強行撲過來,是嗎?

    齊洛格,別怕,他或許真的不會傷害你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心軟了一點,輕聲問:「你來有事嗎?有事你就說,說完再走吧。」

    他好像是死刑犯又被宣判了緩刑一般,從絕望的心境裡又緩和過來。

    小東西,終究是心軟的吧。

    「我就是來看你一眼的,我不是來糾纏你的。齊洛格,有人說過,你要是真愛一個人,而她不愛你,你就該放手祝福她。所以,我想通了。過去傷害你是我不對,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如果你真那麼討厭我,我走。我會離開這座城市,把工作重心放回香港。我們可能真的再不會見面了,我就是來親口和你說一聲再見的。」

    他要走了?齊洛格繃緊著的情緒終於放鬆了,所有的防備都沒了。

    一瞬間,心頭被一股憂傷籠罩,儘管她並不想這樣。

    「真走了?」

    「嗯!」他點了點頭。

    「新女友要帶走吧?」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問,話幾乎是脫口而出,原來她是在乎的。

    「嗯?」他一時愣住了,隨即意識到她在為自己吃醋,他的心像小孩子吃了一大口冰激凌一般,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

    不過他沒有喜形於色,而是輕哼了一下。

    「嗯!」

    「哦!」她的語氣中沒有失望,因為她已經意識到自己不該問了。

    「我這算是第一次到你家裡做客,也是最後一次,你不給我喝一口水嗎?」他可憐兮兮的說。

    他真要走了,又沒有說要把她怎麼樣,她還真不好對他太過於冷淡。

    「你等著,我去給你倒杯水。白開水,喝完就走吧!」她說道,還攏了攏自己的睡袍,生怕春光外泄,卻不知道這樣比真的外泄還要性感。

    意識到他灼熱的目光正停在自己雪白的頸子處,齊洛格慌亂地往廚房而去。

    水壺裡沒有熱水了,她拿起電水壺,接滿了水,插上電。

    答應了給他喝杯水,即使沒有了,也要說話算數給他喝一杯。

    只為了他也能說話算數,徹底從她生活中消失。不送走他,他要是來糾纏,孩子的事早晚都會被他知道的。

    現在她只希望孩子出生以後他才知道,如果時間隔的長,她就可以騙他說孩子是肖白羽的了。

    雖然是有些自私,他是孩子的父親有權利知道孩子的存在。

    想想他要是知道了,還不恨不得把孩子從她肚子裡搶走啊?

    她親生的孩子,不能不在自己身邊長大,不能冒這個風險。

    水插上以後,她就站在水壺邊發呆。

    念頭竟不自覺地停留在下午他親吻她的時候……即使這樣想一下,也覺得緊張的厲害,心驚肉跳的。

    「啊!」正在想的入神的時候,冷不丁的,自己又被男人結結實實地摟在了懷中。

    因意外,她驚呼了一聲,自然也馬上反應過來抱她的人是誰。

    「放開我!」她雙手抓住他環在她腰間的大手,想拉開他的鉗制。

    「別動,這是我最後一次抱你。最後一次,讓我好好抱抱你。也許這一輩子,我們都沒機會見面了。你真忍心讓我抱你一下都不讓嗎?」他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道,像催眠一般,她的小手的力度明顯鬆了。

    「寶貝兒……」他低喚一聲,充滿陶醉,又充滿留戀。

    這個懷中的小人兒,他真要失去了,多麼的不捨得。

    「別……別這麼叫我,你不覺得對誰都這樣叫,很噁心嗎?」她忽然想起了他是怎麼叫今晚一直依偎他的女人。

    他卻壞笑著,一旋轉,把她轉了個身面對他。

    「你吃醋了,小東西?」他盯著她撲閃的大眼睛高興地問。

    「沒有,我沒有理由吃醋,我們沒有……唔……」他又低下頭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知道這是最後一個吻,她也知道。

