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棠給暖香玉蓋好杯子後,坐在客廳里等美女班主任過來。從電話中的語氣中,他感覺到暖明玉對自己似乎很不放心。想想也是,在暖香玉這麼美艷的女人面前,是個男人都會有衝動的。
沒過多久,暖明玉就氣喘吁吁的出現在門口,跟在她後面的還有班長宋穆紅。
「老師,暖院長在裡面休息!」吳若棠向臥室指了指,倆人立刻沖了進去。這讓吳若棠頗為鬱悶。咱明明是個正直的人好不好,你們這樣子,就跟衝進發現死者的第一案發現場似的。
倆分鐘後,暖明玉和宋穆紅走出房間,順手將房門帶上。
「你是吳若棠同學?」暖明玉看著吳若棠微笑道,顯然是放心了。
「是的,老師!」吳若棠點頭道。
「嗯,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你是怎麼遇到我姐姐的?」暖明玉頗有些好奇道。
「額,吳若棠撓撓頭,隨即微笑道:「我吃完晚飯在學校里散步,然後就看見暖院長開著車歪歪扭扭的往這邊拐。我擔心出事,然後進跟上來了!後來又幫忙把喝醉的暖院長送房間休息!」
宋穆紅有些詫異的打量著吳若棠,這個藉口雖然很合理,但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這吳若棠是真的閒的蛋疼,還是有一顆好管閒事的心呢?從食堂跟著一輛車跟到教師宿舍,這得多無聊的人才幹得出來這事。
暖明玉並沒有想太多,吳若棠這麼一說,她也就相信了。
「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吳同學你的話,今晚我要急死了!」暖明玉很少女的眨了眨眼鏡。
「不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吳若棠表現的非常謙虛。
「老師,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吳若棠起身謝絕了暖明玉留下喝水的要求,匆匆離開了教師宿舍。
「想不到現在還有這麼單純的孩子!」暖明玉看著吳若棠的背影讚許道。
宋穆紅輕撫秀髮,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吳若棠回到宿舍是,朱亭正在吃泡麵,這貨顯然是剛下線,懶得去食堂吃飯。
「小棠,去哪了?」
「出去轉了一圈!」吳若棠一邊說著,一邊從朱亭身邊走過!
正在吃泡麵的朱亭深吸一口氣,隨即爆喝一聲:「站住!」
宿舍眾人被嚇了一大跳,一臉迷茫的看著他。
「小棠,你身上有女人味,說,幹什麼去了?」朱亭指著吳若棠,猶如包公在世。
面對宿舍眾人狐疑的目光,吳若棠雙目圓瞪:「你小子瞎扯淡,哪有女人味?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吧?還是吃泡麵是傻了?」
「不用渾水摸魚,我的鼻子一向很準!」朱亭一邊大口吃麵,一邊自信滿滿道。
很快,吳若棠想起,自己確實接觸過女人,氣味可能是抱暖香玉上樓時留下的!但是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朱亭這貨還能聞到,難不成這傢伙真是狗鼻子不成?
「哦,我想起來了,剛才回來時走太快,跟一個女生撞了以下!」吳若棠拍拍腦門,裝出剛想起來的樣子。
「哈哈,我就說嘛!朱亭得意的小小,隨即追問道:「那女生穿什麼衣服?多高,漂亮嗎?皮膚白嗎?有沒有留聯繫方式?」
「你給我滾!」吳若棠也爆喝一聲,進衛生間洗澡洗衣。
躺在床上進入遊戲,李繼隆正在召開作戰會議。一場廝殺下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若不是有鐵血軍旗幫的強力加盟,今天官軍並不能占到多大的便宜。所以李繼隆擢升鐵血軍神為御武副尉,這是從八品的官。鐵血軍神等於是連升五級,不可為不耀眼,也說明了李繼隆對其的高度欣賞。
石破天擢升御武校尉,從八品上,相比鐵血軍神,石破天只官升一級,不過已經可以了。吳若棠斬殺水泊梁山倆員將佐,封陪戎校尉,無足輕重的小官。
李繼隆的帥營里,燈火通明,眾將正在一起商議破敵之測。
「今日之戰,我朝廷精銳雄師與梁山草寇激戰,卻只打了個平手。若非江湖人士相助,只怕戰果更是慘澹,還折了四路都監,眾將有什麼想法,都說出來看看!」李繼隆頗有些頭疼道。
「大帥勿憂,這梁山賊寇得知我大軍前來圍剿,所以提前擺好這九宮八卦陣!我等初來乍到,不知虛實。所以才有這番惡戰!末將看來,這梁山賊寇不過是憑藉山河之利。仗著人多勢眾,虛張聲勢!一旦他們失去地利,我們再整頓三軍將士。擺一字長蛇陣!賊寇擊首,則尾部大軍呼應。賊寇若襲擊中軍,則前後軍增援。只要我十萬大軍連綿不斷。憑藉此陣,定能蕩平賊寇,凱旋而歸!」大將畢勝頗為自信道。
李繼隆打量了一眼帥帳內的各級將官,不慌不忙道:「諸位將軍覺得畢勝將軍的戰法可行嗎?」
「畢將軍戰法切實可行,可以一試!」眾將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見手下將士意見一致,李繼隆又看了看地圖,這才點頭道:「既然如此,傳令下去,大軍做好準備,明日擺一字長蛇陣出擊!」
「諾!」眾將聽令而歸。
吳若棠胳膊負傷,在軍醫處包紮了以下傷口,回來就拉著石破天,讓其陪自己練武。
「破天,我是讓你教我武功,不是讓你打我!」吳若棠渾身是傷道。
「可是,可是吳兄弟,我只會打,不會教啊!」石破天無奈道。
「你能不能把你對太玄宮的心得理解寫下來讓我學習揣摩?」
「好啊,可以啊!」石破天毫不猶豫的點頭道。
「行,你等著,我去給你找筆去!」吳若棠興奮道。
「可是,吳兄弟,我不會寫字啊!」石破天有些愛莫能助道。
吳若棠:「~~~~~~~~!」
「破天,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吳若棠欲哭無淚,仰天長嘯道。
就這樣,吳若棠在石破天這個半吊子師傅的指導下踏上了艱辛的習武之路!若干年以後,吳若棠想起今晚的情景任然淚流滿面:老子這輩子從來沒有哪一次被人當沙袋似的虐!那晚除外!