    推拒了他一會兒,他終被他的熱情融化,也被「最後」這兩個字催眠。

    他摟的她緊緊的,吻也密不透風。

    只有這個女人,只有她才能喚醒他的熱情。真奇怪,好像除了她,他對別的女人連感覺都沒有。

    但只要一沾上她,他就失控。

    她的小身子也變得柔軟而又火熱,殘存的理智跟她說,這樣不對,這是在犯錯。

    身體和情感的本能又瘋狂叫囂著,她想念他的吻,兩年來早已經習慣了的吻。

    不行!不能這樣,太過分了!她拼盡力氣閃開了他的唇,嬌喘著說道:「放開我吧,別這樣了。」

    「你想我!你是想我的,寶貝兒,你看你全身都要沸騰了。」他的聲音沙啞無比。

    這是人世間最原始的相思,仿佛小別勝新婚一般,結合過的兩個人經過熱吻,自然而然的身體就會互相吸引。

    若是這樣的感覺都能抵禦,古代的人們就不會冒著被浸豬籠的危險也要偷吃禁果。

    「我沒有!」她抵賴道。

    「沒有嗎?沒有這裡為什麼這樣?」

    她不要對他沉淪,不可以這樣,她不能對不起肖白羽。

    從前給了這個混蛋多少次,那是從前的事。既然和肖白羽交往了,她就不該再讓他對自己這樣。

    想到這裡,她拼盡全力抵抗住那種想要和他瘋狂糾纏的原始本能。手上使了一些力,正色道:「放開我!」

    他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雖然捨不得,雖然內心叫喊了千百遍把她占了。

    她的身體喜歡,只要他稍微用一點點強,她毫無懸念的就會被他徹徹底底地擁有。

    然後呢?她會怪他,會怨他,恨他。

    他寧願真的不能得到她,也不想她再對他有負面的情緒了。

    「別亂動,你手有些涼,我抱你去穿衣服。」他柔聲說道。

    「不要你抱,我自己能去。」

    「別吵,也別反抗。你應該知道你每次要反抗都會激發我鎮壓你的熱情,你乖乖的我就不碰你。」

    他這話讓她安靜下來,不再說話,放棄抵抗任他把自己抱了起來。

    「你厚一點的睡衣在哪裡?」他問,她指了指衣櫥,他便抱著她往衣櫥那兒去了。

    「好了,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找衣服。」她說,他沒說話,把她輕輕放回了地上。

    她也想早點穿戴整齊的,省的他再起色心。

    他從她敞開的衣櫥里沒有看見一件男人的衣服,儘管很快就和他沒關係了,他還是慶幸著這女人該是沒有和肖白羽滾過床單。

    他們要真是同居了,她這裡總該有些他的衣服吧。

    「你讓讓,我去換衣服。」齊洛格訥訥地說道,聲音很小。

    說完以為他會立即讓開,她急急的走過去,就因為太急了,一下子絆到了他的腳。

    「啊!」她尖叫了一聲,迅速向前倒去。

    要知道,肚子裡有孩子呢,這萬一摔一跤還得了。

    好在喬宇石眼疾手快,大手往下一撈,她整個人就被撈了回來。

    她忙站起身,驚慌失措中,也不知道怎麼扯到了睡袍的帶子。

    裡面完全是真空的,待她站穩了,心還在驚嚇當中沒有完全回過神,更沒注意到自己帶子開了,整個身體毫無保留的裸露在男人面前。

    那一瞬間,他的鼻子就要噴血,全身的熱血都沸騰了。再克制不住男人的本能,一把攬過她的腰身,狠狠地親下去。

    身體的本能和僅有的理智做著最後的鬥爭,不,她絕對不能對他屈服。

    「不要!」她拼命地搖頭,又不敢大力推他,怕他一放手,她就重重地摔倒。

    就差一點點,她喊停了,他是多想不顧她的反對,先占了她再說。

    然而她眼中的戒備和痛苦還是震撼住了他,讓他理解了她此時對自己的無能為力。

    他深吸了一口氣,克制自己再壓下去的衝動,忽然伸出一隻大手攏了攏她的睡袍。

    她的春光被完全遮住了,他溫柔地扶她起來。

    「以後要小心點兒,別這麼慌裡慌張的。」他說,她充滿懊悔又有幾分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忙蹲下身去撿剛才落了地的保守睡衣。

    這時廚房裡電水壺發出了報警聲,顯然是水開了。

    齊洛格慌忙的把睡衣就要放一邊去灌水,喬宇石說了句:「你進去換衣服,我去灌水。穿厚一點,別冷著了。」

    她抱起衣服幾步趕去臥室,喬宇石去灌水。

    他自己拿起廚房裡最可愛的一個杯子,倒了一杯水,因為知道那杯子是齊洛格的。

    此時好像用她杯子喝一杯水,也是心理上的一種安慰和補償。

    他竟沒有把她抱上床,還在她有激烈反應的時候放棄了,連他自己也覺得意外。

    自然齊洛格對他放過了她是感激的,真要是跟他……她恐怕一輩子也沒有臉見肖白羽了。

    她是多麼清楚,要在以前,喬宇石絕對不會對她客氣的。

    他幫她去灌水,即使是一件小事,也是他沒有對她做過的。

    若是在他沒有娶雪兒之前,若在他傷害她之前,若在她重遇肖白羽之前,他就這麼對待她……

    她閉上眼,淚無聲無息地滑落。

    人生沒有若是,沒有如果,她和他註定是一場夢。

    夢醒後,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現實。

    她輕輕擦乾了淚,不會讓他看出她曾哭過。她跟自己說,這不是什麼捨不得,只是有些傷感。

    覺得世事無常,你原本信心百倍覺得可以在一起的人,最終要分開。從前覺得再也不可能的人,卻又陰差陽錯地到了一起。

    肖白羽不在乎你有怎樣的過去,他對你尊重,對你體貼。他本來可以不這麼做,但他做了,你唯有回報更多,才是正確的。

    齊洛格換完了衣服,已經完全恢復了理智。

    她挺了挺脊背,打開臥室的門,見到客廳里喬宇石坐在沙發上,正捧著她的杯子要喝水呢。

    喬宇石見到她出來了,這回穿的很嚴實,一點肉也沒露。

    他注意到她的臉色看起來很平靜,也很疏遠了。

    小東西怕是要趕他走了,再捨不得,還是得走不是?

    他已經明白了,她不會開口留他。就算是親了她,她總還是會清醒的。

    「別喝白開水,我還是給你泡一杯茶吧。」她走到他身邊,輕聲說,伸手拿過他手中的水杯。

    泡一杯茶……泡茶總需要一些時間的,他又有了多呆一會兒的理由。

    「好!」他點點頭。

    好像她做的事情,他從來沒有這麼配合地說過一聲好。

    齊洛格拿了水杯走進廚房,把水倒了,換了一個杯子給他泡了茶。

    待她把茶端出來,喬宇石不禁皺了皺眉。

    「為什麼換杯子?」

    「杯子不能隨便用的。」她輕聲說。

    他才知道她有多狡猾,如果她開口說不讓他用她的杯子喝水,他是不會肯把杯子給她的。

    她卻說要泡茶,他就這麼上了她的當,被她趁機把杯子換了。

    她說過的,杯子杯子,就是一輩子。

    他的家裡還有她特意挑選的具有暗示作用的一個茶杯,她一向是那樣用心的。

    蕙質蘭心的小女人,真是他喬宇石瞎了眼,把她弄丟了。

    他想,肖白羽是懂她的人吧,所以他們會幸福的是嗎?

    「我不喝了!」他站起身,說了這句話後,他一刻也沒停留,幾乎是趕著出了門。

    像他這樣的人,是不容易祝福別人的,更不容易對人放手。

    現在他想起這個女人曾怎樣對待他,不忍為難她。

    他也不敢多做停留,隨時他都有可能想要親吻她,擁抱她。

    齊洛格沒有送出去,她留在原地,看他一動也沒動的水。

    如果是她的杯子,他就喝了。她換了,他用不喝來抗拒。即使這抗拒沒有什麼意義,他還是這麼做了。

    他走了,房間裡頓時靜極了。

    喬宇石說話會算數的,她相信,他走的時候沒有說再見,但她相信他真的會從她的生命里徹底地消失。

    她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道:「媽媽的選擇,會是你願意的嗎?」

    她又何嘗不明白,以喬宇石現在對她的心情,她是可以給孩子爭取一個完整的家。

    他說在名分上會給她一個交代,也就是他也許會娶她。

    從孩子的角度講,這也許是最完美的結局了。假如沒有肖白羽,假如不是怕對不起他的痴心,她會不會願意給他這個機會?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她也不該這麼想。

    把那杯茶倒了,所有給他燒的水,一齊倒了,仿佛他從沒有來過。

    是的,生活還會回到他出現之前的日子,就像他「死」之後。

    不同的是,他活著,她不需要為這個人的生命愧疚了。

    現在比以前更有理由平靜了,不是嗎?

    研究生的報名已經完成了,她會參見考試,孩子出生以後她會工作養活自己。

    也有一天她會成為一個獨當一面的人,她不會讓自己,也不會讓自己將來的孩子為了錢受制於人。

    她要買一套像肖白羽在郊區的別墅一樣的房子,給父母養老,讓他們種自己的花草。

    喬宇石離開齊洛格的家沒多久,喬思南打電話給他。

    「大哥,你今天去見了她?」他派人跟著齊洛格,當然喬宇石的行動他是知道的。

    「嗯!」

    「她會和你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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